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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一卷】草原深处(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九节 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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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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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凉的风吹走了淡淡的酒意。男人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两个背影,他知道,
从此以后,他就走进了女人的地狱!

  到了家,两个小女敲开门就窜了进去,随手把男人关在了外面。左敲右扣了
好一阵,对自己所犯错误有了深刻认识的男人,坐到了楼道的台阶上。烟拿了出
来……已经开了封好几天的烟,现在很干了。苦笑的男人用唾液把烟轻轻的沾湿
一点,点燃后,准备深深的……

  一只纤柔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刚送到嘴边的烟就被没收了。微微含笑的梅
玉看着回过头的男人,「既然烟瘾不大,就不要抽了!」说完,顺手抢走了男人
手里的打火机和兜里剩下的烟。

  把手里的东西扔进倒垃圾道,梅玉的手在男人笑得有些木的脸上,轻轻的拍
了拍,「进来吧。」她拉起男人的手。女人柔软的手透着微微的温热,自然而然
的动作叫男人一阵迷失,

  这很象……

  男人向前一步,抓住女人另一只手,他轻轻的贴在女人背后,「梅姐……」
男人在女人的耳边柔柔的唤着。

  女人的身子先是一顿,随着男人从耳边扑来的热气,她的身子跟着又一僵。
此时,她晕晕的有些不能自己。

  男人松开女人的手,紧紧环住她柔软的腰身,热热的唇从女人的耳坠、腮边
缓缓滑过,轻轻的落在她的嘴角。失神的女人不自觉的半转过头,娇娇的与男人
吻在了一起……

  男人粗粗的舌头挑开女人的双唇,霸道的在她娇小的嘴里四处扫荡,最后,
它与女人嫩嫩的香舌纠缠了一会儿后,把她吸进自己的嘴里,深深的吸吮……

  女人醉了!男人如火的喷发引诱得她也投入了进来。男人嘴里淡淡的酒气,
隐隐的透出一丝香甜,那被他霸道的吸进嘴里的舌头,好象要把自己的心也拽出
来!女人紧紧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蹋蹋……头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啊……」男人怀里的女人低低的一声惊叫,一把推开男人,没了影。

  男人也醒了,可是,美女投怀的骄傲一点也没有,他在心里狠狠的扇了自己
一千个大嘴巴之后,犹犹豫豫的也跟了进去……

  关好门,男人悄悄的抬起眼角……

  「你回来啦?」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回……回来……」男人紧紧的应着。

  梅玉……她已经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坐在母亲的旁边,优雅的端着茶杯,
轻轻的啜着。

  『这……』女人的样子把男人彻底打垮了。『早知道这样,我还……我、我
就吻!吻她个……我就摸!摸她的……』心里懊恼不已的男人,恨恨转动的眼角,
狠狠的落在女人胸前那两座高高的……

  而女人象是知道男人的意图,轻轻一动,美好的背影尽展无疑。可殊不知,
男人那没有得逞的眼角,却顺着女人玲珑的身背直落在她翘挺的丰臀上。于是,
一个狠狠的念头在男人的心里发了芽……也正是这样,七窍玲珑的女人在以后的
某一天里,为此付出了两天不能走路、睡觉还要趴着的代价!

  「和你的战友们见过面啦?」母亲堵住了男人的思考。

  「见了……」男人应着。

  「你去见战友前喝酒了?」母亲又问。

  「没有……」男人拉长了声音。「我自己从不……」男人想说的更清楚些。

  「那你早上病了?」母亲没让男人继续说明,又跟着问了一句。

  「没……」男人……

  「那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又是一问。

  「没……我……」觉出不对的男人想……

  「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别的我们不听!」母亲严肃的告诫男人。

  「是是……」不明所以的男人连连点头。

  「那你是今天心情不好?」

  「不……」

  「那是有人惹着你了?」

  「没……」

  ……

  突的,问题停了。疲于应付的男人缓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母亲……

  「你是说,你在走之前既没有喝酒、也没发病是吧?」

  「是……」

  「你既没吃错药、也没人惹你不高兴,相反,你的心情还不错,是吧?」

  「是……」

  「什么都不是、那你今天发的哪门子疯啊?」母亲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说呢、喃是两个多么好的孩子呀,你却当着你的那些战友的面那样说她俩?
你说她们小也就算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说她们……」

  『她们小?我看她们呀……』心里嘀咕。

  「人家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怎么能……你说你这样做,叫我怎么说你才好
……」

  『漂亮?是很……可妖女不都……我怎能说吗?』

  「错了就是错了,可你为什么还不承认!回来还不和人家一起走,叫人家两
个小姑娘……」

  『是我不理她们,还是她们……连门都不让……我……丢人的事,越少人知
道就越……』

  「你错没错?」

  『错,我错得……』

  「那我说你对不对?」

  『怎么能不对嘛!呜呜……』

  「就是!他刚才还说……」

  「他还……」不知道何时,两个苦大仇深的小女站了出来,她们在已经五体
投地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的踏上了一万只脚!

  「呜呜……」男人痛哭流涕的……而女人们也口干舌燥了。

  「认识了错误就好!以后你要充分的吸取教训,千万不要……快给两个妹妹
道歉!」母亲结束了讨伐,做了总结。

  大赦的男人赶紧……九十度的腰,深深的弯了三次……

  「你看你,惹了这么大事,要不是……你看,你梅姨说了半天也渴了,她想
喝你熬的奶茶,你就快点……」母亲恩典了一下儿子。

  男人无比沉痛的走向了厨房。

  『梅……我看还是叫「姐」更合适吧?她说……她刚才好象什么也没说吧?
她渴……我看是……再说,她刚才也不帮我说句话!哼!』

  『这个……不过,她的小嘴可真的……』

  心里做事的男人,那恨恨的眼角又不自觉的落在女人的臀上……

     ***    ***    ***    ***

  晚饭过后,两个小女又留了下来。

  男人从楼道里推出自行车,他要送他心里的梅姐姐回家。女人安安静静的坐
在后面,她只是把手搭在男人的腰间,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女人的家门口,沉默的女人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楼道里的灯坏了好几天
了,女人摸着黑、用钥匙打开了门。进了门的女人刚要关门,不知何时跟在她身
后的男人却挤了进来。看清是男人的女人后退了一步,她站在黑暗里,依旧一言
不发。

  男人关上门,定定的看着在黑暗里盛开的「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女人
刚要开口,男人已经一下子把她拥进怀里,「梅姐……」男人深情的唤着。

  女人愣了一下,木木的站在那里……

  男人喃喃的唤着,双唇火热的寻找着,刚刚要碰到女人的唇,女人却「呀」
的一声,象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挣扎了起来。怀里的女人烈烈的,象不肯驯服
的马。

  男人无声的笑了,他在烈马背上的穴道,不轻不重的揉按了几下,一阵酸麻
的感觉里,马儿失去了抵抗……

  男人把女人抱到床上,女人无力的挣扎,嘴里费力的说着:「不……」

  男人的心一紧,如果女人坚决的……男人将放弃!

  「不是的……不是……」喃喃的女人已不再挣扎,她只是不停的晃着自己的
头。

  「什么事,以后再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冲动的男人不计后果了。

  他把女人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自己则一丝不挂。他用双手固定住女人来
回摆动的头,在她的嘴上狠狠的吸吮。而女人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

  顾不了许多的男人,终于让女人也一丝不挂了!

  ……

  在女人丰挺的双乳上舔弄了一会儿,把两只樱桃弄得又挺又硬后,男人把头
伸进了女人的胯间,蛇一样的在女人的溪谷里来回的进、出着,不一会儿,女人
就春水长流了!

  男人伏身而上,勃起的火龙一下就尽根没入。女人短促的「啊!」的叫了一
声,小嘴就无力的半张在那了。男人吻上了半开的花瓣,在那因疼痛而干涸的小
井里渡进了绵绵的露水……

  「呵……」女人慢慢的适应了过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男人轻柔的抽动着,他的一只手也在女人的蓓蕾上揉了起来……

  火龙被紧紧的包裹着,那细密的感觉叫男人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唧唧」
的密集的声响不断传来,女人溪谷里已经涨满了淫水,可是不管男人怎么努力,
女人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就是一声也不吭。用尽力气的男人好不气馁,但火龙的
速度却越来越快……

  十几分钟后,身下的女人一阵抖动,两只微张开的眼睛无力的向上翻着。男
人把火龙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宫,慢慢的等待女人的恢复……

  女人又闭上了眼睛。男人把深入的火龙用力一拔,「啵」的一声,裸露的火
龙在空气里跳动着……

  男人把女人翻转了过来,让她把后臀淫淫的翘起……没有任何前奏,火龙就
在女人的一声闷哼里插了进去!

  男人让火龙在女人的溪谷里浅浅的进、出着,双手从女人的腋下环过,十个
手指灵巧的握住女人的双乳,在那上面尽情的把玩;男人撮起嘴唇,把舌头微微
的露出一点,随着火龙节奏的进出,在女人的背上不停的游移……

  『我的乳房好胀呀!他那该死的手太会弄了……哎呀!他又揉到我的心里去
了……他舔的我好麻、好痒呀……那酥酥的感觉叫人浑身发抖……天哪!他又来
了……下面的……为什么那么浅啊?刚才那么深、不是都……怎么?小穴里面好
难过啊!他怎么还不……我要……不!不不……这个小流氓,死色鬼!我决不屈
服!决不……』

  『啊!这一下好深呀!太舒……怎么就一下啊?我……李……平……你个王
八蛋!你这么折磨人,你不得好死呀你!我……我……不、我不……哎呀!我的
奶奶怎么这么胀呀!噢噢……我的身上酥死了!不得了了……我的小穴痒死了!
我……受不了啦……我真的……』

  女人丰满的臀轻轻的迎合了起来。感觉到的男人在几次浅浅的之后,双手把
女人的乳房扣死,下体猛的一个前冲……

  「啊……」女人长长的叫出声来。

  火龙深深的贯入了女人的子宫。女人还没回过味来,男人有如暴雨般的冲击
就接踵而来……

  「啊……啊啊……啊……」太久的期盼让女人尽情的叫了起来。

  「告诉我!你想要!」男人霸道的话在女人身后响起。

  「不……我……不……」

  「要不要……要不要!」男人猛猛的……

  「啊啊……不……要!我要……」

  「要什么?」问着,用力着。「告诉我!你要什么?」

  「哦……哦哦……我……要……」女人狂摆着屁股。

  「我要你干我!我要大肉棒!」女人嘶喊着埋下了头。

  「我……要大……肉棒……干……干我……」最后,女人已经语不成声了。

  「好!我干!干!干!干死你……」男人疯了一样……

  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女人还没坚持到二百多个冲击就收紧了花径,她那剧烈
后座的臀差一点儿就把男人撞飞了。受到冲击的男人赶紧用手按住女人的屁蛋,
狂热的冲了十几次后,在女人的小穴开始狰狞时,他紧紧的抱住了女人。女人颤
抖着半直起身子,反过来的手在男人的头上胡乱的抓着,扯着……

  一会儿,她又软软的趴了下去……

  男人把女人放平,没有发射的肉棒又插了进去。他亲吻着梦一样的女人,给
她高潮后最深的爱抚。女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

  女人又有了点力气,而男人的挑逗也就接踵而至了。才是几个敏感区域的爱
抚,女人就扭了起来……

  几个深打之后,男人停住了!

  女人不解的睁开了眼睛,面对的是男人坏坏的笑。还没等她怎么样,男人已
经抱着她来了一个高难度的翻转……女人跪伏在男人的身上,而那冲天的火龙还
牢牢的插在里面……

  羞死了!第一次有这种尝试的女人,把脸往男人的胸上一贴,做起了驼鸟。

  男人笑着,他扶着女人纤细的腰,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

  情火中燃烧的女人,没几下就忘了什么是羞。本能与天性,她自己很快就找
到了感觉,无比快乐的去寻找那激情的天空……

  女人又一次到了顶峰,她在男人的肩上留下了深深的血齿印。而男人则在锥
心的感觉里,把欲望尽情的射进了女人那醉人子宫……

  女人没有下来,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和他算着强奸要受到什么惩罚!男人小
心的与法官讲着条件,也不管身上被开了多少朵艳艳的「梅花」……但是,当情
又浓起时,这笔账又有谁能够算清?!

  不知道。

  只是,男人是什么时候回家的呢?[/font]

20537 2009-1-24 07:51

月落西窗【第一卷】草原深处(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十节  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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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出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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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有一天自己也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没做什么准备就开始了。到底要写出点
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把自己身边的一些事写出来,告诉对这个故事还感
兴趣的人,在我们草原上……

  我是第一次在写,可以说连打字都不会,只好边写边学。还好,一上手时就
用了「双拼」,每分钟二、三十个字的,感觉只是好累!

  这里所有的情节都是想到哪了就写了,还好,许多东西印得很深,所以还不
是太费力气。

  但有时我也会坐到电脑前,为这章该是什么题目发上好一会儿愁。至于内容
嘛,虽然大部分是自己的体验,但下一章他还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写完
了就发了,没时间修改,那也就错字好多,常识性错误不断。我很不好意思,但
谁让是处男呢!时间长了,也就学得多了……

  有什么意见,直接写在书评里就行了,另外顺便告诉大家一件更丢人的事,
我申请了邮箱却不会用,它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让我注册成了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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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还没有算清楚,很是劳累的梅玉就睡着了。男人安顿好她,穿好衣服悄悄
的离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男人不由得想起临出家门时,自己和母亲说的话,他跟母亲
说自己有事,送完梅玉要晚回来一会儿。其实男人根本就没什么事,可为什么要
那么说,男人自己也不明白。至于刚才发生的一切,那纯属临时起意,男人自己
到现在还在梦里。明天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男人心里也是很没底。

  『算啦,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放下心事的男人一抬头,已经到了自家的
楼下。

  轻手轻脚的打开家门。贼总是心虚的,要在别人还不知道的时候……

  「怎么这么晚?」母亲的疑问从已经拉开自己房间的男人背后传来。

  男人的身子一顿,他转回身,迎着半倚着门的母亲走了过去,在母亲诧异的
眼神里,男人在母亲的肩上拍了拍,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以后不了、还是……这个死小子!就这么一下就算
完了?他还没说呢!这……不行!我……可是,我刚才为什么没……我很相信他
吗?不不!我一定要……可……看来只好是明天了。』

  又气又恨、也很无奈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那是什么时
候睡着的呢?也不知道。

  自以为得计的男人刚躺下不久,两个幽灵就溜了进来。满腔愤恨的她们可不
象母亲那么好对付。虽然她们还不知道去质问男人身上哪来的那熟悉的味道,但
她们却让刚刚已经射过三次的男人,狠狠的又喷了两次后,才开始严肃的拷问。

  男人……

  手脚都软得拿不起来的男人,强打精神,一遍又一遍的编着同样的……

  男人又准时的醒来,可是他马上就昏了过去……毛呢?!这个上次就尝试要
吃下男人的……的她,这次已经把它变成了现实!

  男人在心里哭泣着,『我不是已经那个五次了吗?怎么还能……我不是已经
累得……它是什么时候又……』

  男人面对现实了……

  很显然,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在经历了千辛万苦的努力后,才把
男人的肉……吃下了,尽管仅仅只是它的一个头。可是,那痛苦的滋味让她没能
够继续下去,她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男人不知自己是个怎样的心情,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爱怜的抱着这个被好奇
心差一点儿就害死的小女人,慢慢的把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拔出
了……而小女人的那个,却因为被巨大撑了太长的时间,没有马上的闭合回去。

  男人心痛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舌头去轻轻的爱抚,那
血的腥甜和淡淡的骚味,叫男人……

  他拼命的压住自己,看着那个细洞的两扇小门慢慢的合回。他在两个小女的
脸上亲了亲,把她们抱回了她们的房间……

  男人的晨练要结束时,母亲也黑着眼圈起来了。她照例给儿子递上毛巾,可
昨晚上的决心,却在儿子满身的汗水里烟消云散了。「我再睡一会儿。」母亲在
一个又一个的哈欠声里,丢下一句话后,就又回去找周公了。

     ***    ***    ***    ***

  八点钟以后,家里只剩下男人和两个至今睡着没起的小女人。电话的铃声响
了,男人拿起话筒,可是那一端却久久没有声音传来。男人知道了是谁!

  「你……睡的好吗?「男人的问候。

  在短暂的沉默后……

  「你个死小鬼!」女人的嗔骂恨恨的传来。

  跟着,电话里就剩下嘟嘟的声响……

  男人笑了笑,也挂了。

  梅玉早上醒来,本来紧紧抱着男人的手,却是和枕头在一起,男人已经……

  女人恨恨的骂着,可是自己那名存实亡的婚姻,却在此时隐隐的扎得她一阵
心痛!在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之前,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

  『还是先忘了它吧!』女人在心里有了决定。

  可在洗梳完了,神差鬼使就拨了……电话中简简单单的问候,女人却听出这
里面包含有多少。骂过了,心里却是……

  『那个声音……唉……』女人叹着,懒懒散散的。

  「死……平子!」小女的怒骂在快到中午的时候从卧室里炸响。

  男人赶紧就……

  打了……骂了……一千个白眼……小解……抱着去……擦干了,在雪雪的呼
痛声里,男人还要小小的吹吹……穿好了……我走路……

  没办法,男人从她洗梳开使,女人就一直挂在男人的身上。

  而另一个则是……恨恨的在男人身上用三根手指,不停的……一百八十度、
三百六十度……或者……

  熬……

  一天的时间象是……

     ***    ***    ***    ***

  天又亮了,男人的生活也要有了新的开始。今天,他要去单位报到了,这一
天离九零年的春节还有十七天。

  早早的,家里就来了很多人。最叫男人意外的是,老莫和丛彩虹也来了。看
着老莫还不是很利落的腿,男人觉得自己太……

  还好,没什么人会和孩子计较的……

  说说笑笑、叮叮嘱嘱……

  男人和老莫又是用眼神无奈的交流:

  ……『你还好吗?』

  ……『我,还行!小家伙,好好干!』

  终于!在男人精心的寻找下,梅玉自己被男人堵在了卧室里。没说什么,男
人把她抱进怀里……快而烈的吻,忙而不乱的摸,从坚挺到溪谷,最后是丰丰而
扭动的臀。

  「我爱你!」恶狠狠的又把女人的嘴亲了一下,男人霸道的说了一句,就转
身出去了。

  女人好不……可心里乱乱的她又能……

     ***    ***    ***    ***

  一排、六间的平房,就是我们小小的派出所的所在地。所长——刘胜利;副
所——双全;指导员——哈斯巴根。三个管片:孟根、小亮、王长春。李强负责
一般的刑事;许小霞(女,四十一岁)——内勤;张华(女,二十六岁)——户
籍;加上今天来报到的李平,全所共有十人。

  副所依次的为大家做了介绍,新旧同事之间难免鼓励与学习一番,最后,刘
所总结,叫李强带着李平,先熟悉一下所里的工作,具体的安排等以后再说……

  男人和李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李强指着空着的一张桌子,告诉他,那里将
是他在今后为之而发奋的地方。随后,他交代了几句,就把一本内部条例交给了
男人。「看看吧。」淡淡的话音一落,李强就失踪了。

  这一天里,男人和一本条例呆在了一起……[/font]

20537 2009-1-25 01:45

月落西窗【第一卷】草原深处(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十一节  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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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后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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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你去把走廊里宣传栏上的内容换一下。」副所粗粗的嗓音远远的传
来。

  「哎。」答应着,李平拿着水彩和板擦走了出来。

  「小李,你忙完了去写一份所里今年的思想政治工作总结,局里后天就要。
材料我给你放到桌子上了,你参考一下,有不明白的问我就行了。」指导员叮嘱
完,屋里就剩下还在洗手的男人。

  『工作总结……资料……有去年的……有今年的几个文件……总结……就是
把今年的事用去年的话一套……我们的党的正确领导……我们所认真的贯彻……
坚决的执行……我们……』

  五、六千字的洋洋洒洒,在当天的下午交的指导员的手里。

  「不错……很好!」指导员只是看了看字数,内容嘛……就把材料一装,匆
匆的去了。

  男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在部队时,写了一手好字的男人,每年都要勉为
其难的……

  「平子。」许大姐喊住了正往自己办公室里走着的男人。

  「许姐,什么事?」

  和几个岁数较小的小鬼一样,许姐……男人也叫的很顺口了。

  「明天局里有个会,刘所叫你去参加。」许姐传达着领导的指示。

  「哎。」男人淡淡的应着。

  「别忘了做会议记录,回来还要……」许姐的话又从男人的身后传来。

  第二天下午,男人发呆的看着窗外树上蹦蹦跳跳的麻雀,『警察……每天要
做点什么?』男人有些茫然。

  来了已经一个星期了,自己每天所经历的一切,和……是呀,影视上的警察
好象都很忙……就象天下坏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可是这里……有人报过案吗?
隐隐的好象听到过……可又没什么动静了。坏人嘛?在留滞室里关过几个。那是
几个因为打架而到这里来的,可是他们在那个装着铁栅栏的房间里,就象在自己
家里一样。他们嘻嘻哈哈,抽烟唠嗑……晚上进来,上午就……

  「还不走?」门外有人喊着。

  男人醒了,所里已经人静空空的了。明天是周末,还不到下午四时,这里就
剩下自己和看门的了。

  男人收拾好东西,也……

  家里,母亲和金花已经聊的热火朝天的了。

  「你们……」以为回来很早的男人,双眼了多了问号。

  「行政单位都这样。」看懂儿子意思的母亲淡淡的,解决了儿子的问题。

  「啊……金姨来了。」男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换衣服了。

  「换完了烧点茶。」母亲的话追着儿子的背影。

  『都一样是什么意思?』男人一边和茶水较着劲,一边苦思的摇头。『是每
天的无所适事,还是迟到早退?还是……』

  没等到想出个结果,茶就好了。

  「慢慢就习惯了。」聊着很热的母亲,转过头安慰了一下拧着眉头的儿子。

  「是呀……」金花也言传身教起来。

  结论很简单!星期一、二,人来人去,两天一过,待见不见;星期四、五,
上天入地。

  『这是说,去某个地方办事,要在星期一、二。过了这两天,就……比如说
今天:早上,男人的所里只在九点之前有几个人……下午就好象……』男人想了
半天,『还有谁来?』

  男人转过点弯了。

  『这就象在部队,新兵三个月,那才叫个……可一下到连队里,头一年还隔
三差五的,第二年就带干不干了。当老兵了,如果你想,新兵会连你的裤头都洗!
民间有个说法好象是:新婚头年,拿屄当饭,一年之后,带干不干,三年一过,
躲屄(避)逃难……哈哈……』

  「你会杀羊吗?」金花叫着心里窃笑的男人。

  「啊……杀羊啊。会!」男人肯定了自己的技能。

  「那你跟我去拿羊吧。」金花说着站了起来。

  「这……」男人看了看母亲。

  「快点去吧。一会儿还有人来呢。」母亲催促着。

  活羊是金花她们单位分的,每人一只。金花是领导,多了一只。两只羊被男
人利落的捆住四只蹄子,一左、一右的挂在自行车的后架上。

  「走吧。」在一边看着男人表演,却什么忙也不帮的女人,这会儿说话了。

  「哎。」应着的男人推着车子跟在后面。

  「这……」左绕右拐了几次之后,男人站在了自家的楼下。「你把羊放下来
吧,我先上去说一声。」女人说完就上去了。

  男人把松开蹄子的羊栓好了,母亲和金花也从楼上下来了。

  「这羊……」母亲看了后……

  「它俩能出七十斤肉!」男人满自信的说道。

  「是吗……」两个女人的话音拉的很长。

  「现在杀吗?」好象没听出什么的男人,在两个女人的身后问道。

  「是。就……」两个女人转过身来,男人已经上了楼。

  一把四寸长的刀子,上身只穿毛衣的男人,袖口已经卷起。

  「你行吗?」尽管看男人的样子有些象个……可女人总是不太放心。

  「家里有热水吗?」朝两只羊走去的男人所答非所问。

  「有。」女人下意识的应着。

  「要多一点。」男人又吩咐道。

  「啊……是?」女人应了就要转身上楼。

  「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就……」女人停下了迈出的腿,很不平的转了回来。

  男人抓住一只羊的后腿,向上一拎,一只脚在羊的两只前腿上利落的一拌,
「啪」的一声,羊四蹄朝天了。

  男人用自己的左膝轻轻的压住羊腹,在羊的胸窝下摸了摸,四寸的刀在羊的
胸窝下划开了一条四寸长的口子。羊随着男人刀的划动摆动着头,四蹄轻轻的蹬
着……

  羊皮被划开了,嫩嫩的腹肉漏了出来。男人先用刀把羊腹部的肉挑开一点,
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在挑开的地方配合的一撑,随后的刀把腹肉沿着刚划开的部
位挑开,白白的腹油翻了出来,隐隐可见的里面的肠肚。

  男人的一只手从刚划开的部位伸了进去,另一只手顺势抓住了羊的嘴,伸进
腹腔里的猛的一用力,「砰」的一声,羊的天盆(即羊的胸膜)应声而破。刚才
一直很安静的羊也跟着猛的一震,四蹄蹬直,头向后仰。

  男人捅进羊胸腔里的手稍一摸索,那条紧贴在胸椎上、烈烈跳动的动脉,就
被男人用中指勾住。「嘣……」动脉应声而断。羊四蹄狂蹬几下,然后狰狞的直
伸,羊的头也强烈的摆动,嘴里也闷闷的发出音来……

  男人伸进羊胸膛里的手拿了出来,而抓住羊嘴的手却用力捏紧,猛的向上提
起,当羊头被高高的提起后,男人的手猛的向回一摔,「嘭……」羊的后脑重重
的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羊的垂死挣扎也随之弱了,停了……

  从羊的颈部开始,沿胸腹到尾部,把羊的皮划开,接着,挑开羊的四梢(即
羊的四条腿),沿着羊皮被挑开的部位,男人把手撮成猴拳状,在羊的皮肉连接
的地方揣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身后静静的站着,男人一连串利落的动作,让两个旁观者
有了不同的心思。

  『我的儿子嘛……就是……』母亲眼中的讶色褪去后,爬上嘴角的笑容里,
更多的是一些自豪。

  『地道的牧民也不过如此吧!』留意着男人动作里的每一个细节,金花暗自
叹了一声。

  「去拿两个盆来。」扒完羊皮、准备给羊开肠破肚的男人,对两个还在发呆
的女人吩咐道。

  「啊……好的……」女人们应着,手忙脚乱的跑上了楼。

  两个女人刚把被肢解的第一只羊安顿好,男人就又在楼下喊了。

  第二只也……

     ***    ***    ***    ***

  晚上六点钟,肉飘着热气被端了上来。客人们围坐在一起,欢声不断。

  肉煮的很嫩,贴着骨头的地方还隐隐的带着血丝。烧羊肝还没出厨房,就被
两个小女人霸了去。盘肠在大人们的屠刀下支离破碎了,可两个小女人却是不管
别人怎么劝,就是一口不动。

  老莫和男人开的是白酒,大女们在一阵忸忸怩怩之后,也都倒上了啤酒,两
个小女尽管也很期待,但倒进她们杯子里的,还只能是果汁。

  酒至半酣,歌声响起。在草原上,只要朋友们举起酒杯,歌声就是我们友谊
的纽带。我们敞开胸怀,尽情畅饮。我们忘记烦恼,歌声飘向四方!

  男人又把手伸向自己的酒杯,坐在对面的母亲恶恶的瞪起了眼睛。『这次不
能再装看不见了。』男人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伸向酒杯的手被蛰了回来。『算
你小子识相!』那么多的酒喝下去,母亲的自得里,更多的是心疼。

  老莫站了起来,在悠扬的酒歌声里执起了酒礼。这是真心的邀请,男人二话
不说,举杯一饮而尽……有来有往才叫……

  当男人准备回敬时,母亲又是……

  男人只好……

  罢了。

  高兴之处,男人又……

  母亲……

  几来几往,斯琴看出了门道,歌声就围着她的李姐转了起来。盛情难却中,
母亲也只能……

  一杯之后、又一杯,母亲自顾不暇了。而未成年人失去了监护,男人与老莫
就……

  被酒意烧红了脸的母亲怎能就此罢休,她开始了坚决的反击。可是这一次,
面就大了起来……梅玉、金花和丛彩虹也被卷了进来。女人们你来我往,好不痛
快,一会儿,啤酒就没了。可女人们却顾不了许多了,她们连撒带泼的倒上了白
酒,坚决的把革命进行到底……

  正在连说带唠、酒也没少喝一口的两个男人,终于引起了女人们的注意。她
们立即停止了内斗,争先恐后的向两个『少数民族』发起了攻击……

  酒场上风霜雪雨的战斗,男人们早已深谙其中三昧。他们虽然人数上不占优
势,可他们皮糙肉厚。连消带打,让几个汹汹而来的女人,喝的一点也不比他们
少……

  酒喝在心里,歌在情里欢唱;笑声、歌声、掌声;真心、亲情、爱恋……在
冬的夜里,我们沉醉……

     ***    ***    ***    ***

  车来接老莫了,摇摇晃晃的他在男人的搀扶下,与斯琴和丛彩虹一起走了。
凉凉的风,把楼下头脑有些发混的男人吹醒,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灯,男人笑着转
了回去……

  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横躺竖趴着数个女人。男人先把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母亲
抱回她自己房间的床上,给她脱去鞋,松开领口的扣子,盖上被子,男人退了出
来。

  下一个……

  下一个是趴在沙发上喃喃不已的金花。脱鞋,解衣,盖被……

  梅玉……哼哼呀呀的被男人抱了进去,还有些激动的她,不依的乱踢乱踹了
一通,费了好一番力气,男人才安顿好她。

  『怎么?』回到客厅的男人又发现了意外。

  『怎么还有两个?』刚才一番折腾中有些酒气上头的男人,掰起了手指:母
亲、金花、梅姐……

  『刚才已经……老莫、斯琴、小丛……不对……他们都走了呀!这会是?』
男人还是决定先看个明白。

  『啊……哈哈……原来是……』两个小妖精不知何时就喝的比大人们还醉!
她们可是真的不知人事了。

  『好象谁也没让她们喝酒呀!』男人为此大为不解。

  他摇着有些沉的脑袋,可就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哪出的错。不过,事后他才
弄明白,这两个小鬼趁大女们闹内哄时,偷偷的藏起了两瓶啤酒。当所有人都浑
天黑地的时候,她们就趁火打劫了一番。

  可没想到的是,这么苦苦的东西,怎么还有人在抢着喝,而且还……更叫她
们没想到的是,当她们捏着喉咙、消灭完证据后,就再也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    ***    ***    ***

  男人刚把两个小家伙安顿好,梅玉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等男人听见不对、
冲进去的时候,梅玉已经把手扒肉和盘肠,一样一样的倒在了她的脸上、衣服上
和半面的床单上……

  男人先给她大致的擦了擦,把睡在里面的金花往里推了推,半抱起梅玉,一
使劲,把床单拽了出来。

  床单是解决了,可是……女人啊……

  男人替梅玉除去了外衣,把它和床单一起拿到了洗手间。他在脸盆里兑好温
水,拿了条毛巾放在盆里,端到女人的床边。拧好的毛巾细细的擦过女人脸颊和
嘴角,在女人那玉白的颈间柔柔的沾了几沾;男人又去换了水,再拧好毛巾,无
尽的爱怜里,上述的工作又重复了一遍……

  微湿的毛巾搭在女人的额头,男人的目光里已满是爱意了!

  女人又不安的动了起来,男人赶紧把她的上半身抱离了床,一只手在她的背
上轻轻的捋着,看到女人还是不太平静,男人便按着经络给她揉按了起来……就
在这时,躺在床里边的另一个女人,把身子翻了过去!

  揉揉按按中,男人的手停在了女人丰满的胸脯上。叹了一口气,男人把女人
往里挪了挪,一只手搂着女人,躺在了她的身边……[/font]

20537 2009-1-25 01:46

月落西窗【第一卷】草原深处(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十二节  迷惑

***********************************
             (有时我也不想)
***********************************

  给两个女人盖上被子,晕晕的男人自己也要去睡觉了。「嘤」的一声,梅玉
又动了起来。刚要为女人们关上灯的男人无奈的挠挠头,迟疑了一下,他掀开女
人们的被子钻了进去……

  不知不觉中,女人在男人的安抚下又平静了下来,而男人的手也就顺势又停
在了女人的胸上,碍手的胸罩被推了上去,女人两只跳动的玉丸落入了男人的手
里。『好大呀!』男人在心里暗叹着,两只手在女人的玉丸上仔细量了起来……

  「嗯……」另一个女人不和时宜的哼了起来。

  好有些不忿的男人,探起了身子……灯光下,金花胀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
珠,微微发干的嘴唇下意识的一张、一合着……

  男人咧咧嘴,把头伸进被子里,在梅玉的两个乳头上挨个含了含,然后轻轻
的下了床。他用淘洗过的毛巾为金花擦去满脸的汗,然后用兑好的温开水,一点
一点的给她喂进去,喝过水的女人安静了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的男人,把刚拿
来的东西都放了回去。

  男人又转了回来,可是床上的两个女人却……一个半趴在床上,枕头已经掉
到了地上;另一个四肢大开,卷成一团的被子蹬在了脚底……

  『是热了。』自己也是一头汗的男人终于能看明白点事儿了。

  梅玉的上身就是胸罩了,那就……

  当脱到里面的衬裤时,男人有些犹豫。『反正已经……那就做得更彻底一点
吧。』

  男人勇往直前的……

  女人只剩下了内裤……而在此过程中,男人还顺手松开了她胸罩的带子。

  替梅玉盖好了,男人转头看着金花……因为忙忙碌碌中,男人已经跪在了两
个女人的中间。

  『我应该一视同仁。』有了觉悟的男人开始为金花解决热的烦恼了……

  别的都非常的顺利,就象是女人在主动配合一样,可是当男人想为她解开胸
上的束缚时,女人却一下子变得死沉、死沉的起来,满头是汗的男人好费了些力
气才坚决的完成任务。

  男人刚要松口气,可是看到松开的胸罩乱乱的挂在女人的身上,于是,男人
本着好事做到底的原则,让它离家出走了……

  『那梅姐不也是……』男人掀开被子,毫不犹豫的把梅玉也照此办理。

  四座雪白的玉山顶着红红的、熟熟的山尖,在灯光下晃得男人好一阵头晕。

  『谁的更大一些呢?』男人不自觉的跳出一个念头来。

  梅姐的圆而绵,且软中有硬……金……的耸而高、弹中带绵……闭着眼睛的
男人,一手抓住两个女人的一只,十分用心的体会了一番。

  『那她们的……另外的……会不会也一样?』有了疑惑,男人的手就换到了
另外两只上……

  山顶上的小红石子慢慢的硬了,那弹在指尖、腻在心头的感觉叫男人留恋不
已,于是,这次的体会的时间就长了许多……

  好久,两个女人象是冷着似的抖了一下,受到提醒的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了手,很不情愿的拿起被子,把三个人一起盖住。

  梅玉的手缠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热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不算大的床上
挤了三个人,本来就被女人万分难耐的男人再也受不了了,他毫不客气的把缠上
来的女人一把搂住,对着女人的小嘴就吻了上去……

  掀开被子,把女人放平,男人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他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
用两根手指分开女人的阴唇,另一只手扶着胀挺的火龙,用它那巨大的肉头顶住
女人的相思豆,然后他伏在女人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揉捏着女人的
乳房。他张开嘴,把女人的另一个乳头含住,一边用力的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
的咬,他的下体也同时有节奏的小幅度的来回摆动,让火龙的肉头在女人的小豆
上不停的磨……

  几分钟后,女人就迷迷糊糊的「咿咿呀呀」了起来,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
在男人的身上抓弄着……

  男人调整了一下角度,肉头慢慢的滑进了女人的蜜壶。充满春水的蜜穴十分
滑润,肉头没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男人趴伏下去,在女人的小嘴上亲了亲,
然后下体猛的向前一用力……

  『啊……』肉棒上紧紧的感觉叫男人在心里暗叫了一声。而女人也在这一下
的冲击里,抱住了男人。

  享受了一会儿女人蜜穴里紧紧的快感,男人就由慢到快、由浅到深的插了起
来……

  「嗯……嗯嗯……」女人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叭、叭叭……

  男人越发的用起力来。

  「嗯嗯……」女人的声音有些大,男人赶紧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

  「哦……」肉棒冲进女人子宫时舒爽的滋味叫男人闭起了眼睛。而女人的两
条腿也在这一下后,盘上了男人的腰。

  叽叽……

  男人完全放开了,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一贯到底。女人嘴里呜呜着,头左右
的晃着,百十下后,男人的肉棒被女人的狰狞的子宫吸住,女人挺了几下后,阴
精狂涌而出。男人让肉棒顶在子宫的最深处,温柔地陪着心爱的人儿度过这欢爱
的绝顶……

  当女人歪着头、在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上啃咬的时候,男人不自觉的又吹起了
战斗的号角……一连就让女人来了两次。可男人却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点要射的
感觉也没有。

  「我不行了……」女人喃喃的丢下一句,就在酒精和超体力透支的双重作用
下,沉沉的睡去。

  支着钢枪的男人,傻傻的被「大」字张开的女人挤到了一边。没有办法的男
人只好侧躺在金花的背后,那支着的枪管,就不受男人控制的穿进了她的双腿之
间……

  又是一个热热的女人!

  不安分的男人微微的前、后动了动,隔着内裤的感觉很不好。男人的手……

  金花穿的是棉质内裤。这种内裤舒适而宽松,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拨到
了一边,随后,男人的手指一拨,枪管就挨上了她的肉唇。男人又动了动,这次
真的很不错!谁知道,这一动就是二、三十下!

  『鱼接鳞』!一个欢爱时的体位名称跳进了男人的脑海。

  『嗯……』一个失神,动作有些大,肉棒很不小心的溜进去了一节……

  『做了,就不要回头!』意外叫男人放下了一切。他伸手抱紧金花的小腹,
肉棒用力的上挺……

  『噢……终于全插进去了!』当肉棒穿过第二个卡时,男人忍不住欢呼了。

  虽然女人的小穴里已经很湿润了,可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艰难。顾不上
再想是为什么了,男人迫不及待的干了起来……

  几次深深的插入后,男人搂着女人小腹上的手摸上了她的双乳,两个指缝里
各夹住一个乳头,然后男人就更猛的操了起来。而他那夹着女人乳头的手指,也
随着一次次的狠操,一紧、一松的动着……

  也不知道女人的小穴是第几次的变紧,又是什么时候变松,跟着有紧,完了
又松!

  现在,男人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把女人的乳头紧紧夹住,用力的向前
拉,粗胀的肉棒拼命往女人的小穴里插;突的,女人的小穴又紧紧的夹了过来,
再也控制不住的男人,把肉棒狠狠的尽根操进去……持续十几秒钟的狂射……

  『又是七、八天了吧!』当肉棒软软的从女人的小穴里滑出来的时候,男人
也问了自己一句。

  可是,马上他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完了完了!』他一边在心里为自己下
着定义,一边手忙脚乱的给梅玉套上内裤。

  把被子往两个女人身上一盖,从壁橱里抽了一条毛毯后,男人缩在客厅的沙
发里,做起了驼鸟……[/font]

20537 2009-1-25 01:50

月落西窗【第一卷】草原深处(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十三节  生活

              (1)如果不说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可男人的火龙还是昂首挺立着。『难道是酒吗?』男人
一边做着深呼吸、平息着欲火,一边喃喃的自语。

  『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现在怎么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紫红发亮的家伙
并没有执行男人的命令,它依然在……男人在心里问着。

  『最好能有个办法……可怎么才能……唉!明天……』一想到明天将要面对
的,男人就一阵的无力。

  『怎么能……』屋里的暖气很热,男人的心好乱。

  实在是睡不着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仰躺在凉凉的水磨石地板上,双手抱头,
一下、一下的做起了运动。做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男人身上的汗就象水泼了一
般。

  一只手拉住了还要继续的男人,一条毛巾开始为他擦汗……

  男人扭过头,对上的母亲那又是气,又是心疼的眼睛。

  「我……」男人的心好虚,他低下头说话的声音,怕是连他自己也没听清。

  「你呀!」母亲恨恨的嗔了他一句,怒怒的举起的手,最后还是……在他耷
拉的脑袋上推了一下。

  「还不起来?你不知道地上凉啊!」为他擦完身上的汗,母亲又急急的连拉
带拽了起来。

  「没……」男人还想坚强一下。

  「没个屁呀没!」怒火中烧的女人,哪还象个淑女。

  「快起来!」女人压低的嗓音,丝毫不影响命令的严肃。

  「是是是。」男人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

  「到我屋里去睡吧。」女人说完就走在了前面。

  「是。啊……」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迟疑着没有跟上。

  「咋啦?我屋里有鬼?」转回头的女人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不不……」男人语无伦次了。

  「那还不快点出……」女人人说着,轻轻的摆了下头,给男人一个示意。

  走……有时好象也很艰难!

  「把裤子换了!」跟着男人进来的母亲扔过来几件衣服。

  被汗水浸透的裤子放在了一边,男人刚要……

  「全都换了!」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是……」有气无力的男人背过身去……换就彻底一些嘛。换……不过就是
一个裤头和一件宽松的睡衣。

  换好的男人转过身来……

  母亲已经侧躺在床上,她的旁边是一个空着的枕头。

  男人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头还没有沾到枕头。「把被子盖上!」母亲提示
着。「哎……」男人在嘴里吐出一个音节,拉过了被子的一角。

  「这会儿知道羞了?!刚在梅玉……咋没见你这样?!」母亲气冲冲的转过
身来,可这出口的话却叫她自己听着也不大对劲。好象还有些脸……

  不过,男人什么也没听出来,在母亲说出梅玉的时候,他已经把被子蒙在了
脸上。

  「你个没胆的东西!」

  脸上红霞未褪的母亲这会儿可是……

  她怒喝着,一把拽去了儿子蒙着头的被子……儿子的眼神里有……象是小男
人第一次的羞怯;有面对大人的一丝慌乱……还有坚定……但是,没有愧疚!

  母亲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动……

  「明天我跟梅玉去说。」母亲垂下眼臁,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就背对着儿子
躺下了。

  「谢谢!」男人说着,伸过手在母亲的手上握了握。

  「你!」母亲怒的翻身而起。可是,儿子一脸讨好的笑……

  「你呀……」女人无奈的又在儿子的头上拍了拍,转身躺了过去。

  『母亲知道了……』男人象是放下了千斤巨石,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其实,男人并不知道,母亲只是看到了他与梅玉的激情表演,至于他和金花
的……母亲还不知道。而男人却……

     ***    ***    ***    ***

  第二天上午十时多,男人在两个小女人「懒鬼、睡虫」的叫骂声里睁开了眼
睛。梅玉和金花都走了,家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男人一边喝着茶,想从母亲淡淡的神色里探寻出点什么,然而,母亲只是一
句「你醒了」,就扭过头和电视较起了劲。什么也没得到的男人,只好一碗、又
一晚的喝茶……

  一个所里来的电话叫男人放下了彷徨。他迅速的穿好衣服,和家人打了声招
呼,就匆匆的走了……

  男人生平第一次,以一个警察的身份站到了案发现场……

  报案的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本来他一大早就到了派出所,可他「生不逢
时」,派出所里没有警察。看门的老爷子年纪比他小不了几岁,被一大早扰了清
梦的他,火气上的很厉害。于是,他老人家把报案来的老人家堵在门外,接着就
是热热一顿狗血淋了上去……

  派出所里没见着警察也就算了,可是这一顿狗血,却叫老人家差一点儿就去
见了佛祖!

  这老人家好歹是个革命先驱,现在虽不比当年,但还在人大挂职,于是一个
电话打到盟长家里……盟长骂市长,市长骂局长,局长就亲自踢着所长的屁股到
了这里!

  案子并不复杂,是这个老人和他的七个邻居的小仓房被撬了。丢的东西也不
多,只是几袋大米、面粉,和几箱牛羊肉,但这事却不是那么回事……

  当男人赶到现场时,火气还没有烧完的老人家,正在用蒙语亲切的慰问着局
长和所长……蒙语男人虽然不大会说,但是还能听得懂。

  『这老爷子骂的够劲了!』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走到了小亮身边。

  笑容咧得脸发僵,好话说的嘴发干,余怒未消的老人家才被他儿子劝住了。

  看了现场,问了情况,做了笔录。局长、所长向老人再三的致意后,一行人
就灰溜溜的……

  「昨天晚上谁值班?」刚迈进所里的大门,局长就怒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答局长问题的是沉默。

  「到底是谁?」局长刀一样的眼神从每个人的脸上划过,最后停在所长的脸
上。

  『好象咱们就是年初的时候排过班吧?』指导员询问的眼睛看向了副所。

  「啊……是是……王局您看……本来刘所让我……可是这一忙起来……昨天
本来是……可是他们有……一时疏忽……就……您看……」

  「王局您看……」刘所有解释了起来。

  「我们一定……」指导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

  「那就这样吧。你们所里写份检查交上来,一定要深刻……还有,好好去给
……陪个礼!」眼神松下来的王局,一脸严肃的要求道。

  「是是……我们一定……我们保证……」所里三头,连连称是。

  「王局,您看已经中午了,要不……」刘所提议道。

  「这……」王局沉吟了一下。

  「是呀……是……」副所和指导也一片盛情。

  「小亮,你和李平两个排一下值班表。」副所喊了一声,就和几个领导一起
消失了。

  星期一……刘所;星期二……指导员;星期日……小亮、李平……

  『星期日……不就是今天吗?』

  ……


            (2)多数只看到一面

  和在部队上站哨很相似,值班也是一件很单调的事。还不到下午三点,小亮
就一脸歉意的向男人诉说,我今天……我是多么……

  「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一个人……」男人很爽快的替小亮说出了解决的办
法。

  「啊……这不太……要不是……」小亮满嘴的客套,但就是穿衣服的速度一
点也不慢。

  「下一个值班的晚上六点就来了。」跨出门外的小亮又回头喊了一句。

     ***    ***    ***    ***

  冬日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异常安静的办公室里,男人在桌子上铺开纸张,
一笔一笔的写起了小楷……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值班室里,男人对着孤灯微微的出神……窗外的夜也和
屋里一样的静。那我们的生活是否也如这美丽的冬夜一样,充满安静的祥和?我
们真的每天都是……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警察会不会有点……

  咕咕……

  男人的肚子叫了起来。

  『已经九点了。』男人看了看值班室墙上的挂钟,摸着瘪瘪的肚子感慨着。

  『不会是这一晚上都在这……』男人有些无奈的……

  嘡!嘡嘡……

  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哐……

  值班室的门被重重的撞开。

  「刘所……」认出了是谁,男人赶紧上前,扶住已经站都站不稳的刘所。

  「小、小李呀!怎……怎么还没回?」刘所酒虽喝的够量,但是人还认识,
还知道有人……

  「我在值班。」男人边扶他坐下,边回答道。」

  「值班?」刘所好象没弄明白。

  「是呀。不是今天……」男人提示了一下今天的经过。

  「啊……」醺醺然的刘所显然想了起来。

  「你回……回吧。我在这就行了。」跟着,刘所下了命令。

  「这……」男人还有些不放心。

  「走吧!走吧!「刘所显得很是不耐,他燥燥的挥挥手,就一头扎在了值班
室的床上。

  拿了件大衣给他盖上,男人到今天惹了大祸的门卫那,交代了几句后,踏着
夜色回家了。

  男人刚进门,「咋才回来?」母亲就问了起来。

  「今天我们那……完了我和小亮就值班了。」男人简短的介绍了情况。

  「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回来?」母亲的声音有点高了。

  「我……」男人……其实他能说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家里的电话号码吗?!

  「不用解释了!你要是不想回来就……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你要想到,
家里还有人在……你……」母亲的教诲如滚滚的江河,一发而不可收。

  「家里有饭吗?我饿了。」男人终于等了个空隙,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意愿。

  「什么?你还没有吃饭呀?」母亲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怎么不早说!
你就一直饿着?你怎么不在外面先……你……「母亲问的越来越快,问题也……

  男人实在不知道回答哪个好,只好一边点着头,一边向厨房走去。

  母亲一把拉住儿子。「你等着!我去热饭!」说完就急急的进了厨房。男人
看着母亲的背影,轻轻的笑了,他把脱下的外衣挂好,就进了洗手间……

  男人擦着脸走了出来,茶几上一杯奶茶热热的飘着香气。一种好知心的感觉
让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停在了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上……

  「你自己倒的茶?瞧我一着急就给忘了。」母亲边说着,边摆着碗筷。

  「噢……是……不……」放下茶杯、正和母亲一起忙的男人愣了一下。

  『不是她倒的,那是谁?总不会是茶自己跑来的吧?』男人在心里琢磨起茶
的来路了。

  「发什么愣!还不快吃!」母亲催起了走神的儿子。

  「哎……」男人应着,收回想法,拿起了筷子。

  七个馒头、四盘菜、一碗汤。男人用了十一分钟。

  『她什么时候会做饭了?』填饱肚子的男人看着收拾碗筷的母亲,心里又冒
出了更大疑问。

  给儿子倒上茶,母亲又对男人吩咐道:「去,洗个澡,梅玉在等你呢。」说
完,母亲指了指客房。

  「什么?」男人惊得……

  「看你的样子!不用那么激动吧?!」母亲一脸怪怪的看着儿子。

  「我……」难为情的儿子忸怩得……

  母亲戏谑的看着脸红的儿子:「还知道羞呀?做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我……」儿子的脑袋已经垂得……

  「别装得那么可怜好不好!」儿子的样子让母亲不忍心再折磨下去了。「你
们的事我不会干涉的,但是你们自己一定要把它处理好。」母亲淡淡的表明了态
度。

  「我会处理好的……」儿子抬起头看着母亲的眼睛,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
语气却无比的坚定。

  「嗯。」母亲对儿子的态度表示满意。但是看到这个傻小子还在……母亲的
火……

  「人家都等你半天了,还不快一点!」母亲恨恨的赶了起来。

  「啊……是是!」儿子兴奋的窜了起来。

  「你……」儿子猴急样子叫母亲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抬起手就在儿子的头上
甩了锅贴。

  「嘿嘿……」儿子奸笑着,揉着脑袋一溜烟儿的去了。

  「死色……」母亲在儿子的身后恨恨的骂了半句,心里怪怪的她浑然不觉,
桌上的碗筷在自己手里唏哩哗啦的呻吟成一片了。

  躺在浴盆里,男人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了!

  『母亲同意了!』男人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

  『那她一定和梅姐谈过了,而且梅姐也一定同意和我……哈哈……那今天晚
上的茶和菜,肯定是梅……我说的嘛……那我以后,不就可以和……嘿嘿……这
太叫人……梅姐……』

  想着,男人的眼睛直了起来……梅玉那丰满的双乳、雪白的身子,还有那迷
人的……一股脑的在男人的眼前飘了起来……

  象是约好的,女人诱人的肉体刚走进男人的大脑,他胯下的毒龙就不受控制
的,」唰「的一下,在水下立了起来!

  「受不了!」火烧全身的男人大叫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他心急火燎的擦
干身子,连裤头也没穿,把浴巾往身上一披,挺着硬冲冲的家伙就走了出去……

  「啊……」正准备回房的母亲,被支着钢枪的儿子惊的叫了起来。「你个…
…」羞急得满脸通红的女人背转过身去。

  「啊……」儿子也……他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女人真不知该怎么……

  「是是……「儿子手忙脚乱的把浴巾围在腰间,狼狈的从母亲的身边一绕。

  「死……」愤怒的女人只吐出半个音,就一个飞脚贴在儿子的屁股上,狠狠
的送了他一程。

  儿子是被踢走了,可女人的心……

     ***    ***    ***    ***

  男人打开客房里的灯……梅玉盖着毛毯,侧身面朝墙的躺在床上。

  男人慢慢的爬上了床,趴在女人耳边轻轻的叫了女人两声。

  女人一动不动。

  想了想,男人掀起了毛毯,钻了进去……

  他把手搭在女人的手臂上,嘴唇贴近女人的耳朵,手一边柔柔的抚摸,一边
向她吹着热气。「梅姐……梅姐……」男人又轻轻的唤着。

  女人仍没有回音,但微微缩紧的身子却叫男人眼里露出了笑。

  摸……沿着女人的肩头滑到指尖,再慢慢的攀上大腿、小腿、唇,轻轻的擒
住女人圆润的耳坠,轻一下重一下的舔食……

  一会儿,女人的身子就绷了起来……

  男人弄够了。他一下把女人翻了过来……

  「呀……」女人轻叫了一声,眼睛飞快的睁开,但是,一对上男人火火的双
眼,又马上闭住,可她的脸上却染满了红霞。

  男人笑着,自顾自的解开了女人睡衣上面的扣子。刚松开两个,女人那没了
胸围束缚的双丸就若隐若现了……

  男人叹息着,埋头进了女人的睡衣,一棵紫红的葡萄一下就含在他的嘴里。

  「嘤……」女人发出了带着颤音的声响。

  两棵葡萄全都硬挺了起来,而女人的睡衣也全被解散。

  『噢,噢噢……』男人在心里怪叫着。

  原来,女人连内裤都没穿!

  『那她一定是……』

  男人想通了,动作就更干脆了。他三几下就让女人成了一只白羊,然后一把
抱住女人的头,用他火火的唇一下子包住了女人小小的嘴,吻着……吸着……

  女人原本紧闭的小嘴悄悄的开了一条缝,男人趁着机会,将舌头塞了进去,
把女人小巧的口腔扫了个遍,男人的舌头和女人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慢慢的,男
人的舌头退了出来,女人的舌头却不甘的追进男人的嘴里……

  又是一番缠绵,在女人快喘不气来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女人意犹未尽的
轻晃着头,小嘴还下意识的一张、一合着……

  男人反跪到女人头上,趁女人还在回味的时候,用双腿轻轻把她的头定住,
怒目狂睁的毒龙在女人小嘴张、合之际,一下子塞了进去……

  「呜……」女人惊恐的动了起来,可是到了这会儿,却只能是垂死的挣扎。

  男人向下探出身去,粗粗的分开女人的双腿,女人那已经潮湿的花房就绽开
在男人眼前。男人用舌头舔卷着女人的阴唇,在它们完全胀大后,把分开它们。
女人嫩嫩的相思豆在男人的攻击下挺挺的滚动着……

  刚才还挣扎不已的女人,这会儿却忘了身在何处,她的小手已经握住男人肉
棒的根部,一下、一下的撸动着……

  男人放开相思豆,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消魂洞,自己也配合着女人的小手,
让肉棒在女人的嘴里来回的进出着;女人的小洞里流满了水,双腿已经不受控制
的抽动着,她的手和小嘴也越发用力起来……

  就在女人要达到高潮时,男人的舌头却撤出了她的小洞,同时,含在嘴里的
肉棒也被抽出……

  「嗯……」女人不依的撒起了娇。

  可男人……

  欲望中的女人迷茫的张开眼睛,对着的是男人坏坏的脸。

  「我……」女人不解的看……

  「呀……」她惊叫着用手蒙住了脸,蜷缩起了腿。

  原来,她四肢大开,满嘴的淫声,活象一个求春的荡女!这叫她……

  男人拉直了她的双腿,伏身趴了上去。「梅姐……玉玉……」

  充满欲望的呼唤,在女人的耳边催得她心神不宁。

  「玉玉……」男人的情紧紧的……

  「嗯……」女人最终还是小小的应……

  「我要进去了?!」男人细语的问着。

  女人却把头转向了一边。

  「要不要?」男人问着,巨大的龟头磨着女人豆豆。

  「嗯。」女人短短的声音。

  「我听不清!要是不要?」男人加了力量。

  「嗯嗯……要……」女人细若蚊声。

  「听不清,大点声!」男人命令着。

  「哦哦!我……要!」女人终于服从了。

  「要什么?」尽管女人的声音大了许多,但男人还没放过她。

  「哦哦……不……我……」女人……

  「我什么?」男人……

  「啊……我要你干我!」女人不顾一切的喊了起来。

  「用什么干你?」男人把肉棒伸进一个头,恶恶的问着。

  「快呀!」女人的屁股不安的动着。

  「快用什么?」男人坚持着。

  「快……快!快用鸡巴操我!」女人哭着喊了起来。

  「好!」男人大吼一声,鸡巴一下子操了进去。

  「啊……」女人疼痛中却带着满足。

  「舒服吗?」

  「哦哦……舒……舒服。」

  「我操你好不好?」

  「啊……啊啊!好……太好……了……」

  「想不想再深点?」

  「想……深……快……在快……啊……深啊……好……我……啊……不、不
行……我不行啦!」女人忘乎所以的叫着,疯狂的向上挺着。

  「啊……」女人大叫了一声,淫水奔腾而出。


              (3)节奏变快

  把梅玉爱怜的抱在怀里,静静的等她从高潮中平复……

  梅玉慢慢的睁开眼睛,对着男人那满是情意的目光。她抬起手,在男人的头
上、脸上来回的抚摸,然后,她的手滑到了男人的肩上、胸上……

  女人的指尖上,不断的感受着男人身上涌动的力量,和那与女人一样细腻的
肌肤,这种感觉叫女人的手流连忘返,同样也让又一次情动。她双手搂着男人的
头,半欠起身,自己娇美的小嘴印上了男人……

  火热而绵长的吻,柔情蜜意的四目传情……

  「我还要!」情动的女人在男人的耳边热热的呢喃着。

  「梅姐……」男人的双唇在女人的玉颈上摩梭着,下体也一下、一下的动了
起来。

  ……

  「好……弟弟……用力……啊……再深点……」

  「不是弟弟!要叫哥哥!」

  「啊,啊……哥……哥……好哥哥……」

  ……

  「亲亲……叫老公!」

  「啊……啊……噢,噢……老……公……」

  「对!再叫!」

  「老……啊……老公……」

  「大……点声!快……快点叫!」

  「老公!啊……快……好……好老公……」

  「玉玉……叫爸爸!」

  「啊……不……不……你个……死……」

  「不行!要……叫……快叫……快快!大声叫!」

  「不啊……我……不……啊……深啊。不……」

  「叫!快……快叫!」男人加快了节奏,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
宫。

  「噢……深……太深了!我要……深……快……」

  「叫!叫爸……爸!」

  「不……不……」女人疯狂的扭动着下体,双腿紧紧的盘住男人的腰,手也
死死的搂住男人的脖子。

  「叫呀!快……叫!叫……爸爸!」男人越来越用力!

  「不啊!我……不……」当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把女人的子宫贯穿时,女人再
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她长长的叫了一声,小穴猛的迎了上去。

  肉棒应声到了子宫的尽头!

  「啊……」女人在重击下没了意识。「爸……爸……」女人嘶叫着,阴精也
随之喷了出来。

  「好……女儿!」异样的刺激叫男人也疯了,深深贯入子宫的肉棒也张开了
马眼,火热的精液疯狂的射了出来。

  「啊……」女人再一次大抽动起来。「爸……爸爸……老……公……爸……
弟弟……爸……女儿……爸……」女人无意识的声音乱乱的叫着,最后四肢大开
的……

  男人从女人身上下来,拉过毛毯盖在两个人身上,把女人往怀里一搂,连灯
也顾不上关,就和女人一起沉沉的睡去……

     ***    ***    ***    ***

  早上五点,男人准时的醒了。他轻手轻脚的安顿好蜷缩在怀里的女人,穿上
衣服,把灯关了,晨练……

  快七点时,母亲摇摇晃晃的起来了。面对儿子那探询的目光,她一句话也不
说,面无表情的为他擦完身上的汗,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无法猜测母亲心思的男人摸摸自己的头,走进了厨房。茶香飘起来时,男人
嘴里也唱起了欢乐的歌……

  当男人拎着早点回来时,母亲已经坐到餐桌旁。

  「我去叫她……」顶不住母亲那戏谑的眼神,男人嘟囔了一句后,嘿嘿的干
笑着,落荒而逃了。

  梅玉还沉沉的睡着。

  男人爱怜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然后趴在她的耳边:「玉玉……乖乖……」

  「嗯……」女人哼了一声,可是眼睛却没睁开。

  「乖乖,起床了。」男人又轻轻的唤着,并用手在女人身上柔柔的推晃着。

  「嗯……」女人娇娇的哼着,半睁开眼睛的她,用手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
「我再睡会儿……」说完,闭上眼睛了不说话,还翻过身去。

  「唉……我知道你很累!现在叫你起来,我也很心疼!可是乖乖!这会儿不
行啊!」男人在一连四个叹号后,又趴近了一点:「乖乖……」

  男人耐心的……可女人这次连声儿也没了。

  男人毫不气馁,他继续在女人的耳边唤着,只是这次在称呼上有了点变化:
「乖……乖女儿……乖……」

  ……

  「嗯。」女人终于又有了回音。尽管很不情愿,但她还是半梦半醒的翻过身
来,向叫了她一早晨的男人伸出了双手。

  「哎……好乖。」男人爱爱的夸着,在女人的脸上奖励了一个热吻后,惯性
的接着刚才的话:「乖……女儿真乖!爸爸……」

  「嗯……啊……」有些清醒的女人,这下子听明白男人在叫她什么了,羞羞
不已的她愤然掀开毛毯,左、右张开的兰花指在男人身上飞了起来……

  『嗷嗷!』男人在心里痛叫着。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在她清醒的时候还……

  『昨天晚上不是你自己叫我……又不是……』想是这么想来着,可是能说出
来吗?!

  忍着痛的男人只好按住女人不依的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乖老婆!你
婆婆已经起来了,你还不快去拜见?」

  「啊……是……」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找起了衣服。

  「啊!?」女人又叫了一声。

  男人的目光也被吸了过去……女人的阴部乱糟糟的一团,那斑斑点点的、已
经干了的精痕……

  「你个死东西!你个坏小子!你个……」女人所有的不平都转向了面前的男
人。

  「先穿上再说!你婆婆……」男人顶风冒雨的来到女人身边,向她提出了最
中肯的建议。

  「你?!」怒怒的女人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在他身上转了几个三百六十度
之后,接受了男人的建议。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男人直接坐到了桌旁,而低着眉眼的女人在丢下一句「我去洗脸」,就拧拧
的钻进了洗手间……

  「呢呢!喃喃!你们起来了没有?」看着女人的背影,母亲对着屋里喊了一
句。

  「什么!她俩昨天晚上也在?」男人象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咕咚咕咚的,几
口就把茶灌进嘴里,三下两下把油条吞完。

  「我上班去了……」给目瞪口呆的母亲丢下一句,男人穿上衣服就没了影。

  把办公室里的桌子和柜子擦净,拿了洗好的拖布从屋里到走廊……又是最早
一个来所的男人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呤……」正在往暖壶里灌热水的男人听见值班室的电话响了。

  「喂……」昨夜未回的刘所接起了电话。

  在脸盆里兑好热水,把洗净的毛巾放进去,男人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刘所长,洗洗脸吧。」男人放下脸盆,又去忙了。

  一会儿,洗漱完了的刘所走出了值班室,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茶杯,对他说
道:「一会儿指导员来了,你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哎。」男人应了一声,进了值班室里,继续早上的工作。

  一个上午,刘所和指导员都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

  快下班的时候,指导员把男人叫了去:「小李,你下午早一点来,准备一下
去市局开会。」

  ……


             (4)带一张面具

  中午下了班的男人回到家,客厅里,母亲和梅玉正说的热闹。见男人进来,
梅玉没来由的脸一红,站起来对母亲说:「该吃饭了。」就逃一般的去了厨房。

  「回来啦。」母亲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不自然的儿子。

  「噢。」儿子低着头应了一声,换上拖鞋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刚钻进卧室的男人发出短促的惊叫声,随后,卧室的门就紧紧的关
上了。

  卧室里:毛呢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悲愤」,而毛喃的一只手捏住男人的命
根,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捶打,脸上还挂着泪花。虽然她俩什么也没说,可是,
男人自己知道是为什么……你想,昨晚上梅玉没死拉活的叫了半夜,如果不是聋
子,谁还不知道是咋回事?!

  男人任由着毛喃的发泄,等到她无力的抽泣起来,男人才把她抱了起来。毛
喃无声的哭着,在男人的怀里强烈的挣扎,但她的力气和男人比起来就……

  怎么也挣不脱的她,在男人身上捶着,打着,抓着,挠着……

  男人只是静静的受着,还不时用手在她的头上抚摸着……

  毛呢见妹妹那样,也跳下床跑过来帮忙。她在男人抱着妹妹的手臂上掰着,
拉着,拽着,但她的努力就象……有一天,蜻蜓要推倒石柱!

  实在是无望了,两个小女一个看中了男人的脖子,一个选择了他的手腕,樱
樱的两只小口拼命的张开,嫩嫩的牙齿带着复仇的火焰……

  『嗷……』男人在心里狂吼着。但是,现在是需要无比的……于是他咬紧牙
关……忍!忍!忍!

  「你们在干什么?」进来叫他们吃饭的梅玉,被眼前的表演弄得不明所以。

  刚问了一下……

  「哇……」还没等男人说话,两个小女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啦?」看见两个泪水横流的女儿,梅玉一下子冲了过来,一把从男人
怀里抢过女儿。「别哭啊!有什么事和妈妈说,别哭……」搂着女儿的她……

  「哇……哇……」有了自己妈妈的支持,这二重就要冲破云宵了。

  「是不是他欺负你们了?要是,就和妈妈说!妈妈去找他算帐……啊,不哭
……」梅玉搂这个,拉拉那个,眼睛却狠狠的看着男人。

  男人苦苦的脸,爱怜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他冲着女人摇摇头,又点了点
头。女人稍迟疑了一下,玲珑的她瞬间就明白的男人的意思,但她现在能做的,
只是不停的安慰着女儿……

  「都是你这小子!」被哭声引过来的母亲,才进门便拿起一边放着的玩具熊,
没头没脑的赶起了不争气的儿子……

  儿子被灰溜溜的赶走了,母亲也走过去安慰起两个大受委屈的……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这会儿也只能让儿子……『谁让这个
不争气的……而人家又是女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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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就要到正题了,可是我却有一点忙。朋友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所以更新
是必须的,事情也不会半途而废。只是许多情节在转,先后次序有点难安排。如
果有些事情大家觉得很熟悉,请不要按我们的时间来对照……毕竟,我们都是想
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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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男人吃过一道很有印象的菜,叫「泥鳅钻豆腐」。现在男人自己
就是因为水已经烧热,而钻到豆腐里的泥鳅……明明知道横竖都是一死,可还是
要……

  他在客厅里瞪着卧室的门,就象在等着打开之后,汹汹而来的沸水!

  门终于开了,男人的心也一下提到了舌尖上,如果不是牙挡着,那就……

  母亲的身边是一左、一右阴着脸的两个小女,梅玉则低着眼角跟在后面。看
着两个脸若花猫的小女,男人赶紧先钻到洗手间里,把毛巾浸湿后,慢慢的……

  其实,这是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再慢,你比方说放慢镜头,那也就是……

  男人还是……

  他把浸湿的毛巾递到毛呢的手里,喏喏的:「擦擦吧。」

  「哼!」毛呢把头一扭,可是毛巾也被一把拽了去。

  『嘿嘿……』热脸贴了冷屁股,可是男人还是想笑。

  「我的呢?!」另一个小女一声狮吼。

  「啊?是是……我去……去拿……」

  被吓得?好象不是。这会儿怎么看他都象捡到了元宝……乐得连路都不会走
了!

  吃饭对于男人来说,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但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母亲敲了
他二十次的头,给他讲了四十个「你一定要……如果你要是……我就……我们大
家就……」

  大家?那当然不包括男人。

  头被敲得……那也就算了,怎么男人的两只手也左一道子、右一道子的?

  那是……

  吃饭你得用筷子吧?可男人用左手,毛呢会在他夹菜的时候说他碍事。

  「左撇子就不要离别人那么近,瞧我都……」

  说也就算啦,可是她小手一抬,啪!男人的左手就……

  「你离你妹妹远点儿!」母亲也适时的大吼。

  「是是……」立即承认错误的男人……

  他却没有离开是非之地,他……

  把左手换成了右手。

  啪!

  男人刚换过去夹菜的右手也被……

  这一下,是坐在另一边的毛喃。

  「你挡着我啦!」她恶恶的怒视着男人,看着他讪讪的缩回了手。完了还:
「显你左、右都会是吧?我看……」说着,还狠狠的在盘子里戳来戳去。

  而梅玉却是低着眉眼,端端的坐着……那个样子……小媳妇受了气,今天是
青天来……可不是吗,如果你的腰被人给撑的硬硬的,那你会不会也……

  那男人呢?这次他只有缩到角落里,等着女人们的恩赐了。

     ***    ***    ***    ***

  虽然经历了一中午的惊涛骇浪,可男人却是个难得的好心情。一路上不知道
偷着乐了多少回的他,在下午两点十分的时候,坐到了市局的二楼会议室里……

  按住心情,男人发现今天的会议有些严肃……领导的位置上坐了六、七……
不!是八个!而他认识的(他认识人家,人家却不认识他)一个正局和一个政委
只能……

  『啊……是被挤到了边上。那,坐在中间的几个是?』男人……

  会议第一项,由政委朝鲁门介绍……

  「盟委副书记……阿拉木沙;人大副主席……乌力吉;盟委委员、市长……
海龙;盟公安处处长……陶克陶;市政法委……政协委员……」

  朝政委接着……

  「各级的领导的重视……我们的工作……总体是好的……我们的公安队伍也
是……但是也那么……特别是昨天……」

  『那不是……』男人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他看了看身边的刘所和……他们
……怎么看怎么象吃了八个苦瓜!

  『唉!』男人在心里叹了一声,拿出纸笔就……

  「好了,我就先说这些。下面请阿书记讲话。」

  阿书记:「我要说的是,我们的公安队伍是……它是能打硬仗……是要对我
们人民负责,要保卫他们的安全……但是……这件事说明了什么……它说明……
我们的工作还……我们还……我希望你们通过这件事能……能……」

  『好家伙,这阿盟长一拉就是一个多小时!』男人在感叹之余,把写好的东
西推到了刘所的跟前。

  刘所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埋头又写着什么的男人。最后,他还是打开了
了……大致的看完,刘所若有所思的摇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当刘所把注意力转回到会场时,上面又有两个领导已经……

  现在是市局的王局长:「今天上午的在市里的会议,我也参加了……对于我
们……我感到羞愧!我们……但是我们高度重视……我们今后……这件事情发生
在……刘所长,你对发生在你们那的这件事怎么看?你……」

  刘所应声站起:「这件是发生在……作为……我感到万分的……我们……虽
然事情已经无发挽回,而且还造成了不可……但是,我希望组织能给我机会,让
我……把我们所的……下面是我作的检查……」

  刘所壮士断腕的绝然勇气和承认错误的大无畏气概,以及痛心疾首的悔恨,
再加上戴罪立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领导们交相点头,战友们掌声……

  最后,领导们意见一致的……刘所是负领导责任……行政记过处分,留职后
要……副所工作……应负主要责任……停职……处理结果待……指导员……

  死地而后生!

  散会后,刘所走到男人身边,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拍:「一会儿我们出去坐
坐。」

  ……


              (5)轻重之别

  「我回来了。」被人扶回来的男人只在嘴里勉强的挤出一句,就一头栽到沙
发上,不醒人事了。

  几个正准备对男人大刑伺候的女人们可慌了手脚,她们连送男人回来的人,
谢都顾不上谢,就七手八脚的安顿起男人来……

  宿醉的男人睁开眼睛,剧烈的头疼、和干得已经冒烟的喉咙叫他……没有办
法,他强忍着不适又闭上了眼睛,先适应一下吧,完了咱再去想办法……

  闭上眼又躺了会儿,那头晕目眩的感觉渐渐好了一点。男人……

  「嗯?」刚要爬起来的男人……

  两个小女一边一个缩在他脚边,床边是……啊!是趴在床边就睡着的梅玉。

  那床里边挤着的是?男人又使劲的睁睁眼睛……是……母亲!

  『我……』

  男人心里突然涌出一种感觉,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头在上、下的动,心窝里一
阵阵的在热……

  家……是不是都这样?乏了累了的时候,那平平淡淡的关怀,会在不知不觉
中沁入你那疲惫的身心,叫你在一瞬间的心绪里,忘记烦恼,抚去伤痛。

  男人轻轻的把两个小女抱到枕头上,在那熟熟睡着的两个小脸上,怜怜的亲
啜……

  他给母亲盖上被子……

  梅玉……男人抬起的手又放下。『还是让她再多睡一会儿吧!』

  男人慢慢的爬下床,蹑着手脚,从客厅里拿了件衣服,柔柔的为梅玉披上,
他强忍着拥抱女人的冲动退了出去……

     ***    ***    ***    ***

  洗了洗脸,男人揉着还有些胀的太阳穴进了客厅。茶几上,一把暖壶,一只
冒着热气的茶碗……

  『梅……』男人在心里暗叫一声,四下找了起来。

  厨房里隐隐的灯光,男人急急的窜了进去:一个穿着睡衣、但是窈条的背影
在……

  男人火火的冲到跟前,一下把女人拥在怀里,两只手顺势握住女人怒挺的双
峰,在上面肆意的揉搓……

  「梅姐……」男人的双唇含着女人的耳坠,亲亲的在她的耳边呢着。

  「嗯……」女人浑身一震,发出讶讶的呼声。当男人那雄起的坚挺,毫不留
情的穿入她的双腿之间时,她挣扎了起来……

  「小鬼!看清楚一点!」挣不脱男人火热的怀抱,女人终于转过脸来……微
红的脸,和似怒似嗔、又满是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已经完全投入的家伙……

  「啊?!」男人傻了,僵直的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不快拿开!」女人边说边打着还停在自己胸上的手,她扭着丰满的……
躲避着男人火火的长枪。

  「啊……是是……我……我我……」男人嘴上说得很勤,可是手脚却不大听
使唤。

  好不容易他才挪开了自己……这更是谁也别怨,谁让你的那个东东长得那么
长,而女人也夹的……

  「她在你屋里。」男人狼狈的身后,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飘了过来。

  『好象比梅姐的还……』男人手指上还没有褪去的、腻腻的感觉,叫他不自
觉得……

  『呸!』可是,旋即他狠狠的啐了自己一口。『我怎么能……』他在心里暗
暗提醒着自己。

  客房的门开着,梅玉正在安顿两个小女。看见男人在门口探头探脑,她仰起
脸对他笑了笑。男人这次看清楚了到底是谁后,他奸笑着走了进去……

  「嗯……」女人一把推开了恬着脸靠上来的男人。「瞧你身上的味!」女人
皱着鼻子,用手拍着他的脸。「先去漱口!完了去喝点茶,再吃一点东西。一会
儿妈有话问你!」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他赶到了客厅里。

  『妈?是你的『妈』还是我……叫得这么亲!哼!小心,你还没过门呢!要
是我……』要是什么他没继续往下想,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的他,『好爽!』

  咽了几口茶的他,觉得心火全去,真有点毛孔都要张开的他,美得往沙发上
一靠,闭起了眼睛……

  「舒服啦?」不知道何时坐到对面的母亲,面无表情的问着刚睁开眼睛的男
人。

  「是……不……是,不是……我……」

  这叫男人怎么说嘛!末了,他只能嘿嘿的干笑了起来。

  「笑!你个死小鬼!一晚上不回家,还喝的烂醉!刚醒了你就……」看着嘻
皮笑脸的男人,母亲是越想越气。她怒怒的站了起来,还顺手拿起一个沙发上的
靠垫。「那天我跟你说什么来?」母亲瞪着眼睛的问。

  「嗯……」男人苦思冥想。

  『您说的话多了,我哪知道……』自己偷偷的想是没关系地,但千万不要说
出来。男人只好嗯嗯的装傻了。

  「不是告诉你,有事要往家里打电话吗?你……」母亲怒叱着,手里的靠垫
也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你」一句,砸一下……来来回回十多句,靠垫嘛,也就砸了那么……

  没处躲,男人只好半抱着脑袋,忍气吞声。

  「你的胃没事了?」从卧室里出来的梅玉,很技巧的挡在这母子之间,很是
关心的看着男人。

  『我?胃……』男人疑疑惑惑的看着……

  「啊……是……还有点……哟!还……」可是,瞬间他就从女人的眼神里读
出了……

  于是,男人铁一样的胃就顺势……

  「咋啦?」母亲拉着梅玉,急急的问道。

  「他刚说胃有点疼,还问我有药吗。」梅玉脸不红,心不跳的……

  「啊!」母亲大惊。她拉着儿子的手,关切的:「还疼吗?让我看看。」说
着,她的手就伸向……

  「没事。就是一点小毛病。」男人嘴上推着,身子躲着。

  「让我看看!」几次伸手未果的母亲,怒吼了!

  「是是……」万般无奈而投降的男人只好……

  只是,他的眼睛却狠狠的看着另一个……『你自己惹得,关我什么事!』的
女人……

     ***    ***    ***    ***

  母亲翻箱倒柜给儿子找来胃药,男人大致扫了一眼,竟然有六、七种之多。

  「我就吃这个管用!」男人随手从母亲手里『抢』过了一个看起来最小的药
瓶。

  「啊!」母亲却一下子变了脸。

  「你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你还疼得利害吗?不行,我们赶快去医院吧!」
母亲急急的,根本没给男人说话的机会。「你很难受吧?不行!我去给金花打电
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她……

  「啊……」梅玉夸张的的拉着长音。「你弄错了!你刚不是说,你以前吃的
是『胃得宁』吗?怎么也不看好就乱拿!」女人说着,还用力的拍拍男人的脸。

  「是吗?」已经走到电话跟前的母亲,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是是……我以前就是……那个的样子和这个差不多……啊……差不多。」

  男人回答着母亲,恨恨的看着手里的罪魁祸首。一连串的化学名称他没记住
多少,可是药效却是看了个明白。『主治:胃溃疡、糜烂性胃炎、萎缩性……』

  「啊……吼吼!」看明白的男人狂叫着,差一点儿就……

  『胃得宁』很快就被母亲找了出来,男人只好拧着鼻子咽了下去。可是,男
人的心却突的跳了一下……母亲怎么会准备这么多的胃药?而且还是……她不会
真的是有……

  想不下去的男人立即翻起了所有的药瓶……还好……还好……这些药的包装
都是那么的完好,最早的生产日期都是两年以前的。

  『没事在家里放那么多药干嘛?这会吓死人的!』暗暗不平的男人,这会儿
却彻底的放下心来。

  「没事干你瞎倒腾啥?瞧你给弄的!」母亲边收拾着被儿子拆得乱七八糟的
药盒,边数落着他。

  「嘿嘿……」儿子只是笑,可是他的心里……

     ***    ***    ***    ***

  茶……喝!饭……虽然简单……但是……吃!

  惬意的男人擦了擦嘴,他先恭恭敬敬的把「老母」扶到卧室的门口,给她老
人家请了个安,就急不可耐的扑向了……当他把不住挣扎的女人按在沙发里,两
只手刚伸进……

  「咳!咳咳……」背后母亲的……

  男人象被人在腰上重重的踹了一脚,僵僵的直起身子,而女人则狠狠的推了
他一下,脸已经扭得……

  「回你们自己那……」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下子把女人抱了起来,也不管她连叫带扭。

  客厅里,母亲出神的站了一会儿。「唉……」

  还没等她那莫名的叹息落下,儿子的房间里已经,「啊……哦哦……」的响
成了一片!

  母亲……

     ***    ***    ***    ***

  早上,母亲醒了。可是一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儿子那不是……

  想在!她就忙三迭四的往起爬……

  「再睡一会儿吧。」刚要下床的她,被一双有力而温柔的手『请』回到枕头
上。儿子一边给她盖被子,一边说着:「我刚练完,你就别起来了。这几天你都
没睡好,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去准备早茶,你睡吧。」

  儿子说完,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就出去了……

  卧室的门关上了,母亲睁大的眼睛在一闪一闪的……一会儿,一丝幸福的笑
意爬上了她的嘴角,随后,她就带着这甜蜜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好象很多年都没有……』母亲想。

  懒懒的……

  『啊……这是?什么?现在……是的,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我……哎
呀!都是你个死小鬼闹的!你个……』她骂着儿子,可是穿衣服的速度却……

  「今天小平已经给你请了假,他说你这几天有点累,叫你多睡会儿。这不,
我也就按您儿子的吩咐,在此相候。」梅玉一边解释,一边和她开心来。

  「你也跟着他胡闹!」没了后顾之忧的母亲也绷起脸来,『婆婆』的架子总
要端的嘛。

  「不敢不敢,小女子只是听令而行,哪敢自作主张啊……还请您老人家明鉴
呐……」婆婆虎威当前,梅玉拉起了京腔。

  「噗……」母亲的脸在也绷不了了。「你个小妖精……」她笑骂着把手伸向
了梅玉的腋下……

  「哈哈……别……」

  「我叫你……哈……」

  「你们两个大人可……哈哈……」两个小女也……

  笑闹够了,几个女人一边喝茶、一边听梅玉讲男人昨天到底去干了什么。

  「这件事怎么会弄得这么大?」母亲听了个大概,忍不住插话道。

  梅玉告诉她,听小平说,是因为那个为革命奋斗了一生的老人,他实在是咽
不下这样的气。于是他的那些老战友、老同事、老上级,都成了他诉说的对象。
他的流血的诉说,从盟里到自治区首府,最后还到了中央人大那……可以说,这
次……

  「那,这与小平有什么关系?他才去上班几天,怎么着也轮不到他去……」
针对梅玉说,男人昨夜和局里、所里的领导去坐坐,母亲提出疑问。

  「就是呀!」梅玉这会也……「不过,昨天送小平回来的人里是有王局长,
好象还有……」

  但她,接着就想起了昨晚上的……

  「是呀!这……」母亲看着梅玉,「那他们没说什么吗?」

  「哎呀!昨天光顾着……没听他们……」说不上来也就算了,梅玉的脸怎么
也红了。

  「唉。都是那个死小鬼闹的,什么话也不说清楚……」母亲却象什么也没看
见,没有痕迹的转走了话题。

  「我好象听他们中的一个说……」一边玩着的毛呢插进话来。

  「那个人说什么?」两个大女异口同声的。

  「干什么呀?吓死我了!」被两个大女有些大的声音弄的心跳加快的毛呢,
捋着胸口埋怨着。

  两个大女也……

  她们互相看看,其中一个的脸又……但是转而,她们又共同的……先安慰小
女那脆弱的心灵,为她抚平无尽的伤痛……

  「那个人说什么了?」两个大女迎着毛呢鄙视的目光,还是……

  「哼!你们一点也不关心我!你们就知道关心那个死『瓶子』!我不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毛呢跳起了脚。

  做的再像,可是有人太了解她啦!

  梅玉把她往怀里一拉,「看把我们的呢呢给委曲的。好啦,你不想说我们就
不问了。」说着,她喊道:「喃喃……喃喃……」完了还加了一句:「也不知道
喃喃知道不?!」

  ……

  「哟!」母亲一声感慨,把闹着情绪,又想说、又自己挡了路的小家伙抱了
过去。

  「是你平哥哥欺负你了吗?来!跟阿姨说说。阿姨给出气!」母亲唱起了红
脸。

  「其实也……也没什么……人家……人家就是……」小女……

  「还说没有!等那个死小子回来,阿姨有他好瞧的!」母亲一下子变得分外
的严肃。

  「不是……不……李姨,真的没事!我……」小女急急的,可母亲的脸依旧
是……

  「其实……其实昨天那个叔叔说……」小女终于……

  她说,昨天那个叔叔说了一大堆男人的好话。夸他……还说这次多亏了……
要不……完了,又是一番感谢云云……

  「他在临走时还留下了一个包,说是给您的。还说以后……」小女又说了一
个重大的消息。

  「是吗?在哪儿呢?」两个大女奇奇的问道。

  「我去拿。」毛呢从母亲身上跳下来,跑到靠门的沙发后抱来了一个包。

  「他还说……」小女红着脸,又满脸的不忿。

  「他还说什么来?」大女们好奇的看着她。

  「他说……他……」毛呢象有难言……

  「他说我和喃喃,是不是……是那个死『瓶子』的女儿!还给了我们……」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


             (6)爱也许是平淡

  上午快下班时,男人抽空给西乌旗的大姐、二姐打了电话(在九十年代初,
打电话是要排队的,而且是去邮局把电话打到接听人的单位)。

  在两个姐姐惊喜的问候里,男人和她们缠绵了一会儿,倾诉了相思,然后把
自己的情况跟她们说了。绵绵的不舍中,男人挂了电话。他把写给小妹的信发了
出去,骑上自行车回家了。

  男人的家里,几个女人正对着茶几上的东西想着各自的心事……

  两条好烟……那时也就是云南产的石林;好酒……是内蒙古宁城县的特产、
有塞外茅台之称的「宁城老窖」;毛呢从兜里掏出的来的是两百元人民币……那
可是差不多是一个科级干部的一个月的工资了!

  才一进家门,男人就差一点儿被几个憋了一上午的女人给炸得昏了过去。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东西嘛,是昨天吃完喝完后,刘所另要
的,是给几个上级准备的。不知怎的,男人也有了一份。钱嘛,应该是刘所自己
给的……至于说那两个小女为什么会成了男人的女儿,那只有问也喝得走路都打
晃的刘所了!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女人们也对男人失去了兴趣。

  「你去做饭吧。」

  母亲淡淡的一个指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就……

  收拾完餐桌,洗完了碗筷,母亲和梅玉再三叮嘱男人,以后要找机会还刘所
的礼后,便打着哈欠去找周公了。从不会午睡的男人,无聊的打开了电视机……

  啪!电视被关了。

  「哼!」重现江湖的两小魔女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没有任何言语,男人乖乖的跟在两个意气风发、威风凛凛,刚到他下巴那么
高的两个女人身后,进了空着的卧室……

  「脱了!」正襟危坐的毛呢在卧室门紧紧的关上后,对着面前垂头等死的羔
羊下了命令。

  「是……」浑身一抖的男人,抬手就要执行命令,「是脱上面还是下面?」
正准备开始的羔羊停住手,怯怯的征求着女王的意见。

  「嗤……」两个再也撑不下去的小女,一起冲进了男人的怀里。

  「死鬼……坏蛋……色狼……」小女们嘴里吟吟着,掐着,捶着,揉摸着,
四只小手游遍了男人的全身。

  男人无声的任着她们的宣泄。他紧紧的搂她们在自己的胸膛,象是要把她们
融化。他亲吻着她们的脸颊和耳坠,想把自己的心给她们奉献……

  情……起时无声,爱……来后无言!

  小女们衣衫半开,男人的火龙在空中怒吼。他们,已经一起缠在了床上……

  男人把毛呢的内裤一下子褪到脚边,在她嗤嗤的笑声里,一头扎进了她的溪
谷,火火的双唇细细的品尝她小小的红豆,刚生出来的胡茬,刺刺的揉着两边嫩
嫩的小唇……

  毛呢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言的表情,她似笑,似痛,又象是无比的享受。她
哼哼咦咦的左、右摇晃着,小手在男人的头上推着、抓着,还不时的又轻又重的
拉扯着男人的头发……

  男人慢慢停下了在红豆上卷动的舌头,因为在他的眼前,在那条粉中透红的
细缝中,潺潺的流出小女人生中的第一缕春水!

  男人被震撼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他咗起嘴唇,
微探出舌尖,少女特有的、微微带有一丝腥气的爱液,吸进了男人的喉头。男人
细细的品味,慢慢的体会……

  被深深迷醉的他,很快就吸完了小女流在外面的露珠,于是,他的长舌迫不
及待的钻进小女细细的小洞,舌头如灵蛇般搅动,双唇象神龙吸水般吞着小女奔
腾而出的爱液……

  而在男人的胯下,毛喃早就钻了进去……她把男人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的
揉,细细的舔……

  男人在品味姐姐的同时,也没忘了她。他的手敏捷的脱去她小小的内裤,大
拇指揉着那小小的、却不甘寂寞而胀挺起的阴蒂,另外四个修长的手指则在她浅
浅的股沟里,徘徊,最后,在毛喃的小洞也渗出点点淫水时,男人早就期待不已
的中指,也在瞬间点进了她小小的菊门……

  毛喃轻轻的哼了一声,一种莫名的感觉烧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找不到发泄
途径的她,在这种情绪的催动下,把男人的肉棒深深的吞下,狠狠的吸吮,仿佛
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好受一些。肉棒被毛喃吞下了五寸多,但强忍着胃部不适
的她,还在为漏在嘴外的一大截,而做着艰苦的努力……

  胯下小女隐隐的不适提醒了沉醉的男人,他从姐姐身上抬起身子,轻轻的扶
着妹妹的小脑袋,慢慢的从她口中拔出了胀挺的火龙。他笑着,在胀红了小脸,
张着小嘴,喘着粗气的小女鼻头上,爱怜的捏了捏,然后抱起她,放在姐姐的身
上……

     ***    ***    ***    ***

  下午,男人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

  今天中午的经历,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不停的晃:姐妹俩抱在一起后,
男人在她们光光的花园上,每人都亲了亲,然后,他用手扶着火龙,在两个小女
的小穴上磨了起来……一会儿是姐姐……一会儿是妹妹……一会儿在洞口浅浅的
徘徊……一会儿又顶在小小的阴蒂上磨擦……

  毛呢最先一个达到了顶点。

  男人就把毛喃翻了过来,继续着……

  毛喃的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她闪闪的大眼睛看着忙碌的男人,一会儿,她叫
起了男人:「平哥哥,你亲亲我。」

  小女媚媚的样子,叫男人涌出无比的爱怜,他应着,伏下身子,烈烈的擒住
她小而柔嫩的双唇。嘶磨之间,毛喃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紧
紧的一夹,小小的腹部猛的向上一挺,徘徊在洞口边缘的火龙应声而入……

  「嘶……」小女的代价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颤动的声音!她的小脸狰狞,
双目紧闭,但是无法控制的泪水,也凄凄的顺着两颊慢慢的滑落。

  男人被……他真的被惊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他,只知道痛惜无比的、一
遍又一遍的叫着小女的名字,抖动的双唇,一次又一次的舔去小女涌动的泪花。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回过气儿的小女,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喃喃……喃喃……」男人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庆幸……还是……他现在能
做的,只是静静的不动,用心去呼唤这个给他带来巨大冲击的人儿。

  小女又搂紧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而又坚定的说道:「我要你象爱妈妈
的那样爱我!」

  「你?」男人抽去了魂魄……但是他真真的感觉到,他的心,被深深的刺了
一下!

  爱!就是这么简单!平平淡淡的就走进你心底的最深处。但是,它来了,就
无可阻挡!它让你用一生去守护,让你一生去包容你的爱、和爱你的人!

  「我没事儿啦……」小女催促着决定为爱守护一生的男人。

  男人没有马上动,他象捧着珍宝一样的抚上小女的脸,在她的腮边、脸颊、
双眼、耳缘……怜怜的亲着,吻着,每一个亲吻,对小女的呼唤就从他口中,含
满情意的飘出……

  小女被爱所吸引,她催着爱她的男人,也象男人一样,与他相和……

  小女撩起的背心下,两只青青的毛桃乍乍的若隐若现。男人把她的背心推了
上去,前几天还是状如鸽蛋的它们,现在已经大了不少!男人热热的唇立即包了
上去,小若豆粒的粉头,没几下就在男人的舌尖上挺挺的滚动……

  小女又催了,男人也小小的动了……

  痛……是小女嘶嘶中为长大的付出!痒……是即将到来的青春,在萌动的召
唤!

  浅浅的,每次只能爱入三寸。紧紧的,每一次都叫男人有射出的冲动。他动
着,小女涩涩的应着……

  「哥哥爱你,舒服吗?」男人亲亲的问。

  「不……不知道……我……我也……我也……说……不清……」

  「啊……坏……坏哥哥……别……别……太深……了……我怕……」

  「快……哥哥……快……啊!」小女有些超分贝的声音被男人堵了回去。

  而小女也在那一刻,达到了她成为真正女人的标志……她人生第一个、爱的
高潮!

  「好……好妹……妹!」男人也在同时,和她一起在爱的天堂里飞翔。

  狠狠的,在小的浅洞了喷了两股,爬起来的男人捏住精关,移身到了小女半
张着的嘴边,肉棒没入小嘴,连连的又是两次!拔出后,白浊的液体撒满了她的
胸腹……

  最后,男人的肉棒插进了睡在一边毛呢的嘴里,仅剩下的弹药,就……

  两个小女都沉沉的睡去,男人为她们细细的清理一番,给她们把衣服穿好,
盖上被子……

  『呀!还差六分钟!』客厅里看了一下表的男人,急急的赶去上班了……

     ***    ***    ***    ***

  「哎哎哎!」有人猛敲着男人面前的桌子。

  「啊……」男人的美好回忆被无情的斩断。

  「想什么呢?都叫了你半天了。」一身警装的许小霞,满脸不解的站在男人
面前。

  「啊……没啥……没……」明明知道谁也猜不到自己的在想什么,可是男人
还是慌得……

  「所里的电脑坏了,你会修吗?」许小霞被眼前乱作一团的大男孩弄得只想
笑,但大姐姐还是很要形象的,于是她就严肃的说明了来意。

  「啊……会。不……会……」男人被许小霞眼角那一丝促狭的笑,弄得更不
知所措。

  但他有点红的脸,却提起了女人更大的好奇……


             (7)了解与融入

  「不会是在想……」许小霞拉长着声音,看着男孩胀红的脸。

  「没……」男人急急的想辩解,可随即,他象换了个人似的。「那我这就去
看看。」此时,男孩脸上的红晕消失了,局促的样子被一种说不清气质所代替。

  这会儿的他,有一点象男人……看着走在前面的李平,许小霞不知道为什么
会下这样的定语。

  男人……大男孩……这两者之间的距离是时间与阅历。或者说,无数的男孩
最终就是要说……我!是一个男人!

  可是,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从来没有想过。但是,我在许多年以后,仍
然象今天一样,在不太熟的人(特别是女人)面前,会有那一丝的局促。人会随
着时间在变,但是有些打上烙印的东西,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相反,它会沉在
某个角落里,在不期然间,悄悄的走来,那是自然的流露!是人性的率真!

  或许太成熟的人会有一个梦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会选择……

  我会在一个时间里顶天立地,但我会在更多的……与我爱、和爱我的人一起,
留住我的……属于人性之初的开始……

  时间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但是,它也让我们失去更多,那原本属于我们自己
的东西!

  因此,留一些自己给这万丈红尘,有天、有地、有爱;有你、有我、有一颗
真心!

  畅游……我与你一起……

     ***    ***    ***    ***

  计算机无论是硬件还是软件,男人都很通。所里的这台486机子的毛病,
在他手里只是几分钟而已。但是相对于打字来说,确切的说,是在男人的心里,
有那么一丝丝的抵触情绪在里面。这源于他小时候的一段对话……

  老柳在他还很小的时候,经常会给他一些制作精巧的玩具,让他来练手。但
是老人很少告诉他,这些东西是怎么用的,更多的时候是男人自己在摸索。儿时
的他,一次次的为前人精巧的设计所惊叹。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

  玩,有时也很难!

  当被难题困住的小家伙去求助时,老人总是向他充分展示出……玩应该是这
样的。小家伙叹服的眼神,叫老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别人做都做得出来,那
我们玩就要玩的更好……

  可是,当小家伙从玩到自己想做点什么的时候,老人又说:技巧太多了,人
会依赖它们。那样的话,我们会把一些本来我们自己该做的事情给忘了,我们会
变懒,所以不要去依赖技巧,那样你会失去很多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我
们不能不懂技巧。相反,只要有人能做的出来,我们都要会玩,而且要比做的人
更精……

  这些话对男人有多深的影响,谁也说不清,但,这却让练了一手好字的他,
在玩遍了计算机差不多所有的功能后,还不会……不,应该是不想去打字。他固
执的认为,字,特别是中国字,只有用心的写出来,那才叫……

  这样的看法,一直到网络走进千家万户。

  学东西是要记在脑子里的,翻翻、看看,那叫什么知识?!

  于是,他又……这也叫他最后……通是很通,但也盲得叫人……

  可是,这样的一个时代里,你和我,又有多少没有改变的东西?!

  电脑前的男人,给人的感觉是……轻松……快乐?许小霞说不清楚。但是她
很喜欢此刻的男人。下午的阳光,一个男人的背影,和那无法言语的神情……

  「许姐,我看没什么事了。」男人回过头看着许小霞。

  阳光洒在女人的脸上,四十二岁女人的眼角,细细的爬上了岁月的鱼纹。这
一刻,男人的心轻轻的动了一下……

  女人不是『漂亮』的特指。因为『美丽』在更多的时候是一种体会!这是平
凡的岁月里,你会在回家的路上,看见墙角随风绽放的小花。

  在这个时间里,『美丽』属于她!

  男人欣赏的目光让女人迎起了脸,抬手轻轻的捋过垂下耳边的头发,微笑在
男人『懂你』的目光里……

  「谢谢。」

  是从女人心里说出,此时,它包含的不仅仅是……

     ***    ***    ***    ***

  快下班了,清脆的爆竹声从四下传来。

  『是小年了。』看了一下日历的男人确定了一下今天的日子。

  男人和所有的人一样,没去太多留心爱1989年的今天。但在这一天后,
就象平静的夜里炸响的爆竹,一切都……

     ***    ***    ***    ***

  又是开始——第二卷 草原风起

  一个人站在风的边缘,看风卷过草原。迷蒙的世界,摇曳的身影……

  当飘飞的心绪里透出丝丝的痛楚,而我只能……无力说为善恶,只希望这风
有尽头!

  不能同风共舞,缘我心之沧桑。我在这边缘,说我心之所想……

              【第一卷 完】[/font]

20537 2009-1-25 02:00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


作者:muxinshui
转自:文心阁


              第一节  意外

***********************************
               (七天里)
***********************************

                (1)

  回家的路上,男人也到路边的商店里买了几鞭爆竹,从小就对传统节日有着
很深感情的他,今天晚上也要意思一下。

  今天家里的晚饭是芹菜羊肉馅饺子,换好衣服的男人没有马上去吃饭,而是
和从他进屋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的毛呢一起,拿着刚买的鞭炮到了楼下。

  「喃喃,怎么……」回过头的男人刚一开口,毛呢就冲过来对着他一顿拳打
脚踢。

  「你个坏蛋!你不是人!你……」打着小女人隐隐的带出了哭腔。

  男人把她搂紧,任由着怀里的小女人的宣泄……

  等小女人渐渐的平静下来,男人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喃
喃她怎么样了?」

  毛呢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男人脸上满是关切,眼睛里流出的焦急,但更
多的是那份责任。

  小女抬起手,慢慢的在男人脸上抚摸着,良久,幽幽的说道:「喃喃……」

  「她怎么啦?」男人急急的插了一句。

  狠狠的白了一眼这个打断自己话的家伙,小女人瞪着眼睛:「这会儿知道着
急啦?早干啥去了!」

  「嘿嘿……」

  男人在认错时好象不会别的吗?

  「瞧你那死相!」小女骂着,还顺手问候了男人一个三百六十度。

  「喃喃……她……她那里肿得很利害,下午连路也不敢走……」刚要出口的
时候很羞,但说出来就表达的很清楚了。

  「什么?!」男人一声惊叫,打断毛呢的话,他「唰」的站了起来就要……

  毛呢轻轻的拉住他,「喃喃她现在没事了,下午我和妈妈说,她不舒服,她
到现在一直都在睡着。」

  男人对妹妹的关切,叫小女的心里产生了一丝说不清的情绪,这让她很不舒
服,本来还想再给男人多一些折磨,但是男人的样子又叫她不忍再去……

  「真的?」男人惊喜的看着小女,一只手摸上了小女的头。

  毛呢把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抓在手里,看着脸上含笑的男人,「如果是我,你
也会这样吗?」小女轻轻的问道。

  「你?」男人迟疑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男人收起笑容,专注的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我想知道!」小女的声音依然很轻,但却叫人不能拒绝。

  「如果……」男人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闪着的星光,他的声音很低沉:「如
果还能选择,我不会象今天这样逃避的走开。我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用我的心
和她一起,度过这爱与痛的时光!不会让她感到孤单和无助!我会让她知道,我
……会一生……」

  「好啦……」毛呢甜甜的叫醒了男人,「我们去放鞭炮吧。」说完,她蹦蹦
跳跳的跑过去,拿起了红红的鞭炮。

  鞭炮声响满夜的天空,那是男人今天的誓言……爱我和我爱!

  男人端着煮好的饺子来到了卧室里,毛喃已经靠着枕头、半坐了起来……多
少的歉疚,都融进这一个又一个吹凉了、再从心底里喂出的情意;多少幸福,是
感受着爱人一点一滴的深情,在这平凡的呵护中,象海一样地把你包容……

     ***    ***    ***    ***

  腊月二十四的早晨。

  平时都是最早一个到所里的男人,发现今天他来晚了……是盗窃案。一个晚
上四家被盗!所里和市刑警队的人一部分去了现场,一部分正在给失主们做着笔
录……

  上午九时不到,做完笔录的失主们还没走出派出所大门,有人已经慌慌张张
的冲了进来……

  一起凶杀案又摆在了大家的面前!

  人手紧了,从来没有办过案子的李平也被分派到了盗窃案那个组。可是,他
还没有来得及去到组长那报道,走廊里就传来了喊大家去会议室开会的声音。

  会议是由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索依拉主持,具体的核心只有两条:一是案
子影响很大,必须限期破案;二是为保证全市人民过好春节,我们要采取必要措
施来保驾护航。这样,会议还没结束,男人就被转到了保驾护航的队伍里来了。

  男人刚找到组长,就被告知今天下午先回家准备,明天开始正式工作。而且
在任务没结束前,不能离队,不能向外打电话,执行任务时最少要两人以上……


                (2)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的男人回到了家,梅玉有事出去了,男人跟母亲和两个小
女说了今天单位里的事。当他说到要去执行任务,而且还要几天不回家时,两个
小女则是一脸的兴奋,虽然她们也很舍不得男人离开自己,可一说到警察要……
小孩子总是充满期待。

  母亲却是万分的不舍,她现在甚至很后悔让儿子到这个单位。当初她只是想
让儿子有一条好走的路,谁能想到他刚一上班,就要……那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
少个这样的日子!而且,儿子以后要面对的是传说中的各式各样的坏人,危险也
就……但是现在她还不能改变什么,她能为儿子做的,就是盼望他平安,希望任
务早一点结束,自己好快一点见到他。

  母亲的神情落在儿子的眼里,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男人能完全读懂母亲所
有的心思。那牵挂的忧心,那千万分的不舍,从她那看似若无其事的眼神,一丝
丝的透了出来。这种感觉是血脉相连的灵犀,让两个二十年重聚的母子有了灵魂
中的相通。此刻,所有的语言都不用说,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眼神……

  『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在等你!』这是母亲。

  『你放心!我会的……』儿子。

  静静的,一种难言的气氛在亲情中弥漫。两个好动的小女,也不知不觉的被
这种气氛所感染,体会,心的体会!让她们也在这一瞬间长大了许多!

  门被推开的声音叫醒了屋里所有的人。看见梅玉回来,两个小女跳跳的跑了
过去。叽叽喳喳,你言我语,梅玉还没有坐下,两个小家伙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
去脉说了个遍。

  梅玉关切的看了男人一眼,坐到了母亲身边,几个大、小女人立刻咬起了耳
朵……

  那么深的感情体会都有了,现在被晾一会儿,那也是应该的啦。男人习惯的
在一边……

  「我们先出去一下,你在家里呆着吧。」女人会议结束,母亲向儿子传达了
会议精神。

  「噢……」男人答应的声音怎么听都有些苦。

  「呢、喃……你俩和哥哥在家。但是可不许调皮!」梅玉叮嘱着两个准备留
下的小家伙。

  「小平!你要好好的和妹妹们在家,可不许欺负她们!」母亲一边穿衣服,
一边满有深意的看着儿子说道。

  「哦……」男人答应着,可是,这会儿的心里:『拜托啦!要看清楚!是谁
在欺负谁?我不是每天都被……』

  可是又一想,要有单独的机会和……男人不自觉的漏出贼贼的笑。

  「呃……」象是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两个小女大大的吐着舌头。

  「嘿嘿……」被重度鄙视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

  送两个花枝招展的大女出了门,转回身来的男人却看见,毛呢已经站到了大
理石茶几上,她一只手叉在腰间,一只手指着走到自己面前男人的鼻子:「说!
你刚才为什么笑得那么贼?你又不安什么好心?」

  男人不为所动,他用一只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同时霸道的插进她
的胯间,隔着裤子,男人在她小小的玉门上轻轻的揉摸起来……

  「还疼吗?」男人温柔的问候。

  「嗯……」刚才还在男人怀里剧烈扭动的小女,从鼻子里打了颤音后,就停
下了挣扎,软软在男人宽宽的胸膛。她微微胀红了小脸,闪闪的眼睛里充溢满了
幸福的光辉。她用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了。」
说完,她张开小嘴,含住了男人的耳坠。

  男人紧紧的抱着这个让人心疼的小精灵,象是要和她融为一体!

  好象知道了什么,男人伸过一只手,把在一旁有些失落的毛喃也拉进自己的
怀里。看着两个一模一样、如花似玉,动人的娇颜,男人发自内心的声音:『我
爱你们!』

  情到深处,两个小女、一个男人,三张寻觅的嘴,终于如「品」字一般地叠
在了一起。一大、两小,三条为爱而伸出的舌头,缠缠的交织在了……

     ***    ***    ***    ***

  卧室的地上,大大小小的落满了衣服。床上,是三个叠在一起的人影……男
人仰躺在床上,他的手在两个跪伏在他身体两侧的小女人背上,来、回的……从
她们的头顶……脊背……然后是柔嫩的屁蛋……美丽的雏菊……粉红的玉门……

  小女人们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她们的四只小手握着男人挺挺的火龙,那紫红
发亮的龙头在下午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的诱人!

  两个小女对视了一下,毛喃伸过头去,她尽量的把小嘴张到最大,慢慢的将
那怒张的龙头吞了进去……

  毛呢亲了亲妹妹娇俏的鼻头,那上面因为艰难,已经隐隐的渗出丝丝汗水。
她低下头去,红润的小嘴找到了男人的蛋蛋。她用嘴唇叼住左面的,用嫩嫩的香
舌给它细细的按摩……一会儿,她又把右面的含进嘴里,白而整齐的贝齿轻轻的
把它问候……

  男人把手从两个小女的腹下穿过,四个带着红头的毛桃落入了他的大手。男
人的四个指尖揉着、挑着、捻着,毛桃的红头就……它们大了、硬了、挺了……
有一点点轻微的痛……和酸酸的胀……伴着麻麻的痒……但,更多的是那心底的
难言与爱的渴望!

  揉硬了小女人的豆豆,男人把头移到毛呢股后,舔舔美丽的菊花,亲亲勾魂
的仙女,吐出长长的舌头,在两片光洁的小唇上,留连、打转……

  毛喃已经把自己的手和姐姐的手叠在了一起,随着玉门上传来强烈的快感,
她也一次比一次深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粗长的家伙终于抵进了她的喉咙,想
要放弃的不适感叫她不自觉的有了停顿,但是下体上的快感马上就淹没了她,她
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一次次……

  她的小脸胀出了汗水,眼角上撒出了泪水,可是,她依旧在……

  毛呢被妹妹的激情所震撼……如果说现在妹妹嘴上是『冰的艰难』的话,那
她那,在男人舌头中无比欢乐的小穴里,就是燃烧的火!只有在火的拥抱里,才
不顾粉身碎骨也要把冰溶化!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男人的手指已经揉上了她的阴蒂,只是几下,她就再也
不能去帮妹妹扶着男人的肉棒了……她有了要飞的感觉!

  男人吞下了毛喃喷出的阴精,一只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在呵护里度
过高潮;而在他手指的催促下,毛呢接替了妹妹的工作报告……去体会那冰与火
的熔炼!

  毛呢停下了有些酸胀的小嘴,她趴到男人耳边,满是期待的说:「好哥哥,
我要你来操我!」说完,羞得不知道怎么才好的她,把头藏进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在她光滑的背上拍了拍,细细安抚了毛喃一会儿,就伏在了毛呢身上。
他分开小女的双腿,把她的花房舔了又舔、揉了又揉,直到他确认了……才……
他把自己的肉棒在小女的嫩穴上比了又比,量了又量,最后,他还是决定放弃。

  「那……那天都……都进去了,今……今天也……行的!」小女尽管说的断
断续续,可语气却坚定和充满诱惑。

  男人还能说什么呢?他把眼睛一闭……可是动作嘛,却很轻、很慢的……

  软软、热热的感觉从男人的龟头上传来,这感觉让他浑身一抖!稍一停顿,
他就更加小心的向前……

  紧!象……

  窄!象……

  可是……太舒服!

  男人想要大叫。

  也不知道在艰难中行进了多久,男人自己感觉再也不能向前了,他闭着的眼
睛慢慢的睁开……此时,他身下的小女已经小脸煞白,紧拧着眉头的她,把脸扭
向了一边,眼泪又不可控的沿鬓角滑下……

  男人的心一阵紧揪,虽然他知道是会这样,但真的看到眼前小女的样子,他
还是无比的心疼。无法表达的他,上身一长,就覆了上去……

  可是小女……

  小小的她只能到身上男人的下巴!

  不敢再动的男人,只得把胸膛贴在她的脸上。男人很是轻柔的一动,可小女
还是受不了……胀疼无可避免的从小穴直达全身,她只能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腰,
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充满力量的胸肌轻轻的磨砂着她的脸,强忍着的她找到了缓解痛苦的途
径……男人的乳头被她一口叼住,她的牙齿轻一下、重一下的替她找着不平……

  毛喃看着眼前的一切。从姐姐和男人的情形里,她想到了自己,『要是我的
话……』她身子一颤,象是感同身受一般,但是她还是想……想真正成为哥哥的
女人!

  决心让她放开了一切!就算是为此……她也要!

  她爬到了男人身边,慢慢的搂住他,找到他微微张开的嘴,热热的向他传递
着自己的心声……

  「嗤……」男人身下的小女人笑出声来。

  原来,咬着男人乳头的她在度过了艰难时光后,就玩心大起,她在男人的乳
头上吸着、舔着,一会儿这个、一会儿又那个,男人那个比她大不了多少东西,
就在他的撩拨下,也慢慢的硬挺了起来……越来越有兴趣的她,一下子就笑出声
来!

  男人在毛喃的小胯里狠狠的掏了几把,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神后,男人抬起
了身子,他半弓着背,与他身下的小女深情的热吻,当小女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时,他也慢慢的抽动……

  「噢!」小女轻呼了一声,两只手一下子撑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没有停下,但他只是在最小幅度的轻动着下体。小女微微蹙紧了眉头,
紧撑的双手却慢慢的松了下来……

  男人也松了口气,这时的他,才有时间看一看自己和小女的结合处……那么
漫长和艰难的历程,还是只插进去差不多三寸!

  男人苦苦的笑着,抬起了头……

  小女已经舒开眉头,半闭起眼睛,两只小腿也半圈了回来;男人吻了一下小
女,控制住深度……

  「啊……」小女的叫声!

  只是,这次是欢乐的前奏!

  男人的动作快了,淫液的润滑也让抽插更加的顺畅……

  「啊……啊啊……」踏上幸福的快车。

  「舒服吗?」男人边干边问。

  「嗯……嗯……舒……服!」

  「哥哥……操你……好不……好……」

  「好……哥哥……操……操……操的……好……啊啊……用……力!操……
操……操妹……妹!快……再……好哥……哥……」

  「哥哥……操……妹妹的……哪……哪……呢?」

  「啊啊……坏……坏哥……哥!你……坏……嘛……叫人家……说……说那
么……那么……你……坏……啊啊……」

  「快……说!哥哥在……操……操你哪?」

  「啊啊……啊……操……操……小穴……操……妹妹的……小……穴!」毛
呢喊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男人的肉棒碰到了一个软软的、很有弹性的地方。那从龙头传
来的感觉,叫男人不能自己,他的火龙一下、一下的追着这无比的感觉……

  啵!的一声,男人的龙头上传来了又一次破处的感觉。这种突然袭击的、无
与伦比的冲击,叫男人连头也晃了起来!他停了下来,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起
来……

  小女在这下里,就张着小嘴,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可是当她刚刚有了知觉,
男人已经享受完,他又……虽然他还没有失去理智,还在控制着进去的距离,可
是小女那已经开放的子宫,却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小女……她没有了声音,只有男人肉棒一次次进出所带来的叭叭声。小女的
淫穴,也在汁液横流中翻出了白浆……

  二十几个进、出……

  小女人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里,飘走了魂魄。

  男人在跟着几次深入后,开始……射……

  连连的几次喷发,男人快速拔出肉棒,旁边目瞪口呆的毛喃还没明白怎么回
事,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男人的肉棒挑开了她的阴唇,把肉棒的头包住后,男
人紧紧的吻住她的嘴……

  精液顺着没被开发的小洞,狂射而入……


                (3)

  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副局长铁林布置了未来几天的工作。随后,将各个派
出所抽调来的同志进行了分组:第一组由市局刑警队副队长杨洪山带队,负责抓
捕所有在各个派出所、市局里挂过号的,和以前被列为嫌疑分子,但还没有采取
措施的人员;另一组由副局铁林亲自带队,负责对在案的取保人员、和被监管的
缓刑人员进行收监。而男人被分到了第二组。

  分工完毕,各队在组长的带领下开始了准备工作……

  准备……就是把所有的目标人物都梳理一遍,确定一下工作的先后顺序。大
致把人员名单扫了一遍,男人暗暗的有些吃惊:差不多有六、七十人吧?这还不
算另一份在领导手里被特别关照的!

  一组的成员已经开始去领警具和枪械,看来,他们就要开始行动了。而男人
所在的组里……副局叫过两个人,交代了几句后就匆匆的走了,那两个人在交谈
了一番后,也跟着出去了。

  和谁也不熟的男人自己坐在一边,看着窗外又要飘雪的天空……

  一阵嘈杂声起,屋里剩下的人都往外走去。和天对语的男人也站起来,跟着
大家走了出去。

  刚才出去的两个组员,这会儿开回来一辆北京213。只是这车……很脏!
象是从土里刚扒出来一样;很烂!如果放在垃圾场里,相信谁也不会说不应该。
而这车也就刚到了门口,在有气无力的哼了几声后,罢工了……

  二组的成员们围在车前,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开车回来的那个更是,下了车
一边骂着,一边还在车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脚。议论中,男人知道这车就是他们这
几天要用的腿。

  而车嘛……据知道来历的人讲,它最早是被交警队因手续不全扣留的,可是
在后来的调查中,它又涉及到一起刑事案子,就被转到了市局。案子怎么样了,
没听到下文,可这车,在市局里一呆就是两年。你用我用大家用,可是就是没人
管。于是,它就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这不,任务来了,它也就又被人想起,但是它已经走不了路了!

  人群议论了一会儿就散了,留在车前的就剩下了男人自己。看看车的机油,
还行;试试电瓶,电满足的;从刚才车的发动机声音来看,也象没什么大毛病。

  脱去外衣,从工具箱里找出工具,男人从分电器到火花塞,从化油器到空滤
器……车上车下……

  一个半钟头以后,男人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轻轻的一合钥匙门……

  突……突突……突突突……

  车子启动了。

  离合器……挂档……油门……

  车平稳的开了起来。

  转了一个圈,车的性能让男人很满意。他把车停好,到锅炉房打来热水,找
来抹布……

  亮亮的车身在阳光下有些照眼。

  把车里的坐垫、坐套,全都装好。关上车门,男人转回身来……市公安局两
层楼的窗前,站满了人影……

  洗完了脸,正要穿衣服的男人……

  铁副局正笑着站在他的面前。

  「铁……」男人……

  「哈哈……小伙子不错!这几天你就开那辆车吧。」说完,铁局笑着走了。

  ……

     ***    ***    ***    ***

  中午在单位食堂吃饭的时候,男人和同组的成员相互认识了,给他留下印象
最深的是三所的肖文和刑警队的虎日吉图。可是,为什么会留有这么深的印象,
男人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吃饭时他们离自己很近吧?在离开食堂时,
男人在心里想着。

  刚要到组里的休息室,组里唯一的一个女性刘红从身后追了过来:「小李,
有人找你。」

  『不是说谁也不能见吗?怎么会……』男人正在暗暗的嘀咕,找他的人已经
站到了面前。

  『许姐……』男人的嘴动了动,却没叫出声来。

  「咋啦?不欢迎我?」站在男人跟前的许小霞,半真半假的的说道。

  「不是……许……姐……」男人在许姐定定的目光里,叫出了声,可是,手
却在自己的头上摸了又摸。

  「叫『姐』叫得这么不情愿,我看……」许姐说一半留了一半,脸好象也有
点绷。

  「许……许姐!不……不是的……我我……」男人有些急。

  看着大男孩有点胀红的脸,许姐表情依旧的打断了他:「别解释啦!我……」

  许姐又留了一半的话,叫男人有点……于是,他的脸更红了。

  「看你叫姐的份上,今天就算啦!」说完,许姐那再也绷不住的眼角飞起了
笑意。

  「嘿嘿……」缓下神来的男人笑了。「许姐,你有事吗?是找我……」放松
了,男人也来了疑问。

  「没事就不能来啦!咋啦?我就不能到这来吗?」许姐的脸上飞霜,又断了
男人的话头。

  「不不……是……不是……我……」男人又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哈哈……他可真逗……哈哈……」和许姐一起的刘红,一只手指着男人和
许姐,另一只手抱着小腹,笑得弯下了腰。

  「死丫头!」许姐笑骂着,狠狠的白了刘红一眼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嘿嘿……」男人也陪起了笑脸。

  「这是刘所让我给你送来的!」笑够了许姐把一包东西甩到男人手里。

  「是……」男人拿在手里,心中又惊有喜。

  是警服!男人上班已经有些天了,可是却一直穿着便装,直到今天他才……

  一种被承认的感觉……

  「谢谢你!许姐。」男人口气很平,可在许小霞听来,却好象还有别的……

  和两个女人说笑了起来,男人的风趣与幽默就象这刚刚飘下的雪花,不知不
觉中,你就走进了一个被他包容的世界。

  许小霞走在路上,可心思却又飘了回去……

  这个……孩子?他有的时候确实象个害羞的……可是,却又不是那种没见过
世面而拘拘谨谨的……而是、而是……

  怎么说呢?他那时的样子,总是叫你想看……他眼睛、他的笑、和他不知道
放在哪的手和脚……你不自觉的想去接近、想去逗、想故意的和他一起走进,那
只属于纯真年少时才能拥有的时光。

  你会在那个瞬间,放下心中的一切,去体味那曾经拥有、现在却已经象梦一
样,飘去的……这时的你,会再次回到豆蔻年华,去为一个不成为理由的理由,
而和他跳跳脚、伴伴嘴……

  不为什么,只是想让他在乎、让他关心、让他为你……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曾经有一代人,他们在感情的世界里有太多的空白!今
天我们一个平平常常的牵手走过街头,对于他们……就象是跨过那辽远的银河!

  而此时的男人,就这样站在了面前,他让错过了青春的女人找到了被压在灵
魂深处的萌动。后来,笑声、欢语、叫人回味而又不能忘怀的甜美……那……那
就象……象两个雨过天晴的……

  许小霞的脸不知为什么红了,她习惯的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摇了摇头……四
十二岁了……女儿都……还能……

  可是,朦胧的心思里,一个身影已经清晰的站在那里!

  男人已经换上了警服,开着他调理好的北京213,去执行今天的第一个任
务……

  刘红站在窗前,看着开走的车子。『这家伙挺有点意思……要是再聊一会儿
的话……』


                (4)

  把车停在看守所的外面,男人闭着眼睛、半靠在座位上,等着去办手续的同
事。

  一个下午,任务中的八个,被带到这的三个:两个缓刑、一个是保外就医,
剩下的五个不是已经住院的,就是没见着人。

  『那几个是真病了吗……不象吧……脸色红润、声音洪亮,单看气色,那几
个怎么看、怎么不象是……到是一同去医院执行任务的三所的肖文,虽然年轻,
但是看上去面色虚青、两眼赤红、嘴唇发干……很明显,肖警官更应该去住院…
…难道说,自己这几年没怎么用医书上的东西,不会是退步很多了吧?出来时那
个叫明明的还追了出来,和肖警官在医院门口讨论了半天,看他们的样子好象很
熟……一点也看不出他们本应该是……几个去里但没见着面的家伙……』

  男人心里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

  『怎么说呢?从去执行任务的同伴对他们家人的语气……听起来浑然不觉是
去……那温柔的话语,就象是一次春节前的拜访……我们的警察素质可真高呀!
可是,在抓送进看守所的那三个家伙时……』

  「走啦!」办完手续的同事一上车,就催起了还在联想的男人。

  「先等一会儿,张所长让送他一下。」后上来的奥德根说了一句。

  等待的时候,人们总是习惯性的说一些闲事。「你说曹军这小子这次能不能
活着出来?」

  话就这样开了头……

  曹军……一个以盗窃为职业的人。据几位警官讲,他在鼎盛时期,自己一个
人、一天之内连盗十一家,而且都是在白天!第一次被捕后,他在看守所里住了
八个月,却因严重的肺结核病被保外就医;可是这个只身流浪,没了父母的阿巴
嘎旗人,在走出看守所不到两年后,就第二次回来……

  这次,他两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本来所有人都认为,他这次一
定要……可是,他却在被送服刑前的体检时,再次因为结核病处于开发期、而被
劳改队拒收。看守所实在好为难。放人!他们没有权利。而法院又坚决要等他治
疗出效果再……

  然而,我们的曹大人没给他们机会。在看守所里又住了两年零三个月后,他
老人家病危:他先是连续几天的咳血、昏迷……最后据当时狱医传说,他吐的血
中里有破损的肺叶……再后来,经过几天的抢救……他身上还插着三、四只点滴
管就……法院同意……十一年的缓刑……这次找到他时……对呀,也特意去做了
体检。病好象还没好……

  「那为什么还……」男人刚要问,上得车来的看守所张所长,把男人的问题
捂了回去。

  回到局里,吃过饭的同事们,因酒意而满脸通红的围坐在了一起。屋里烟气
缭绕,酒气、人声,从小安静惯了的男人,默默的来到走廊里的窗前……

  夜,让阴了一天的天飘起雪来。

  一个人走了过来,和男人一起趴在窗前。

***********************************
  作者语:

  尽管朦胧中只有无边的雪夜,但这份难得的宁静,却打开了一扇改变男人一
生的门……这一刻和一生,使一个一直生活在相对单纯的世界里的男人,认识了
这个世界的多变和复杂!

  他没有因此而刻骨铭心,他站在了风的边缘,看风起云落。直到有一天,他
想,这里,我爱过……和我爱的人……这里,我看到……人性的……

  所以,我把它们讲给想听的人,和我一起走过……
***********************************

  和刘红聊了很长时间,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是也有一股子的野性和进攻性。
不过她那全副武装的伶牙利齿,在男人水一样的太极拳面前,却是一点作用也没
有。

  原因很简单,她不是男人从心底里喜欢的那一类型的女人。而男人也不是对
所有的女人都……相反,在面对某些……尽管也是很吸引人的女人,他就象换了
个人似的,轻描淡写中,就挡住了女人所有的进攻路线。还让她在不知不觉中,
走进男人的话题……

  刘红躺在床上,还在和自己生着闷气……

  本来让那个害羞的小男孩在自己的……丢盔卸甲。可是,今天那个可恶的家
伙……就象……就……对!就象是一个大棉花包!当你狠狠的冲上去时……却发
现,你根本就没处着力!他滴滴的转着,你越是想抓住他,他就转的越快。直到
你头晕晕的被他彻底的迷失,然后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

  『这个臭小子!死东西……』刘红骂着,手在枕头上捶,牙在被角上咬,然
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从她的心里飘过。『和那个……臭……死……的家伙在
一起,真的好开心……』

  而男人在和她分开后,只是笑着摇摇头。『你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所有的人……

  一个安宁的夜……

     ***    ***    ***    ***

  男人没有睡意,离家的那个下午又慢慢的从夜中展开……

  男人尽情喷射完后,身下的小女也要奋不顾身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她也要成为哥哥的女人!

  男人制止住了她的冲动。他在女人的耳边坚定的告诉她:「哥哥要了你,就
要一直陪着你!哥哥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因为喃喃已经让哥哥快后悔死了,这
样的事无论如何也……」

  小女懂了。她抱着男人,用她那小巧的嘴巴堵住了男人后面的话,吻……深
深的,把心的爱恋……

  男人的双唇在小女的身上滑动,在到了小女的溪谷边上时,他停了下来。看
着粉红的、细嫩的,还隐隐有自己精液流出的……

  男人醉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那诱人的小穴,舌尖把里面自己的精液卷出,然后对着小
女的嘴巴,渡了进去,一口……一口……

  乳白的精液渡完了,小女的春水又汩汩的流出……

  男人又伏在小女的身上,他一边把玩着小女胸前涩涩的毛桃,一边在她的耳
边:「哥哥的东西好吃吗?」

  「嗯……」小女在鼻子里哼着,小手在男人的手臂上掐揉着。

  「好不好吃呀?告诉哥哥。要是不好吃,哥哥以后就……」

  小女不依的、再次用小嘴把男人的话堵住,直到她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才
松开。她幼嫩的脸上透着欲的光芒,在男人期待的眼神里……

  「哥哥的……臭……臭死啦!」说完,她搂紧男人的脖子,小嘴在男人挺挺
的鼻头上啃咬了起来。

  「臭啊?那就是说,我的乖乖不喜欢吃啦?那以后我们就给……」

  小女再一次堵回男人的话,不过,这次她是用两只小手捧住了男人的脸。她
认真的看着男人:「不!只要是哥哥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说完,她的小手……

  「我喜欢哥哥的脸……哥哥的手……哥哥的身子……哥哥的……」说着,她
已经缩着身子,尽量伸下去的小手,握住了男人坚挺的火龙。

  「我更喜欢哥哥的棒棒……喜欢它软软的……喜欢它硬硬的……喜欢它里面
流出……」

  听着小女那近乎于喃喃自语的心声,男人浑身都在颤抖。『我今生可以一无
所有!但是我要……』

  男人心中的誓言还没有完,缩下去的小女又钻了回来。「哥哥……我要吃棒
棒!」

  情火又动的她……

  「那不叫棒棒,它叫……」男人在小女耳边拉长了声音,然后大声的说道:
「鸡巴!」

  「嘻嘻……」小女笑着翻了男人一个白眼。「不要脸!真难听!」

  虽然很小就知道那东西的顶顶大名,但是女人嘛,总要……

  「来,给哥哥说一声。」男人。

  「不!多……我不……」小女。

  「叫嘛……」

  「不……我……不……」

  ……

  小女终于不耐了,她一把将男人从身上推下去,然后她抓住男人的……大声
的宣布道:「我!毛呢!我现在要吃……平哥哥的……鸡巴!」

  说完,她就……

  ……

  男人又射了一次!

  小女也在他的舌功里高潮了两次!

  看着两个浑身无力,已经睡着的小女,男人……

  喃喃的小穴又红肿了起来,男人心疼的在上面舔了又舔。

  『对!就是它!』想起了什么的男人立即……

  一个白色的细颈瓷瓶,打开后,一阵淡淡的药香……据老柳讲,这是以蛇油
为底的治疗外伤红肿、扭挫伤的良药。一般的治疗,只要用指甲盖挑那么一点,
就……可是男人却……他的纤长的手指往里一伸,狠狠的一……满满的勾了一手
指……细细的给……他安顿好……

  当他抱起毛呢时,这个看起来已经睡着的小家伙却突然的睁开眼睛,她亲了
男人一下,看着男人。「晚上你去找妈妈吧!」说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男人,
就昏昏的睡去……

  已经快下午五点钟了,出去的两个大女怎么还不回来?男人在客厅里犯着嘀
咕,打着圈子……


                (5)

  卧室里传来了毛喃的大呼小叫,跟着毛呢也……正在客厅里坐卧不宁的男人
赶紧……

  好费了一番手脚,僵僵的脸再坚持两分钟、就再也挤不出笑容来的时候,两
个小女才收起了高高嘟起嘴,四只大大的眼睛里,悄悄的流出一丝狡计得逞的笑
意。

  平哥哥一左、一右的抱着两个小家伙出了卧室……

  「快放我下来!谁用你抱来!」毛呢『剧烈』的一番挣扎,从男人的手弯里
跳到了地下。

  「切……就是!自作多情!」跟着逃出来的毛喃也无情的……

  「呵呵……」被无情抛弃的男人干干的笑着,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个大女:母
亲、梅玉和金花。

  客厅里的三个大女……脱去外衣和头巾的她们,三个乌黑的头发里隐隐带着
水气,三个美丽的脸上闪着诱人的光泽;白,粉,黑,三件紧身的毛衣,托着女
人们六座俏挺的山峰;一条石墨蓝的牛仔裤、一条浅咖啡色的女装西裤、一条藏
青色女式休闲裤;三双……

  高贵、典雅、大气!配上女人洗浴后那特有神采,男人的心……

  「傻了吗?!」毛呢跳着脚,叉着五指的小手,在丢了魂的男人眼前使劲的
晃。

  「嗨……」还是毛喃的一声断喝,让男人还了阳。

  「我……我……我去做饭!」在三个大女又嗔又怪,还又含着一丝得意的目
光里,男人丢下还在纠缠不清的两个小女,窜进了他的避难所。

  梅玉放下刚买回来的东西,站到了正在忙碌的男人身后;而男人就象似背后
也长着眼睛一样,他一转身,就把站到身后的女人抱进了自己怀里。他用舌头堵
住女人要说『不要』的嘴,双臂霸道如铁钳一样止住了她的挣扎……

  好久……

  就在女人已经要化掉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的嘴。「晚上我要你!」男人看
着娇喘未定的女人的眼睛,不可置疑的向她下达了旨意。

  「嗯……」完全没了自主,女人的声音尽管很小,但是……

  得到女人肯定的答复,一直看着她的男人笑了,他吻了吻女人的嘴,又在她
那敏感的耳坠上舔了舔,然后对她说:「这里不用你帮忙,你男人我一会儿就弄
好!」

  说完,他在女人丰满的臀上拍了拍,扶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了厨房。

  十个菜、一个汤。男人高超的厨艺让所有的女人胃口大开。但是稍稍喝了一
点酒的她们,在放下筷子后,就为即将出征的男人上起了课……差不多一个钟头
里,女人们说的『你要这样这样』、『不要那样那样』……

  可是翻来覆去的,好象就……

  男人……他嘛,点头、点头,我拼命的点头。是!是是!我还是『是』!

  女人们的嘴有些干了。男人就拿出了做饭时顺手熬好的奶茶……

  收拾完桌子,打开了电视。锡林浩特电视台,今天晚上的黄金时间里放的是
《神雕侠侣》。武侠!曾是多少少年心中的梦。可是,男人却有些郁闷。

  陪着……

  三级连放……

  夜深了,母亲拉着金花进了她的房间;两个小女,她们占了一间卧室不说,
还把门也插上了!

  看着因为女儿的插门声而满脸飞红的梅玉,男人色色的笑着,走到她身边。
他一把抱起低头缩脑的女人,大步走进了留给他们的……

  爱!在两个人无尽的缠绵与抚摸里慢慢升华;情!在女人分开双腿,向情郎
发出最深的呼唤时达到了最浓……

  想的太深了……男人还不到两百次的抽插,女人就达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顶
点。可是她,不管那无比的感觉来的有多么猛烈,宁愿在自己下唇留下深深的齿
痕,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享受着女人狰狞的花径里、那无上的快感,女人那苦苦挣扎的样子也落入了
男人的眼里……

  『爱……就放开身心吧!』男人心里的意思,就在行动中展开了……

  女人被摆成了跪伏在床上的姿势,男人那灵巧的舌头卷过她的溪谷和菊门,
一次……又一次……女人颤抖……晃动……

  但是,她已经把被角拉了过来,狠狠的咬在嘴里!

  『还怕人听?』男人。

  是呀,不叫出声来,别人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想着,男人的一个手指慢慢的没进了女人的菊花……

  女人不安了起来,从菊门上传来的怪异感觉,叫她想要逃避,可是,男人的
另一只手有力的按住了她,让她动也不能不动。

  男人的手指探进去了一节,它在女人的菊门里左转右勾,享受着这被紧紧包
裹的滋味……

  这感觉好怪呀!女人在心里叫着。那钻心入肺的……

  女人的手抓紧了床单,紧咬着被角的嘴不知不觉中松开,然后慢慢张大……

  就在女人稍稍有些适应的时候,男人那埋伏在女人溪边的、铁一样的火龙,
猛的一下狠狠的插入,粗大的龙头直破女人子宫。男人在女人菊洞浅转的手指,
也硬硬的没到了指根……

  「啊……」女人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叫。

  接下来就……

  「啊……噢……啊……操我……用力……别停……我愿意……我是淫姐姐…
…爸爸操我……女儿喜欢大……鸡巴……好儿子……妈妈让你操……摸妈妈的奶
……妈妈什么都给……妈妈的穴……女儿的嘴……女儿最爱……吃爸爸的鸡巴…
…射给我……射烂淫穴……女儿吃……吃爸爸的精……女儿都吃……只……只要
爸爸喜欢……操吧……操妈妈的……屁眼……妈妈,不……女……儿……不怕…
…疼……爸爸操……再操女儿的……儿子使劲……操烂它……」

  狂乱……女人沉沉的睡去。梦呓中,还再叫着爸爸……儿子……女儿……妈
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角里渗出了泪花!

  安顿好女人,男人穿上睡衣。一会儿,他站到了母亲的房门前……

  站了很久,男人慢慢的转回身……

  「小平。」母亲轻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男人身子一震,在转回身时,象似走过千山万水那般的长!

  「……」对着母亲,男人的嘴唇喏喏的动了动。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母亲读懂了儿子的心声……从回来到现在,他们母子间
二十年的隔阂,已经消逝在春天的阳光里。但是,儿子始终没有叫过她一声……
妈妈。这也是作为母亲的她,心中隐隐而深深的痛!

  而现在,虽然没有听见那一声呼唤,但在那通心的感觉里,她读出了儿子的
心。声音不是主要的,儿子的承认才是……

  母亲压住那要跳出胸膛的激动,她抓过儿子的手,拉着他来到自己的床前,
让他躺在自己和金花的中间。母亲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她也挨着儿子躺下……

  「来!抱着妈妈睡。」母亲拉过儿子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儿子把母亲抓过去的手在她的腰间收紧,另一只手,却从她的颈下穿过……
『妈妈!』儿子在心里深深的叫着,把头埋进母亲温暖的怀抱……

  母亲也在这瞬间抱住了儿子的头,在他头上轻轻的抚摸……

  母亲那美丽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顽皮的闪动着,她揪着儿子的耳朵,戏谑的说
道:「死小鬼,你是蛮牛呀,还是不要命啦?弄那么大声干什么?」

  儿子的脸瞬间就烧得血红,抵在母亲怀里的脑袋,又使劲的往里藏了藏……

  「害什么羞呀!我儿子就应该这样!」

  儿子小小的样子叫母亲气中又爱,她拍着儿子的头,骄傲的为他打气。她一
会儿摸摸儿子这,一会儿有捏捏儿子那……亲亲儿子的脸,抓抓儿子的头发……

  『儿子!他真实的属于了自己!他好强壮呀!听二姐说,这个小东西从小也
没吃过几天的奶。怎么能长得……』

  吃奶!?女人泛滥的母爱冲天而来!

  「儿子!想吃妈妈的奶吗?」说着,她也不管儿子同不同意,就飞快的解开
自己的衣服,傲人玉峰随着她的手在夜中跳动。她抓住那红红的乳头,不管不顾
的塞进儿子的嘴里……

  儿子吸吮着,抚摸着……

  慢慢的,他进入了最美的梦乡……

  早上,男人准时的醒来……抱在怀里的,是金花。他含着她的乳头,手伸在
她的胯间……

  男人……

  他亲了亲金花,穿上衣服,悄悄下了床……

  醒了……是在单位的床上。

  男人踏着厚厚的积雪,在空旷的院子里……

  新的一天,干的是昨天的工作。忙忙碌碌中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今天的收
获只是找到了一个目标,其他的……

  而另一个组则是大有收获,两天的时间,他们……

  据说有七十四个,拘留所……因为这些人中的大部分,在春节之后是要放回
去的,所以他们都被关到了拘留所。但是,拘留所已经人满为患了,已经有一部
分人被转到了临时的关押地点。

  我们是不是有个理由就可以把人抓起来?而且想关多长时间就关多长时间…
…对法律还不是很了解的男人,这会儿在自己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6)

***********************************
  (以后转为第一人称)
***********************************

  在到队里的第三天的晚上十点钟,有人报案说锡盛园舞厅发生了多人械斗。
由于队里的人手一时不足,我和组里其他人,也被临时抽调去了案发现场……

  当我和组里的人赶到案发地时,现场除了一个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外,其
他的参与人员已经不见了踪影。经过确认,那个躺在舞厅外面马路边上的人已经
死亡。原本是一般的治安案件,现在因为出了人命而变得严重了,组长一边向局
里做着汇报,一边安排着现场的人手。

  我和肖文、金山被安排做当时在现场人员的调查……

  调查的中心,是找出谁对受害者实施了致命的一击。可是一连讯问了当时在
现场的七、八个人后,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因为当时参与争斗的人太多,而且
那些人手中刀棍乱飞,大家连自己的命还顾不过来,哪里还……

  事件的起因也很简单,死者和他的几个同伴是先来的,正玩的高兴时,他们
的对手找来了。开始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磨擦,但是等动起手之后就……而,来与
死者他们找事的那一伙,显然做了准备,刚一动手就涌进了二十几个人,以有心
算无心……

  死者他们虽然不知道今天会……但天天在河边走,该准备的家伙总是揣在怀
里。这不,一发生意外,就刀棍四起了!

  这两帮人从舞厅里打到外面的马路上,最后,当发现真的出了大事,后找来
的那帮人一声呼哨就没了影。而死者的同伴……这会儿嘛?找到了一个。

  死者叫刘强。当他的同伴说出他的父母亲时,除了男人外,其他的办案人员
都变了脸……死者是市检察院刘科长唯一的儿子!而事件的起因也弄明白了,是
因为一个叫雪梅的女人。

  一会儿,局里的主要领导都来了。舞厅工作人员的休息室,成了市公安局的
临时办公地。

  我和同事依旧在做着更细的调查,领导们则关起了临时办公室的门……十几
分钟后,命令下达了:集中警力,连夜抓捕!

  ……

  天慢慢的亮了。一夜未眠的男人把车停到了市局楼下……

  这一晚,先是抓,再是审,审完了再抓,抓完了在审。就在快天亮时,在一
座很不起眼的居民楼前,男人那些一直冲在前面的战友们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慢
了下来。男人自己走到了前面,在暴力的撞开门后,男人冲了进去……

  屋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一堆人,被巨大的撞门声惊醒的他们,半睁着眼睛怒骂
着……

  「别动!我们是警察!」男人大吼的声音让屋里的大多数人安静了下来,他
们抱头、蹲下。

  就在男人以为……一个个子很高、有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却满不在乎的站了
起来。

  「蹲下!抱头!」男人下着坚决的命令。

  高个子依旧,只是脸上已经带出了不屑的蔑视。看着他的手向起一抬,早就
被激怒的男人抬腿就是一个侧踹,高个子一下子就满脸煞白,抱着肚子、弯下了
腰……

  男人上前把他按住,而此时传到男人耳朵里的,是高个子那不太连贯的声音
「操……你妈的!你敢踢……我!」

  在他身侧按住他的男人暴怒,膝盖连抬,在高个子还要继续……的嘴上……
一下……两下……高个子鼻口窜血,摇摇晃晃的瘫倒在地上……

  队友们上来了……

  高个子嘴里呜呜着,被第一个弄了出去。剩下的三个男的也……还有两个缩
在被子里、坐着的赤裸女人,在男人背过身去的时候,穿起了衣服。在男人身边
经过时,男人看到是她俩那一副轻松的、无所谓的神情!

  案情很快就清楚了……就是那个叫苏和的高个子找人去的,为了一个叫雪梅
的女人。

  但他自己却没有进舞厅里,而是和几个人守在舞厅的出口等候。刘强……一
个正在当兵探亲回家的,与朋友、同学出来聚会的无辜者,在看到有人打架、而
想远离是非的时候,就在刚出了舞厅的门口,却被等在那里、把他误人为是……
的几个暴徒……

  他们一拥而上,把无辜的刘强架到路边,高个子上去一刀,从他的左肋穿过
肺叶,直插他的心脏……

  当高个子发现捅错了人后,他们留下一个人在舞厅门口等侯同伙,剩下的拉
了两个从里面出来的女人,就回到了……

  ……

  腊月二十九,不,应该是年三十的凌晨两点,执行完任务的男人回到了七天
没有回过的家。他悄悄的打开门进来,换上拖鞋,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在熟睡
的女人脸上亲了亲,拿了条毛毯就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7)

  大概十几年没有起得这么晚了吧?男人抬头看了看客厅的挂钟,在心里暗暗
的感慨着。可不是吗?男人的这一觉睡到了早晨九点。

  「啊……」把身上的毛毯放在一边,男人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你醒啦?」一个有一些惊喜的声音从男人的身后传来,随后,两只漂亮的
小蝴蝶飞进了他的怀里。

  「平哥哥!你累了吧……」

  「平哥哥!你昨天晚上回来怎么不回屋里睡?我们……」

  「平哥哥!你们抓到坏人了吗?我们……」

  「就是!平哥哥,你跟我们说说,坏人都是什么样?我们……」

  男人什么也没回答,他只是仔细的看着这两个……看她们瘦了吗?看她们变
了没有?看她们……

  最后,他确定她们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今天更漂亮了一些时,他一把把两个
喳喳叫个不听的小喜鹊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们的背上用力的摩挲,在她们的额
头上亲吻。两个小人儿也被这份爱的牵挂所吸引,她们也抱紧了男人,感受着他
的强壮,享受着他深深的爱意,回应着他的亲吻……

  「我爱你们!」在两个小人儿那小巧的嘴上依此啄了啄,男人看着她们,轻
轻的说道。

  两个小女猛的顿了一下,她们相互看了一下,「切……」她们先是一个长长
的重音鄙视,然后是两双深刻的白眼。看着男人有些变绿的脸,她俩一下子就扑
进男人的怀里,从他的两侧额角到嘴角腮边、再到耳轮颈间……

  最后,她们一人噙住男人的一边嘴角,在她们的嘴中,喃喃而清晰的发出心
声:「我们……也爱……你!」

  男人……

  三个人……

  看着两条粉嫩的小香舌在自己面前飞舞,男人那条贪婪的……

  可是,也就是刚刚露出一个头来,两只小手就无情的把它捂了回去,「快去
漱口!你的嘴里好难闻啊!」说完,两个小女就象看见……似的,一下子就从男
人的身上跳开了……

  「嘿嘿……」皮笑,但肉怎么都笑不起来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
间。

  痛痛快快的洗漱完毕,男人……

  客厅的茶几旁,一个小女在摆着早餐,另一个在往碗里倒着奶茶。

  「家里其他人呢?」男人一边问,一边坐到了茶几旁。

  「她们都出去了。」毛呢皱着眉头,看着端起茶碗的男人。

  热热的奶茶……

  喝了一口的男人也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咽了下去的他跟着就又喝了起
来……

  男人的手伸向了……

  「你们每天就吃这个?」男人指着茶几上一堆油条、和几根象草根一样的咸
菜,睁大着眼睛问道。

  「呜呜……平哥哥你可回来了……」两个在水深火热里煎熬的小女,在向着
亲人诉说。

  原来,随着男人的离开,家里的生活就一日不如一日。第一天,媳妇梅玉的
中午饭就叫大家早早的放下了筷子,尽管差不多的人都是半饱;晚上在媳妇羞涩
而又可怜兮兮的目光里,婆婆出马了……

  在婆婆的虎眼下,全家人硬着头皮咽了下去,结果,吐的、蹲厕的……那个
夜晚,最忙的是家里的……马桶!

  在那以后,中午、晚上……饭馆的菜、食堂的饭……早餐嘛?好象今天才有
的茶耶!虽然是……它又苦又咸的象海水的……但是毕竟……

  男人站了起来,他在两个小女那有些瘦了的小脸上拍了拍,穿上外衣就朝外
走去……

  不一会儿,男人就站到了厨房里……煎鸡蛋、面包片夹火腿、生煎牛肉条、
黄油奶茶冲泡炒米……

  饱饱的小女靠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一下,男人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

  「我们出去走走。」看着小女们又象麻雀一样的……男人下了命令。

  「前进……」在两个小女的冲锋号角声里,他们出发了……

  红红的鞭炮、五彩的花炮,看着两个小女还在卖炮的柜台前指这要那,男人
的眼睛却落到了……

  男人把自己看中的东西包在一个大包里,那边的两个小女已经在跳着脚的骂
人了。

  ……

  站在柜台前的男人低垂着脑袋,一个小女在他面前,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
只小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的教训这个临阵脱逃的劣兵;而另一个则是,一只手
托着小小香腮,围着他转来转去……一会儿,说累的一个开始……转……另一个
则……浑不觉四周已经围满了好奇的人群……

  终于,两个小女都有些累了,她俩一起站到了男人的面前。

  「嗯……态度还不错……」

  「还行!能原谅一次……」

  她们互相看了看。

  毛呢:「那就这样吧!你要吸取经验教训……不要……我们走……」

  「啊?可以……走啦?」男人。

  「往哪走?去拿东西!」毛喃对这个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家伙怒吼道。

  「是是……我拿……拿……」男人唯唯喏喏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转回了身。

  『这……她们也要卖炮吗?』看着眼前柜台上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类鞭炮,男
人在心里犯着嘀咕。可是,手却一点也没慢。

  「哇哇!这么多怎么拿呀?」男人看着自己仅有的两只手,仰天……

  「给!用这个装。」一个轻柔的声音,一双美丽的手……和这手中拿着的纸
箱。

  「啊!好好……谢谢!」男人手忙脚乱的……

  「嘻嘻……你那样不行的。」美丽的手从男人手中拿过了纸箱,接着就分门
别类了起来……一条长长的、红色的塑料绳,把两个装满鞭炮的纸箱扎住,中间
打上一个漂亮又结实的结。

  「这样就好了。」美丽的手把纸箱推到了男人的面前。

  「谢谢!」男人向『美丽』表示了最衷心的……

  「哼!」男人身后恶魔一样的催促,男人立即就……

  「嘻嘻……」身后又飘来了那轻柔的声音。

  两个小女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男人紧紧的步伐跟在后面……

  到了家,两个小女头也不回冲进了她们的房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男人无奈的……

  他把卖回来的鞭炮放进了凉房,把那堆惹了大祸的东西,象宝贝一样的捧出
……紧张的忙碌了一阵,男人把它们藏到床下……

     ***    ***    ***    ***

  上午十一点半,男人进了凉房里:成箱的水果、一卷卷的牛羊肉、整只褪了
毛的鸡鸭;这几只还长着毛的?大一点的是野鸡,小一点的是沙鸡,还有……是
两只野兔;黄羊腿、狍子肉、鹿胸脯……

  看着就要冻了水果,和各类已经半化不化的肉食,男人才知道自己回来的真
是时候……家里凉房的温度,刚好是……水果放时间长了会被冻伤,而本来已经
冻好的肉食却会化了。如果自己再晚回来几天,这里面的东西,恐怕有相当一部
分就……

  唉……家里的这几个女人呀!真不知道她们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男人满
腹的疑虑,但东西嘛……

  看着收拾的差不多了,男人从里面拿了几样就进了厨房……

  看着客厅里大女们那下着雪的脸、和两个小女得意的笑,男人知道,自己又
被两个小家伙给……虽然不知道她俩跟她们的靠山是怎么说的,但男人知道,不
管是什么,一会儿他都要被……

  冷冷的目光里,男人一盘接着一盘的端着……女人们没有一个说话的,眼前
的美味已经让她们……

  现在还顾得上说话?和被折磨了N天的胃口过不去,你傻啊?!

  「过年的东西还没准备吧?吃完饭我去弄。」吃了几口饭的男人小心翼翼的
说了一句。

  「嗯!」女人们含糊不清、却干脆无比的声音是那么的整齐化一,但是,她
们所有人看向男人的眼神……『这还用问?那是你最该做的!』……『别再烦我
们!没看见我们正忙着的吗……』

  男人……

  看着揉着肚子的女人们,男人……

  叮叮当当……

  男人剁了一大盆的肉馅。

  嚓嚓……

  韭菜、芹菜、香菜……按不同的方法和入肉馅……把在此之前就和好的面往
女人们的面前一放。

  「这个我们来!」女人们一声欢呼,就开始挽袖子洗手的……

  『我以为你们连这也……』多少有些解气的男人,一边想,一边进行着下一
场战争。

  晚上十点,打扫完最后的战场走了出来……

  女人们,虽然一个下午也没帮上什么忙的她们,但就是转来转去的,也让她
们感到……好累哟!于是看看天晚了,活也差不多了,「你自己……」和头也不
抬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她们就去找周公儿子周郎。不!要找也是来找老子……

  周郎!老子叫你阳萎!

  『洗了澡就睡吧』,茶几上纸条上的几个秀气的字,让有些劳累的男人心里
一热。

  放好水……新的内衣……挂在旁边的睡袍……男人用手摸了摸,脱起了……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已经赤条条的男人立刻躲到了门后……

  「哎……人呢?」来人看着半开的浴室,门里空空的,就探着头往里找。

  「啊……」来人轻呼了一声后,就被男人火热的抱在怀里。

  「别……不……」女人激烈的挣扎着。

  『哈哈……还害羞呀!』男人在心里窃笑着,用脚把门关上,再反出一只手
把门插上。

  「梅姐,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做完准备的男人把女人紧紧的抱住,在
她耳边喃喃的诉着相思。两只从女人背后抱着她的手,也在女人的小腹上揉搓了
起来……

  「小玉玉……亲玉玉……老公好……好想你!这些天……我……天天在……
在想你。」男人吻着她的香腮、耳坠,舌尖还不时的伸进她小巧的耳洞。

  男人亲着、吻着、诉说着,双手上、下一分,在女人的颤栗中,向上的手攀
住了玉乳,向下的手插进了她的腿间……

  女人一震!男人那强有力的双臂叫她无法挣脱,两路分兵的奇袭又叫她无法
兼顾,她的手……只能按上面,下面钻心……捉下面,上面入骨……最终,她只
是一只手攀住上面,一只手去捂下面……

  可是,这时怎么看,怎么象她也在帮着男人在……

  胸罩、内裤……

  这隔靴搔痒的感觉叫男人很是不爽!他在上面的手一个转向,从女人的衣领
里伸了进去,推开胸罩就捏住女人的乳头;下面五指连弹,从睡衣的扣缝钻入,
顺着内裤边缘,直按阴蒂……

  女人象似被电击了一样的扭了几扭,跟着就软了,呼吸也重了……

  『想了就直说嘛,何必还……』感觉女人小穴的湿润,男人一边暗自得意,
一边把挺起的火龙从女人夹得很紧的双腿间强硬的插入。

  「玉玉,它硬吗?你……想它吗?想……让……让它……操你吗?」男人用
火龙磨擦着女人的小穴,用手指夹着女人变大的乳头,在她的耳边挑逗。

  「不……你不……我……不、不要……」女人嘴里拒绝,双手无力的推拒,
身子不停扭动,半张的小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都这样了还不投降!』男人决定给她惩罚。

  「小乖乖!我走的时候……你……你叫我啥来?」加快了手上节奏的男人拿
出了杀手锏。

  「没……不……我没……」女人的动作大了起来。

  「还嘴硬!」男人越弄越觉着好玩。

  「小……乖乖……乖……乖女儿!你不是……」男人提示着。

  乖……女……儿!这一声就象一个响雷,炸得女人大脑一片空白!

  ……

  好久,女人恢复了意识。『怎么……有水?我的……衣服呢?还有,我怎么
……』女人这会儿看清楚了,自己已经全身赤裸的、以最为羞耻的跪姿伏趴在浴
缸里。

  「不……」

  惊觉的女人刚要……而在她身后同样跪着的男人,却已经火急的把胀疼的肉
棒猛的一下,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噢……噢噢!好……紧!舒……服!』男人在心里叫着,半眯着眼睛,享
受着这无比的期待。

  「嗯……」醒过来的女人,只来得及在鼻子里哼出半个音节,就又……

  「嗯……嗯……」享受完的男人在女人的闷哼声里,一下一下的插了起来。

  女人的小穴已经越插越顺,刚才还僵僵的屁股也轻快的扭着,可就是……那
小小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声,叫男人……

  惩罚是要有力度的!

  男人的火龙退到女人小穴的边上,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胸前,两个手指捏住她
的乳头,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股沟,微微勾回来的拇指按住她的屁眼……

  做完准备后,男人稍吸一口气,「嗯……」男人沉声吐气:乳头上……拉!
屁眼里……捅!小穴里……一冲到底的操!

  「啊……」随着女人响亮的叫声响起,男人的肉棒也狠狠的,一次、又一次
的操进她的子宫……

  「啊啊……哦!哦哦……」女人的嘴再也停不下来了。

  看着女人摇晃的屁股,男人的肉棒却在女人小穴的边上开始徘徊,任凭女人
如何渴望,男人就是不让她……

  「快……」无法忍受的女人低低的催促。

  咕咕……

  象是没听见的男人……

  「快……快快!」女人发出短促而清晰的声音,屁股也拼命的向后……而男
人,那只按在她屁股上的手一用力,女人刚才所有的努力就付之东流。

  「快……我……要……要……快……给……深……」无法得逞的女人几乎是
哀求。

  「快什么?」男人问着,身子一动,那条肉棒……现在嘛,只留了一头在女
人的小穴里。

  「快!干……你……深一……一点干!」

  「干!什么干?」男人这会好象有些傻。

  「干……我!深……深一点……干我……呜呜……」不顾一切的说出来,女
人已经泣不成声了。

  「是这样吗?」男人说着,一连几次的深入。

  「呜呜……是……呜……是是!」涕泪横流的女人。

  「要不要再深点?」男人的话从女人身后飘来。

  「嗯!嗯嗯……」有些满足的女人。

  咕咕……

  加快节奏的男人……

  「哦……哦哦……是……深……我要!快!再……我……」

  「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男人的命令。

  「快、快……深!你……你深一点干……哦……再深……啊……快干!干…
…」

  「我用什么在干你?」男人问。

  「哦……不……你……我……不……知道……」女人。

  「不知道我用什么干你?「男人追问,肉棒也更深。

  「噢!噢……噢噢……是……不……是是……肉棒!」

  羞!?那是没到时候。

  「不对!」男人在纠正说错话的女人。

  「我……我不……我知道。」女人埋着头,屁股却……

  「不知道?」

  「哦……真……真的……哦哦……不知道。」

  「它叫鸡巴!我现在是用大鸡巴在干你!」

  「不……哦哦……难听……我……哦!你……」

  「难听?那刚才是谁还想要的不行呀?」

  「讨……厌……你!」

  「讨厌是吗?那我们就……」

  「不!不……不讨厌……哦……要……我要!」

  「要是吗?」

  「哦……哦……是……我要。」

  「要告诉它!说你要它!」

  「不……啊!啊啊……要……我……不……要……我要大鸡巴!」

  「小骚货!要大鸡巴是吗?」

  「不……啊!我……不是……不……」

  「连大鸡巴都叫了,还说不是小骚货?」

  「啊啊……噢……是……不……我……不……是……我骚……我……是骚货!」

  「这就对了!你……你就是……是个骚货……小骚货……小……骚逼!」

  「我……啊啊……我是……小骚……货!我……是小……小骚逼!」

  「大鸡巴……操你舒……服吗?」

  「舒……服!大鸡……巴……操操得……舒服……真……」

  「想不想大鸡巴?」

  「想……使劲!操我……操……操死……我!操烂……烂……小骚逼……操
死……快呀!深……操……操到……对……就那……别……别停!操我……使劲
……骚……骚逼……不不……不……行……我……我我……我不行啦!」叫声里,
女人……

  男人仰躺在浴盆里,火龙插在跪伏在他身上的女人的小穴里……

  他坐了起来,双手抚着女人的腰,用舌尖撬开女人的双唇,细细品味那被吸
进自己嘴里的香舌……慢慢的,他抚着女人腰的手,一下、一下的,上下动了起
来……

  水的浮力……难以抑制的渴望……

  女人不由自主的……

  男人火热的精液……[/font]

20537 2009-1-25 02:02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节  除夕

  男人看了看窗户外东面的天空,那里已经隐隐约约的透出一丝亮色。天快亮
了。忙了一整夜的男人抱着做好的东西,半靠在那里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中,有一个人影来到了男人跟前,她好奇的看着男人怀里抱着的一
堆东西,可是怎么也没看清楚,于是她伸出手轻轻的拽了拽……没有拽动。

  她刚要再用点力气的时候,睡着的男人动了动。那张还有些稚气、又甜甜睡
着的脸……她好不心疼。咬咬自己的嘴唇,她放下了自己的好奇,从壁橱里拿了
一条毛毯给他盖上,悄悄的退了出去……

  女人走后,男人半睁的眼角里流露出一丝笑意,把东西往窗下一塞,他往两
个睡在床上的小女中间一挤,一手搂着一个,睡……

  「懒虫……」

  「死鬼……」

  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男人就被两个小女的一阵急风暴雨给……

  无奈的睁开眼睛……房间的门关着,两个小女人坐在床上,怒怒的瞪着男人
的她们:小小的背心、白白的内裤……

  男人眼前一热,两个小女就被抱进怀里……两张红嫩的小嘴……四只小而微
微突起的毛桃……隔着内裤……两条细细的……

  刚刚还火火的两个小女,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她们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当
然,她们也没忘了男人!男人那粗长的家伙,已经被她们捏在手里……

  客厅里隐隐的人声……

  男人亲了亲两个小女,指了指外面,而两个小家伙却一把推倒伏在她们身上
的家伙,男人的火龙被她俩,你一口、我一口……最后,每个人都在紫红的龙头
上咬了咬……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理也不理还在呲牙咧嘴的男人,一起……

  男人揉着还有些发涩的眼睛走出了卧室……客厅的沙发上,一溜坐着六个大
女!

  『怎么……不会是真的吧?』男人的心头一阵狂跳:『两个梅玉!两个一模
一样的梅玉!那昨天晚上……』

  昨天在欢爱中就觉得非常不对劲的男人,这会儿有了觉悟……错了!真的错
了!『那她们不会是……』男人的背后冒着冷汗!

  「发什么傻!还不快去洗脸!」母亲冲着呆呆的儿子大吼。

  「啊……是是……我……」男人……虽然身后传来的笑声和嗔怪的话语,但
是男人知道,事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至少,还没有到……

  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男人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心情。因为他突然
发现,在自己的下颌上,几根真正的男人的象征长了出来……胡子!

  长大?!一夜之间……

  可是,随即他又发现,男人的另一个特征……喉节……并没有象别的男人那
样凸起!自己的喉间,依然是象女人一样平整而光滑。

  郁闷!

  还是……

  不过许多年以后,男人依旧郁闷。那是因为,他的喉间,仍然是……象女人
一样。

  喝早茶的时候,两个小女围在两个梅玉中间,嘟起的两张小嘴已经能挂两只
瓶子了。原因嘛,很简单!她们想要让男人认错,然后再……完了再……

  可是谁知道,本来已经答应好和她们一起表演的……到了早晨却……不爽!
真的好不爽!于是,怒气从男人倒茶开始……直到……

  而在这期间,两个梅玉那若即若离的盯过来的目光,却更叫男人……

  不过,即使是很不好过,在早茶中男人还是知道了几件事:斯琴……因为哥
哥,也就是老莫一家要回牧区过年,而她本人却嫌牧区很闷,所以就……丛彩虹
……是医院的急诊室的护士,春节要值班的,所以也……金花……两个梅玉……
不!另一个是……她叫梅玥. 也要在……

  大、小八个女人,一个半大不大的男人!这会是怎样的一个春节?我们还是
等等看吧,日子总得一天天的过不是……

     ***    ***    ***    ***

  早饭一过,斯琴就拉着丛彩虹回去收拾东西了。

  看着母亲那饶有风趣的眼神,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掉头就进了卧室。不
一会儿,男人手里捧着他一夜未眠的劳作成果走了出来……

  在女人们大惊小怪的表演中,还在家里的六个大、小女人,男人给了她们人
手一件……四个大女,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模一样的,由火红的、整张的狐狸皮做
成的东西。

  大女们拿在手里不停的摆弄,美丽的皮毛在手里,光滑、柔软,象似……可
是还没等她们找到合适的形容词,那美丽的东西却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那香
气虽淡,却能透心入肺,仿佛能绕进你的灵魂!

  母亲第一个回过神来,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知道了母亲
的问题,儿子马上走上前去,从母亲手里拿过狐皮,把它展开,然后往她的脖子
上一围,长长的狐尾从狐狸的两条并在一起的前腿和嘴相连的地方穿过。轻轻的
收紧,调整一下方向……

  一只火红的精灵,闪着乌黑的眼睛,它静静的,象含着自己那引以为豪的尾
巴,骄傲的盘在女人玉一样的颈间,而它那两条微微前伸的前爪,正好探在女人
高耸的乳峰中间……

  没有人能形容女人在围上它时的美丽!

  只是,当时除了马上就回过神来的男人,其他的女人……当她们也有了意识
的时候,她们的脖子也都被美丽的狐狸所包围……同样的火红,却是四种不同感
觉!

  「啊?你们……」两个刚才拿了男人手里的东西就窜进卧室去的小女,才一
出来就……

  几个大女再也顾不上彼此间的欣赏,都赶紧摘了下来,尽管有些不舍……的
美丽。一起向两个撅着小嘴的小女,赞美了起来……

  其实,两个小女也是同样的漂亮。她们穿的是男人心中的民族服装……它比
一般的蒙古袍要显得贴身了很多,可以很突出的表现女性特有的身材曲线。虽然
两个小女很、很……可以说还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女人,但在它的映衬下,有了一
种难以表达魅惑!

  白色绸缎面,浅湖蓝色、带着金丝的花边,小巧的立领处,依次是四颗闪闪
的、珠状的银扣子,束腰的是淡紫色的、长条的绸带……

  从大女们真诚的赞叹里,两个刚刚还有些闹情绪的小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真正
的价值,两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可是,她们那四只美丽的大眼睛,却似有似无
的勾了男人……

  『好看……真的……』男人在心里下着定语。『可……可就是……像似缺了
一点什么?』男人在心里想着,眼睛就围着两个小女上、下转了起来。

  『啊!原来是……』找到了根源的男人,猛的一拍自己的头,转身就没了影。

  女为悦己者容!在已经懂得情爱的女人心中,这是没有年龄界线的。当爱人
的眼神从欣赏到疑惑、到最后连眉头也拧在了一起……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能
跑掉!心痛的感觉从两个……这就象坠入冰谷,无比的寒冷……锥心的……

  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两个小女,刚要抓狂的……男人又冲了回来!他放下手
里拿着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把两个小女抱到沙发上,为她们……换脚上的鞋……

  男人拿出来的,是两双精致的小蒙古马靴……黑色的……微微有些上翘的靴
尖……和镶嵌的……美丽的珠花……

  「这下就……」给两个小女换好了,把她们又抱到地上站好的男人……

  在爱人全身心散发的爱意里,刚才的不快,都在这柔情里消散得无影无踪!
两个被爱所陶醉的女人,她们禁不住……翩翩的起舞……

  花一样的女人……优美动人的舞姿……

  「跳得真好!谁教你们的?」一个梅玉(因为男人到现在也还没有分清楚,
这两个像极的女人谁是谁)拉着两个刚跳完的小女问道。

  两个小女甜甜的笑着,眼神都投到了还有些傻的男人身上。

  「是他?」这个梅玉的心里一动。

  『自己这两个小外甥女,以前嘛,说好,是活泼好动,说不好,那就是……
两条害虫!可是自己这次回来,她们!可以专心致志的坐在那里,毛笔字一练就
是……虽然还很稚嫩,但她们已经开始认真的学习功课……讨论……练习……』

  『而她们最大的改变是,已经懂得尊重别人,知道了替他人……这也是让自
己最感到……』

  『变化好象还不止这些!当她们拿起竹笛……拿起管萧……和今天的……一
切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吗?』

  她失神了……

  而男人也发现了两个梅玉之间的微小破绽……原来,其中的一个戴着男人前
不久送的……另一个嘛……嘿嘿……手上、脖子上、耳朵上……根本就什么都没
有!

  想到这里,男人就有了行动……这次男人拿出的是一副耳坠。蓝色的、深深
的……象海……每一个……都由泪珠状的三颗,穿在一起的组成。中间的稍大,
两边的稍小……

  两个「梅玉」对了一下眼睛……

  母亲却一把从男人的手里拿了过去,一边给什么都不戴的那个往耳朵上挂,
一边说道:「你小子一边去!这算我送的!」

  「哈哈……」无语的男人被两个大笑着的小女,拉到了一边。

     ***    ***    ***    ***

  「怎么样?漂亮吗?」母亲给「梅玉」戴好耳坠,有些戏谑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说道。

  「好看……真的……玥姐姐……」男人用力的咽唾沫,话说的就有些不连贯
了。

  「玥姐姐?怎么……你知道了她是谁?」

  一直在某些方面很是愚钝的儿子,突然间转了性,母亲不禁……可是,她的
目光一落到两姐妹戴着的饰物上就……她突然发现,一直以来的傻儿子……他傻
吗?要说嘛,自己倒是让这个傻小子给骗了……就是嘛,他要傻的话,这才回来
没几天自己就当了婆婆……而且还是自己多年的好姐妹!

  「你个……」想骂这个不争气的……几句,可是抬起头的时候……

  梅玉姐妹也知道这个坏小子耍的小心眼儿,虽然她们的脸都有些红,但是谁
也没有把戴上去的……再摘下来,想反,其中的一个还像似炫耀似的、又像很不
经意的,把它摆到了显眼的位置上。

  可是,殊不知她的这一下……其他的女人也一个个的……

  当几个女人都摆好了姿势,男人已经……

  年还没有过嘛,总是还有要准备的。这一下,不光是几个大女,就连两个从
来不过问世事的小女也加入……

  尽管一会儿从这……

  「你俩去帮别人吧。」

  ……

  到那……

  「去!就知道捣乱!」

  ……

  再……

  「哎呀!你们……」

  ……

  终于,两个满是雄心壮志的小女在连番的打击下……

  可随即,她们的眼睛就一亮:「平哥哥!」于是她俩就一脸的笑容,张牙舞
爪的……

  还好,不管被她们帮得有多忙!男人只是……最多捏捏她们娇巧的鼻头,或
者轻轻的拍拍她们的小脑袋。两个小家伙……捏鼻子,我就笑。尽管有些歉意;
拍脑袋,我就缩脖、吐舌头……

  几个大女看在眼里,却都有了一番谁也说不清楚的心情!

  看着正在洗衣服的妹妹,梅玉走了过去。和妹妹说了几句,然后朝忙碌着的
男人努努嘴,就去干别的去了……

  妹妹停下手,想了想,又开始……又停下……又……末了,她咬咬自己的下
嘴唇,端了个盆走了过去。「把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我要洗。」站在男人面前
的梅玥面无表情,话也说得简单明了。

  「啊……好好……」

  有些慌乱的男人赶紧擦擦手,手忙脚乱的……上衣……一眨眼就进女人端着
的盆里。裤子……顺手我就……

  「啊……」面前的女人叫了一声,就把脸转到了别处。

  「啊!」跟着是男人。发现昨天洗完澡、就只在里面穿了条内裤的他,一提
半脱的裤子,完了他就已经到了卧室……

  「哈哈……」身后是两个小女快断气的笑声,和大女们的一阵……

  在零零星星的鞭炮声里,暮色渐临大地。

  象征性的吃过晚饭,六个大女就围坐在电视机旁……从八四年开始,这个国
家的几乎所有家庭都会在这一时刻里,守候……春节联欢晚会。

  看不看都行的男人,和两个根本就不想看的两小女,在大女们一会儿「别忘
了早点回来」的叮嘱声里,窜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男人满兜里装的都是拆散的鞭炮和双响,两个小女则是满手的「钻天猴」和
彩珠筒……

  空旷的街道上,拆散的鞭炮和双响,时不时在两个小女的惊叫声中、从男人
的手中飞出……炸响……无人的原野上,「钻天猴」和彩珠筒映着小女们美丽的
笑脸,飞向无边的夜空……

  他们嘻戏着、追逐着,在雪地上、在夜色里……情动时,他们围在一起亲吻
与爱抚,笑闹时,飞舞的雪球在三个人影中来回的追逐……

  「不玩了……不玩了……」两个已经气喘嘘嘘的小女,被追上的男人再一次
抱进怀里时,彻底地投降了。而男人此时也想起了时间……

  在一阵「都怨你……」「我不好」的对话声里,两个小女已经被男人,一手一
个的抱在怀里,他大步流星的向回赶去……

  冲进家门。六个大女一脸不善的围着男人数落了起来,而两个小女一副『没
我们什么事』的样子,换起了衣服。被围攻的男人偷眼瞄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十
点半了!

  「我去弄菜。」冲破包围圈的男人,赶紧……

  失去对象的女人们跟在他的后面,男人炒菜,她们包起了年夜的饺子……

  午夜十一时四十分。一桌子冒着香气的菜,旁边是等待下锅的饺子……而两
个早就等得不耐的小女人,她们已经抱着昨天买回来的各类花炮,跑到了楼下。
当男人在三个大女的簇拥下来到楼下,把长长的鞭炮挂上时,两个小女已经把所
有的花炮一字摆开,拿着香火的手在那里跃跃欲试了……

  「行啦!」趴在窗台上的梅玉冲着楼下喊了一声。

  屋里,母亲和金花下着饺子,楼下,点燃鞭炮引线的男人退到了一边。震耳
欲聋的爆竹声里,五彩缤纷的焰火也在两个小女的手中,依此地升腾而起。所有
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而男人则在谁也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拉住了梅玥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的女
人……然后依旧是笑着,任由男人握着……

  抬头看去,漫天的色彩映照着夜空,耳边是疾风暴雨一般的……[/font]

20537 2009-1-25 02:04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三节  角落

             (1)阳光的背面

  为还在熟睡的女人们准备好早茶,男人悄悄的走出了家门……

  大年初一的上午,在男人所里的值班表里,是安排他和孟根一起值班。虽然
这是男人被抽调到市局前就排好的,而在任务完成后,局里也给他们都放了假,
但男人觉得还是应该去……

  所里的值班室里,小亮已经在那里盼得急不可耐了。看到男人,他虽然有些
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两个人相互做了节日的问候,小亮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匆
匆的走了。

  男人打开值班室的窗子,让早上清新的风吹进来。然后,他打来水,拖地、
擦桌子。刚刚放下手里的活,孟根和王长春就先后的来了……

  惊讶!

  问候……寒喧……

  一人泡上一杯茶,孟根就问起了男人的这次任务。男人跟他讲了这几天在组
里的情况,孟根和王长春听了,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说什么。一时的沉默使屋
里的气氛有些闷,男人就转了话题,问起了那两起年前发生的案子……

  凶杀案已经被市刑警队接手,据目前情况来看,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盗窃案已经有了些眉目,所里正配合市局在几条线上排查……

  正说着,有两人进了值班室……

  报案……

  来的两人,一个是粮库看门人,一个是他们保卫科的负责人。据粮库看门人
说,他早上接班后,习惯性的挨个门查看,当走到粮库东面的库房时,发现一个
库房的门是半开着的,走近一看,库房门的锁已经被撬坏、扔到了一边。于是他
立即给保卫科的人家里打了电话,等保卫科的人来了,他们又去查看了一番,确
定是发生了盗窃,就一起来报案了。

  这时,和看门人一起来的那个人接过话,说自己就是粮库保卫科的负责人。
情况就和看门人说的一样,只是他们为了保护现场,还没进被盗的库房里查看,
具体丢了什么,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等派出所的人勘查完现场后,再进
去……

  了解完情况,王长春留守、孟根和男人一起出警……

  到了现场,粮库保管员和他们的一个负责人已经等在那了。和他们很熟的孟
根一面打招呼,一面和他们一起向案发现场走去……

  据粮库保管员讲,被盗库房是他们平时出库用的,里面存放的东西并不多,
如果盗窃的人没有进到里面的大库,丢的东西应该不会很多……女仓库保管的话
很多,库房里的情况刚说了个大概,盗窃者的父母、姐妹就在大年初一的早晨,
被她问候了个遍!

  现场很简单,偷盗者是用铁棍一类的东西强力开锁,然后入内……粮库看来
放假有几天了,大院内厚厚的积雪上,两串脚印直接就告诉大家,窃贼是从粮库
的东面翻墙而入,完了又从原路返回。

  看完了外围,孟根和男人推开了被撬的库门……出库间靠墙的地方,堆放着
七、八条装着东西的麻袋,和十几条鼓鼓的面袋,地中间是一个地磅称、一张桌
子。和出库间相连的两个东、西大库,都是完好无损。

  孟根把保管员叫进来,问她从这里进两个大库还有没有别的通路。答复是没
有。再打开两个大库,依此查看,积了尘土的地面说明,除了他们刚进来的人的
脚印,这里没有一点其他痕迹。

  那就查查出库间里的吧,看看……

  女保管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出库单……点数量;点数量……出库单……
反复几次,依旧是磨磨叨叨的她,终于拍拍自己的头,结果出来了!丢的是……
一个多半袋子的麦麸子。

  现场所有的人目瞪口呆。完了就议论纷纷……是呀!这大过年的,是什么人
开了这么一个……

  是玩笑吗?谁也说不清。但是既然丢了,就再……

  男人和孟根顺着窃贼回去的脚印,码了起来……

  快到粮库东墙的边上时,细细的一缕、洒在雪地上的麸子面引起了两个人的
注意……粮库的东墙外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马路,到这里,窃贼的脚印已经无法
辨认,可是,那断断续续、零星洒落的麸子面,却指明这个倒霉鬼消失的方向!


             (2)积雪的下面

  顺着路标,男人和孟根转过两个胡同后,他俩来到一个小院门口。不大的小
院四周清理得很干净,没有一点积雪。小院的门虽然已经是久经风雨了,但却没
有破败的感觉。

  两个对视了一下。孟根推开了小院的门……

  第一个欢迎他们的,是一只大约只有几个月大的小狗。狗很小,但更瘦弱。
它撑起摇摇晃晃的身子,呲着小小的牙齿,努力的向两个闯入的不速之客宣布着
它的存在……

  小院里收拾的和外面一样干净,所有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尽管它们也很
陈旧。主人的土坯房很低矮,象男人这一米七几的身高,进去时都要低着头。

  有人进来,正在外屋忙着的男主人抬起头来,当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时,
那张原本黝黑而苍老的脸,在一瞬间就变得煞白。

  「是我……」没用别人问,男主人就颤抖着嘴唇承认了。看了两个进屋后,
什么也没说的警察一眼,脸色稍有些恢复的男主人,指着墙边放着的一个麻袋说
道。

  「谁来啦?」随着话音,一个男人看不出年龄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这个从里屋出来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已经很旧了,手肘和袖口处都打着补
丁,但是衣服很合体,也洗得很干净。这让她从身材上看,是一个成熟的、三十
几岁的样子。看她的脸……灰色的容颜,和几条岁月的深纹,让她一下子老去了
十年。

  眼前陌生的人令她一愣!可是,随即她就明白了是为什么。脸和刚才男人的
表现一样,只是她的脸白得有些吓人。

  「先把事情说清楚吧。」进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根说了一句,就推开里屋
的门进去了。男主人和那个女人对视一下,也跟着……男人最后……

  里屋很小,一张大炕就占去将近一半。

  只用一把椅子,孟根坐着……

  炕的中间是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一冒着热气的盆……四个孩子……最大的
一个十二、三岁,在她旁边是最小的约五、六岁。另外的两个……一个十岁?一
个八、九……她们都瞪大着眼睛,看着面前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的两个人……

  男人从这些齐聚的目光里,读出最多的是……惶恐!

  感觉到了孩子们的不安,男主人开口了:「别吓着孩子。我现在……就和你
们走。」说完,他看了女人和孩子们一眼,转身就朝外走去。

  「不!」女人大叫了一声,一把拉住男主人。「你不能去!你去了,我们娘
几个怎么办?你不要去!我们可以求他们,实在不……」说着,她用两只手紧紧
的拉住男主人的衣服。

  男主人「唉」的一声,用手猛的在墙上一捶。他一把推开拉着他的女人,头
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女人「啊」的一声倒在地上,看着就要跟出去的男人,她一
下子扑了上去……

  哭泣……哀求……死死的拉扯……

  男人看到,女人紧紧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上的关节,都因极度的用力而变得
惨白。

  而此时,女人已经跪倒在地上。她的身旁,同样跪着的,是三个大一点的孩
子,最小的那个趴在炕上,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她,无助而惊恐的哭叫……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的男人……

  孟根呢?

  ……

  告诉她们,我们要先了解情况,然后才做处理。「你们老这样……我们还怎
么……」

  女主人怎么劝,就是不松手。

  没有办法……

  「你去把你爸爸叫回来……叔叔问清楚了就走好不好?」

  「……」

  「对!叔叔们就是问一下……」

  小的总是……

  不一会儿,男主人被女儿叫了回来。只是,他一言不发的蹲在了门口……

  女主人讲了事情的经过……

  年三十的夜里,她和自己的男人合谋……是她的主谋,男人去执行……要抓
就抓她,男人……东西还在,他们马上就还……

  说着,这个看起来相当瘦弱的女人,爬起来就出去了,怎么也有百十斤的麻
袋,转眼间就被她给抱了进来……可是,还有一部分他们现在还不了,因为……
他们用了!但是他们会想办法……

  说用了的部分还剩下不少。女人又……

  那用了的部分……从外面的锅里、炕上冒着热气的盆里,被端到了两个警察
的面前……

  「是……」

  这是一个个用麸子面蒸成的窝头!它们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可是,两个警察的心里却……一丝丝的冒着凉气!

  接下来……

  过年了,家里吃的只有菜叶子、土豆……大人怎么都行,可是孩子们……于
是在粮库里……经过慎重的考虑,面对那成袋米呀、面呀……男主人的选择……
多半袋的麸子!

  「小李,你先在这等会儿。我去趟粮库。」没有再听下去的孟根和男人说了
一句,匆匆的走了。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男人转头从小小的窗户向外看……

  这一家人……不安的眼神……从男人身上……到等待命运的外面……

  孟根的身后,是粮库里早上那些人……

  结果,粮库的人商量了一下……走了三个男的,留下了那个早上把窃贼祖孙
三代都尽情问候的女的。只是这会儿的她……拉着女主人的手问这……问那……
时不时的还擦擦两只眼睛……几个孩子……摸摸这个……抱抱那个……嘘嘘的叹
息……

  粮库的人又回来……四袋面、一袋米。据说是领导特批。

  每个在场的人……留下了或多或少的钱……三十……五十……男人则掏空了
口袋!

***********************************
  以上是我在九零年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请不要怀疑它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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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1-25 02:06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四节  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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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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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日里欢乐的气氛,叫下午回到家的男人……

  压下心中那说不清,但又让人很不舒服的情绪,男人……陪家人打牌……和
她们聊天……与两个小女斗气……在自认为没有人看到的时候,抱着梅玉……

  晚上,斯琴去了亲戚家,丛彩虹到医院去值班。家里的三间卧室,剩下的女
人两人一间……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怎么也闭不上眼睛。白天所发生的一切,在男人眼
前不住的晃。男人小时候的生活虽然清苦,但是也绝没象这家人那样的……更何
况,在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的那段历史,好象不光男人自己的家庭是这样,
这个国家里,大多数的普通家庭都有着类似的经历。

  生活面不是很宽的男人,去过的地方很少,他只是知道,从近几年来……粮
票、布票等的购物凭证,逐渐的淡出人们的日常生活。如今你的手里只要有钱,
那就……

  从报纸上、电视的新闻里,男人看到最多的是……三中全会的春风……我们
的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人民的生活水平在逐步……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为什么在越来越好的今天,有些人的生活却回到了解放前?

  难道说……

  二十岁的男人想不明白。对现实社会的一丝疑虑,悄悄爬上了男人的心头。

  男人还没把脑袋里乱麻找出头来,一只柔软的手搭在了他的额头……

  看清楚来人,男人坐了起来。而来人在自己娇俏的嘴上,对着男人做了个禁
声的手势后,拉起男人的手,向着一间卧室走去……

  和离开的那天一样,男人听话的躺在床上,母亲为他盖好被子,也钻了进来
……只是这次略有不同,金花面朝墙睡在最里面,男人还是在中间,母亲在最外
面……

  在母亲温暖的怀里,男人依旧没有睡意……

  『这个死小鬼,心思好重的哟!』母亲在心里暗暗的嗔着,手爱怜的抚弄着
儿子的头。

  儿子中午风风火火的回来……把自己拉进屋里……那一家的遭遇……女人到
现在还叹息不已。家里的年货,儿子每样都拿了点,自己也拿了五十元钱……自
己的傻儿子在临出门的时候还叮嘱自己,别告诉家里其他人,说什么大过年的,
别弄得一家人都……

  『哼!还不告诉别人!你那……那个梅……梅娘子!不就是在一旁帮你?!
哼……不过,看不出这傻小子的心,还蛮细的嘛……唉!别人家的事……我也很
同情……可你小子也……』

  「那夫妻俩叫什么?」母亲问道。

  儿子……

  那家的男主人叫吴根生,女的叫郭月蛾。孩子嘛……好象四个都是女孩……
叫什么?大的那个,好象……叫凤琴,剩下的……还没问……

  「他们家的大姑娘好看吗?」

  「上午没注意,下午去的时候才……」

  梆……母亲敲了一下儿子的头。

  「就知道你这死小子……就知道看人家大姑娘……你个死……」

  「不……不是……不是的……我……」

  「我!我什么……还嘴硬……」

  「不……不是……」

  「犟嘴是吧?死小鬼你……」

  梆!梆梆……男人的头啊……

  「不……」

  梆!

  「不……」

  梆!

  ……

  「是……我是……我就是……还不行吗?我……」

  「哼!早点承认哪里还用……是不是……嗯!?」

  「是是……」

  「这就对了!以后自作聪明的事……你要知道,老娘我可是……」

  「是!今后我……」

  「小鬼!说那么多干嘛?我是叫你……来!既然承认了错误,妈妈就给你奖
励!来!吃吃妈妈的奶奶!」母亲嫣红的乳头塞进了儿子的嘴里。

  儿子吃着一个,手里捧着另一个,可是他刚要去换另一个来……

  母亲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哼哼!想偷吃?门都没有!」

  一脸得意的母亲。

  「……」

  「看什么看!是不是不满意呀?」

  「不……不……我……」

  「不是就好!那你还想不想吃?」

  「……」

  「不想啊?」

  「……」

  「不……不……我……」

  「那就是想了?」

  「……嗯。」

  「这么小声!蚊子也比你强!想就大声点!来!我再问你……想……不……
想?!」

  「……嗯!」

  「还行!比蚊子强了,算你过关!不过……」

  「……」

  「要想吃可得听我的!」

  「……嗯!」

  「既然同意了,那好,我的下一个问题是……那夫妻俩以前是干什么的?」

  ……

  儿子。「我没……顾得上问,好象许姐知道……」

  「等等!你哪又跑出个许姐来?」

  「就是今天……」

  「啊……就是今天中午你回来,在楼下等你的那个女警察吧?」

  「是……可……」

  「好呀!你个……还『可』什么呀『可』……我叫你……『可』!叫你……
叫……可……还可……」

  「是……不……是……」

  「说!她叫什么?又是和你怎么……」

  「她叫许……是……」

  「今天你和她一起值班吗?」

  「不是。我……」

  「好啊!没一起值班都……说!你俩……」

  「我哪知道……」

  其实男人真的不知道。他那个给他带来无穷灾难的许姐姐,初一要去婆家的
她从自己的所前路过,看见男人的自行车停在那。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而且还和男人一起……直到下午……

  看着再坚持下去,儿子的耳朵也要被拉长了,女人一边把儿子刚才没吃的…
…塞到他嘴里,一边说道:「吃吧吃吧。妈只是想让你说实话嘛……怎么?还生
气呀?噢噢……乖乖……妈妈……」

  儿子呢……到嘴的东西……嘿嘿……

  「怎么老是吃一个呀?你就不会换换吗?」

  「哦……是……哦……」

  「哎!这才对嘛!真是的,这也要妈妈来教你……」

  儿子贪贪的吮吸着……

  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圈起脚,五个嫩嫩的脚指,灵巧的在男人的胯间……

  「嘻嘻,你个不要脸的小东西!」感觉到儿子的火热在自己的脚趾中跳动,
母亲趴在儿子的耳边……而那个不要脸的小东西,他连头也不敢抬,脸已经深深
的埋到母亲的怀里。

  母亲搬起儿子的头,给他一个促狭的笑,然后指了指里面躺着的金花。儿子
这下子更加的不堪,他一头就扎进了被子里……

  费了好大劲,母亲才又让儿子的头抬了起来。「这会当着老娘的面知道害羞
啦?你干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呀?死小鬼!别以为你做的那些烂事老娘不知道,
你还瞒谁呀?!」说完,在儿子的命根子上揉了几把,然后一把就……

  男人趴在金花的身后,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看着儿子那蘖蘖的样子,母亲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她伸脚过去……可
是儿子却死死的撑住……

  几番较量……

  「死小子,好大的劲呀!」母亲感慨一声,放弃了武力支援。她……又趴到
了儿子的耳边:「死小鬼!你就别假惺惺的啦。你的那个金花娘子,你老妈我早
就和她说好了,人家今晚上就等你小子了,你还在这装什么装!」

  儿子慢慢的转过脸来,可满眼的……母亲肯定的冲他点点头……儿子向身后
抬抬眼,又向母亲……母亲又使劲的点点头,完了还一脸『你怎么谢我』的样子
看着还有些傻的儿子……

  儿子的脸慢慢的涌上羞羞的笑,母亲也……只是她偏过一边的脸,伸到儿子
面前……儿子稍一迟疑……母亲左面的脸上……有力的亲……母亲转了一下脸,
又等在……于是她右面的娇颜……男人……母亲把脸转到中间,微翘着樱唇……
男人深深的叹了口气,双手捧住母亲的脸,在她翘起的小嘴上……

  唇与唇的嘶磨……舌头与舌头的对接……你的来……我的去……觉得母亲愿
望已经满足,儿子停了下来……

  看着母亲意犹未尽的样子,儿子在她已经红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然后说
道:「你……可真淘气。」

  「什么?!」母亲暴怒,儿子的命根又被她狠狠的攥到手里……儿子一脸的
惶恐、满眼的求饶……母亲才一脸得意的得胜而去……

  母亲刚把房门一关,男人……[/font]

20537 2009-1-25 02:08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五节  看望

  从男人和母亲进来,床里面躺着的女人就没动过,但是男人知道她并没有睡
着……自从趁着人家酒醉……然后又莫名其妙抱着人家睡了一夜……虽然她就好
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男人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跟她讲清楚。今天母
亲虽然有些胡闹,但这也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打定主意,男人就……

  金花在这母子俩一进来就浑身的紧张,对于这个小色鬼,她是怕得要命……

  三十八岁了,金花没有结婚。作为女人,谁不想有个好的归宿?当年风华正
茂的自己,刚到医院参加工作时,有对事业的干劲,也有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可
是,一个……那个不论当时和现在看上去,都很和蔼……的人,在自己的身边出
现了……

  他是当时医院的院长。也就是这个人,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记得第一次是……

  那天有些晚了,当时是财务科出纳的自己,到他的办公室里去送报表……在
喝了几口他递过来的一杯水后……自己就睡着了。第二天,等自己醒来……他搂
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说了许多……自己……无助的流泪,默默的伤心……但是,却
不得不接受!

  于是,在以后的几年里……他的办公室……自己的宿舍……

  第一次自己几乎没什么感觉。唯一的证明就是,床上那几点猩红在告诉自己
……我失去的……

  而此后的时间里,那个人……不,应该说是个老人!几乎是还没有把他的男
人象征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就……

  再后来……他只能用他那枯瘦的手,在自己身上……别的,他已经什么也做
不了……也许他和自己在一起,只是想……

  老人在这个城市里有着相当的权势。青春的自己只要……就会被一张无形的
大网束得紧紧的……叫自己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认了命的自己,这一下子
就从二十四岁……到今天的三十八岁!

  这些年里,自己从出纳……会计……办公室主任……财务科科长……到现在
的副院长。这一切,都无情的印上了那个老人的身影。但是自己的家人、同事、
社会……压得自己……

  一个偶然的机会,自己认识了李晚琼。虽然不知道她有过怎样的经历,但有
一种说不清、却又是想亲近的感觉,使两个刚刚相识不久的女人,成了无话不说
的姐妹。自己和她,谁也没有问过对方的身世,可是在两个人之间,有一种感觉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这世界是不是太小?要不就是太巧了!在一个飘着雪花的早晨……一个看上
去很普通的男孩和自己坐同一辆车……可就是在那天,一路上的前前后后……自
己的心里有了这个男孩的影子……尽管自己比他……本来以为,这个男孩就象自
己流去青春一样,再也不……谁知道,他竟然是她口中念念不已的儿子!这个结
果是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的!只是那时的心情……

  就在自己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只要一见面就忍不住要逗上一逗的大男孩
时,梅玉!自己的另一个好姐妹,在那个喝了酒的晚上……他们呀!真叫人……
梅玉怎么能那样的叫?还说……

  那些话他们怎么能说出口?那声音……那么长的时间……这一切,都把自己
这么多年所有的经历给彻底的颠覆!他们那……那样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好不复
杂……骂!真不要……恨!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的刻骨铭心……

  再后来……他们那些本来刺耳的话,会穿进自己的心里?那一刻也不停的喘
息,会让自己无比的难耐!也就在这时……『如果是我和他……』当这个想法一
跳出来时,自己真的被吓了一跳!可还没等自己去想,这个小色鬼就……

  摸在自己乳房上的手……『拒绝?!』……可那感觉……不!不……为什么
这电一样的感觉叫我浑身无力?

  想叫他停止……我的嘴怎么张不开?拿开他的手……为什么我的手会一点力
气也没有?而我的心里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期待?希望他……

  当那个在自己胯间、把自己磨得心都酥了的东西,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探出头
时,自己从两肘之间偷偷的看到它油滑……怒胀……而又紫红的样子时,自己一
下子就心动神摇了……

  接着,强烈的痛楚叫自己……然而,痛过以后……自己知道了……什么是真
正的女人!

  那一夜后,咬破了枕巾的自己放下了心中的一切!我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我什么都没有……我爱的来了,也许它并不完整,但它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决不
能错过!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一情况的晚妹子,还来话
里话外的来劝……今天还跟我说……

  呸!死小鬼……咦……那个一上来就急得象火烧着了的小色鬼,今天怎么…
…难道他转性啦……

  色鬼怎么能转性呢!这段时间都快憋炸了的他,再怎么着,也不能象上次那
样吧。女人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也随之滑到了一边……

  咕!男人使劲地咽了下唾沫……

  被子的一个角搭在女人的胸腹之间……她没有穿睡衣,一只乳房藏到了被角
里,另一只在黑暗中白白的颤动,微微叉开的两腿间,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紧
紧的包着鼓鼓的……

  「金姐……金姐……」难耐呀!可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再……男人轻轻的
唤。

  女人真的睡着了吗?看着她的睫毛几乎是不可察觉的微微抖动。男人……

  身边的男人一下就没了,已经引诱了他一次的女人分外的不爽!她本想紧闭
的眼睛,却不可控制的悄悄地张开细微的缝隙,屋里壁灯的光线,突的刺进女人
张开缝隙,她赶紧把眼睛又紧紧的闭上。而打开壁灯的男人,已经嘿嘿地笑着,
猴急的窜上了床……

  他拉去女人身上的被角,三角裤也顺手一扒到底……欣赏……成熟女人诱人
的朣体!

  看够了……

  女人丰满的乳房……揉啊……捏呀……吸啊……咬呀……女人两颗红红的乳
头……胀了……挺了……硬了……

  男人分开女人的双腿,那乌黑的阴毛下是迷人的小穴。男人用手指探那……
按那……插那……不一会儿,女人的小穴里就流满了淫水!

  男人舔完女人的淫水,伏身趴了上去。他刚要在女人的耳边说些什么,女人
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死小鬼!还不快进来!」说完,把目瞪口呆的男人往怀里
一抱,流着淫水的下穴向上一挺,男人那等在女人小穴边上的肉棒,就插进去了
一半……

  有点不好意思的男人,把头转了一下……卧室的门象被风吹了一下,无声的
拉开一条缝。男人瞬间就有了想法……

  操!狠狠的操!身下饥渴、但紧咬着嘴唇的女人,一阵就被操得大呼小叫了
起来……

  等女人第一个高潮刚一平复,男人就把她摆成了侧对着门的『狗交式』。揪
……把女人的乳头拉得长长的;抓……女人晃动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拍……
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蛋,几下子就红红的一片……

  兴奋的女人在男人指导下……叫男人是爸爸……说自己是女儿……喊自己是
妈妈……叫儿子来操她……

  卧室的门半开了……

  女人已经被操得软软的趴到了床上。男人狠狠的几个突击,起身来到女人低
垂的头边,他拉住女人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一只手在肉棒上快速的几下撸
动……白浊的精液,先喷进女人因疼痛而张开的嘴里,然后是脸上、乳房上、身
子上……

  没等最后一次射完,男人就把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女人不依的在男人身上捶打,男人则用心用力的又一次挑逗……这一次,女
人是屁股对着门,跪骑在男人身上,男人扶着她的腰……开始的生涩……到越来
越快的熟练……

  男人从身上女人抬起腰胯时的缝隙里,向门外看……那里似乎在抖……

  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喃喃着「女儿不行了……妈妈被你操死啦……」,可越
来越持久的男人……他揉着女人刚刚被塞进一个手指的屁眼……那里已经被涂满
了足够的淫液……

  按住趴在床上的女人,男人……

  挣扎、哀求,没什么能阻挡!男人整支的肉棒,全部插进女人的直肠……

  开始的叫,痛苦的多,后来的喊,是……

  男人拔出满是秽物的肉棒,女人居然什么也不顾的、疯狂的把它含到嘴里,
拼命的吸吮……

  而卧室的门,已经完全的打开……

     ***    ***    ***    ***

  天亮了,吃过早饭的一家人举手表决……值夜班回来的丛彩虹和趴在床上不
能动金花,在家里留守,其他人……那一家可怜的人……[/font]

20537 2009-1-25 02:09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六节  交流

  男人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好不舒展!是呀,就是铁人,你让他天天睡沙发试
试?吴家的事又在男人的脑子里晃……

  吴根生,是这个国家里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十七岁就进了本市的一家修配
厂工作,那是他们厂为了解决本厂职工子弟的就业,而招的一批集体工。和根生
一起进厂还有六个……那时根升的大哥还在厂里,在他大哥的帮助下,根生在厂
里开上了车。

  踏踏实实的干了两年,还差一年就结束徒工生涯时,根生的大哥调动去了呼
市。几天后,厂里有人找他谈话……根生不开车了……转而去了修理车间,成了
厂里修理工。

  三年学徒结束,和他一起入厂的,有两个已经是国营身份了,根生是正式的
集体工……

  二十一岁的根生结婚了。女方是山西省岱县人,叫郭月娥。

  根生虽然是集体工,但厂里每年的先进,表彰都少不了。在他第一女儿出生
后,和他同期进厂的人里,已经没有人还是集体工了,比他进厂晚的,也……

  原因嘛,很简单!有些人他总是想着别人,领导一谈话、同事一诉说,让!
以至于后来人们都忘记他还是……

  八六年,厂里改制,因为身份的不同,根生在二个月里,被四次调换工作岗
位。全厂公认的技术最好的他,成了厂里的看门人。秋风吹黄了树叶时,改制后
的厂里卖出第一批工人们赖以生存的设备……

  过了几天,根生最小的女儿出生了……

  八七年春,厂里最后一批设备被南方人拉走后,根生一个人在长满荒草的厂
院里,又坚守了两个月,然后,被告知……他可以回家了!

  一个人在多次让出了那本该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后,才知道……可是,现在谁
还能替他找回?

  默默的面对这一切……

  他夏天打短工,冬天,在原来厂里的一个还记得他的领导的帮助下,他到一
个单位去烧采暖锅炉。他的女人,不管世事怎么变迁,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
这或许是他这些年里最大的收获。

  可是今年,一个夏天没找到多少活的他,家里六口人的吃穿、两个上学的孩
子……他……又病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盼到了冬天,因为他又要有七个月的稳定的收入了(我们这儿的采
暖期是七个月)。

  又是通知……有人已经接替了他!

  勤俭持家已经到了极限……各种办法想了又想……在大年二十九那天,看着
吃了十几天菜叶、土豆的孩子们……怎么着在过年的时候让她们……粮库,那个
在里面放满大米、白面的地方……但真的进去了,本性善良的他的选择……

  想着……一个文毫笔下的人物,不期然的跳进男人的脑海……是润土!一个
活在已经风云渐起时代里的润土!

  也许男人并不知道,他这次的经历,在几年后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润
土』,从男人所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走来。男人感受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当有一
天他抬起头,向他头上的天空望去……金碧辉煌的大厦……升歌夜舞的身影……

  帮急帮不了穷呀!要帮这一家人……必须从根本上解决……

  没等他想出个头绪,在连日来疲惫里……

     ***    ***    ***    ***

  醒来的男人……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看来已经是晚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四敞大开,那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经被自己身上轻快的动着的人儿,吃进她
迷人的小穴……

  男人一挺身,抱住了这个胆大包天偷嘴的小狐狸,亲亲她的小嘴后,向外面
看……

  「胆小鬼!」偷嘴的家伙一边骂着,一边给他脱着上衣。

  「切……」男人又想又怕的样子叫偷嘴贼更加鄙视,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咬
了咬:「家里的人都不在啦,就剩我和姐姐了。」说完,一把推倒上身被扒得光
光的男人,自顾自的套弄了起来……

  「动作蛮快的嘛!」随着一声感叹,卧室里又进来一个,还顺手打开了卧室
的壁灯。

  男人……

  而他身上的女人,却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相反,她还拉过男人的手,放到
自己已经胀挺挺的乳头上……

  「唉……」进来的那个长叹一声,用手指戳着男人的脑门,悲天悯人的说道
:「你真是好色得连命都不顾啦!女人再好,那也不能顶饭是吧?唉!这叫我怎
么说你?再说,吃饱了才能干力气活不是?」

  男人被进来的那个的一连串问候给弄得……他刚要张嘴……

  「把身子抬起来!」进来的那个根本没给他机会,干脆的下着命令。

  「唉……」男人无奈的叹息,刚躺下去的上身又被迫抬了起来。

  「再高一点!」

  进来的那个一边不满的推着他,一边往他的背后……一个、两个、三个,一
连气摞了三个枕头。

  「靠这!」不耐的催促着男人。

  男人应声……

  「这才乖嘛!」看着男人听话的靠在摞起的枕头上,进来的那个不仅嘴上在
夸,手指也温柔的在男人的……

  圆润的手指捏紧男人手臂皮肤上的一点,然后拉到最长,跟着一转,男人身
子一挺,嘴巴一下子张大,然后慢慢的定格……

  看着男人塞满苦瓜的脸,进来的那个在上面拍了拍:「等着啊!」说完,松
开手指走了出去。

  满腹冤屈无处诉的男人,所有的愤恨……都给了身上的那个……探头过去,
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叼住,双手扶紧她的腰,猛地加快节奏,一
直自己享受、没怎么出声的女人,一下子就唱了起来……

  男人的报复刚刚开始,出去的那个又进来了。男人赶紧收了手,松了嘴,正
襟危坐的靠到了枕头上。

  进来的那个刚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下,男人身上的这个……「啊……啊……
他……他欺负……我。」

  显然,男人身上的这个对他刚才的行为极度不满,这不,告起状来了!

  「嗯……」进来的那个威严的一个长音,满脸肃穆,如明镜高悬的青天。「
说,他怎么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

  「他……啊……啊啊……他……」身上的这个语不成声。

  「不要怕!一切有我!他如何做的你要如实说来!」青天断案!

  「啊……啊……他……他……哦!小……小女……子……无……啊啊……无
法……开口。」身上的……

  「有什么说什么,要不我怎么为你申冤,又如何给他定罪!」青天要证据。

  「他……他……哦……哦!他……用……用那……那个……弄……弄小……
小女子的……」羞愤难当……身上的……

  「他那个是什么?」青天……

  「是……啊啊……是他……他……的鸡……大……大鸡巴!」埋头下去,但
还是说出了凶器。

  咕!青天咽了口吐沫。「他的……大……大鸡巴是如何弄你的?」追问。

  「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弄……不不……是操……操小……
女子……的……小……小穴!」过程也有了。

  「他除了用大……大鸡巴……咳咳!操你的小穴,还有没有干别的?」细节
也不能放过。

  「哦哦……他……还还……吸……小女……子的……奶……奶!咬……咬小
女子……的……奶……啊啊……奶头!」说就彻底一点嘛。

  「她所说的可是实情?」青天目光如炬,紧盯在嫌疑人的脸上。

  嫌疑人木呆呆……傻愣愣……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所以……」青
天转回头,看着还在一上、一下的那个……「虽然他确实用他的……咳咳!他的
大鸡巴操了你,而且到现在为止,还在不停的操你的小穴,但是……」

  青天又把头转了回来:「我们的政策还必须要讲人道。尽管你犯了不可饶恕
的罪行,但我们也不能让你饿死!现在,我宣布……你先吃饭吧。」宣布完的青
天……

  青天先在告状女的乳头上掐了掐……一前、一后的手指插她的菊门……揉她
的阴蒂……然后,青天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拿起装着饭菜的餐具……放进自
己嘴里……渡进男人的嘴……夹在自己的双乳中间……塞到自己的小穴……

  男人吃饱了……

  告状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青天也淫液横流了……

  「哥哥,你操了呢呢吧!」青天伏在男人的耳边软语相邀。

  男人把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告状女被抱到一边,并盖上了被子。

  青天接……只是……她是用小嘴……

     ***    ***    ***    ***

  又睡了一夜的沙发……

  初三的男人……刘所家……指导员家……铁局那……还有……好象是很巧,
这几家男人都是和许姐一起。只是从孟根家出来的时候,他们碰到了刘红……

  ……

  初六了!结束晨练的男人看了一下挂历。

  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男人依旧是每天上班、下班。不过,吴家的事暂
时得到了解决。这主要得归功于那个一直在男人所里看门的大爷……六十七岁的
他老人家,病了。男人和也知道吴家事情的刘所一说,事情就成了。根生也就又
有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给派出所看门。

  九零年。这时候,在我们这里,你随手在马路上丢一块砖头,那砸到的,一
定都是好人!

  快到正月十五了,男人的所里也挤满了人……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是年前
那次集中打击的、有可能给安定团结带来危害的危险份子的家属。他们满脸的焦
急……关切……见到穿警服的人就笑脸相迎。你只要稍一搭话,他们就围着你说
个没完。

  可所里的同事们,他们好象还没从节日的气氛中走出来。上午九点钟以后才
见到人,急匆匆的脚步,不等人把话说完就……他们忙啊!

  下午。所里一般就三、四个人。男人要么是和许姐聊天,要么和根生……

  酒!在草原上是一种悠久的文化。男人的同事们把它很好的继承和发扬。幸
好男人算个另类,参加的很少。麻将!是国粹。通宵达旦的奋战,是体力与耐力
的较量……

  危险分子的家属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偶尔,男人的某个同事会面红耳赤、双眼暗淡的……而某个危险分子的家属
会大喜过望、千恩万谢的跟在后面……[/font]

20537 2009-1-25 02:10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七节  有客

  三月一日,是我们这里中小学开学的日子。梅玉和呢、喃姐妹都忙了起来,
男人那原本热闹的家,一下子就清静了很多。

  男人也有点忙。局里的会议开了两天。内容提要……去年的总结,今年的计
划……回到所里,要干的也是……

  只是男人有些不明白,一年里的第三个月已经过了七、八天,本年度的计划
才刚做。看目前的情形,要实施的话,怕是要到四月份以后了!这也就是说,我
们的计划,其实就为九个月服务……

  难道说,我们今年一季度的工作就不需要……可是,去年的计划也就是到年
底吧?

  想……疑惑……但是手底下的活却不能停。全所一年的计划,洋洋洒洒的两
万多字。一是要……二是我们能……三就……

  刘所大致瞄了一下……指导员翻着看了几页……

  坐在电脑前的张华,打字速度还可以……男人把所里墙上的图表都取下来,
按照市局全年的计划思路,结合所里的一些情况,重新编排……然后再挂上……
完了男人又……宣传栏……黑板报……

  其实,男人从部队上就发现,诸如这一类的工作,是天底下最好干的……你
不用自己去动脑,别人已经说了千万遍。你,只要再重复……前提一:紧紧围绕
在……前提二:目标要大,困难要多……前提三:什么都要力争,而不能是完成
……但最主要的是,你什么都说了,又什么都没有说!

  之所以会这样来选择,男人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逃避吧。

     ***    ***    ***    ***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男人放下手里买回来的菜,开始为晚饭忙碌……

  梅玉第一个回来。在市三中当物理教师的她,今年只带了一个初二班的课,
所以很是清闲。

  看看时间还早,男人把烧汤的火调小……回来的女人拥在怀里……亲吻……
抚摸……难得有这样的两人世界,女人也安心地享受起来……

  「我去接呢、喃。」男人看了一下表,放开了怀里的女人。

  「不用了。」女人说着拉住了他,一丝笑意也随之爬上女人的眼角。

  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那两个女儿可真好……看的出,他是真心地喜欢
她们,可以说在某些方面,自己这个母亲也做得不如他……他给了女儿们真正的
快乐!虽然那两个小东西依旧那么调皮,也常常让这个男人……

  想到男人在两个小家伙面前吃瘪的样子,女人的笑就更浓了……

  但是女儿的改变,女人却是一直看在眼里的……不说她们懂得了怎样做人,
也不说她们又学这、又会了那……本就相当聪明的她们,如今知道了专心,聪明
加上专注……那才能走得更远……最主要的是,那份因为家庭而失去的快乐……

  想着,女人就有了……她把自己挤进男人的怀里,垫起脚尖,自己娇美的小
嘴紧紧的缠上男人的嘴巴……

  吻!与爱人真心的交流!

  男人的呼吸稍稍的重了,女人也顺时松开了他。她的手抚过男人的脸颊……
脖颈……双肩……前胸……顺着,女人的手到了男人的腰间。她自己也慢慢的蹲
下……

  她用双手环住男人的后臀,微有些红的俏脸埋进男人的胯间……在那里,她
用脸在揉搓……用鼻头顶着……嗅着……双手在男人的屁蛋上抓着……捏着……
偶尔,手指还光顾一下男人的后庭,隔着裤子在那里按……还不停的打着转……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美丽的秀发……脸颊……耳坠……

  男人的裤带被松开了,紫色的大鸟半睡半醒的露出头来……女人温柔的手,
几下呼唤,那大鸟就……

  女人把男人推到沙发边让他坐下,给大鸟那胀胀的脑袋……一个温柔的火栗
子,然后把它按倒在男人的肚皮上……鸟身下,两只垂着蛋蛋,被女人空着的那
只手捧住,她张开小口,一下、一下的含了起来……抬起头,给男人一个最美的
笑……

  男人的大鸟被女人柔软的双唇,慢慢的包住……

  ……

  门铃声响起时,男人把火一样热情喷进了女人的食道……

  一滴也不剩的全部咽下,女人浑然没有男人的那份慌乱,她从容的把男人的
大鸟清理干净,一件、一件地替男人穿好,皱起漂亮的鼻子,四下嗅嗅空气中的
味道后,女人转身去开了门……

  两个小女没有象每天那样,一进门就扑到男人身上,她们头也不回的进了自
己的房间。

  「还不快来帮忙!」还在门口的梅玉喊着,被两个小女弄的有些愣的男人。

  「哎……」男人应着向门口走去……

     ***    ***    ***    ***

  苏菊、苏荷和母亲,站在开着的门边,一大堆装满东西、各种各样的袋子放
在她们的脚边。

  「姐……妹……」男人干干的喉头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怎么?不欢迎啊?」苏荷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干张嘴,却说不话
来的哥哥。而姐姐苏菊从看到男人从屋里出来,脸上就浮出了笑,只是到了这会
儿,笑得更浓了。

  「还傻呀!快把东西拿进去!」母亲可没那么好的心情,一把推开挡在门前
的儿子,自己先进去了。

  「进……进来……」说着,男人让开了被自己堵着的门,只是伸向地上拿东
西的手,有些微微的抖。

  姐妹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男人也拿起地上的东西……

  梅玉……一双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表现失常的男人。那眼神……那里包含了
太多,虽然它很平静,但男人只觉得自己象赤身站在风里,背后一阵阵的发冷!

  寒风里,男人一下子站直了身子,迎向女人的目光里……

  心情复杂的女人懂了,男人在告诉她……你!就在我心里!女人笑了,她飞
快地在男人的脸上啄了一下,一扭身也进去了。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们,她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心思,男人无从知道,
但她们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的……想法相对简单的男人……简单吗?其实那也算是
一种逃避吧。

  「再加几个菜。」放下东西的男人,又进了厨房。

  古训之……食不言!男人一坐的桌上,女人们就没了话题。而男人……还不
知道是水深水浅的男人,他才不会去……

  母亲一边夹菜,一边看看这个,瞄瞄那个……最后是闷头吃饭的儿子。女人
如果要……

  母亲先问苏家姐妹:『你们来的时候……然后谁谁还好吧……』

  转……

  『小玉你……今天我们上街……呢呢和喃喃可真逗……』

  气氛好了,吃饭的时间也就不知不觉的长了。男人也终于知道了……苏家姐
妹,妹妹是去呼市电校报到,姐姐出差……一起顺路来看……

  呢喃姐妹『活』了……表现之一:男人成了火锅里的羊肉……开涮啦!表现
之二:母亲李晚琼好象从来没见过她们这么乖过;表现三:她们是和自己妈妈永
远站在一起……

  冰在流动的水中会溶化得更快!虽然同样在水流中的她们,会彼此轻微的碰
撞,但是,正因为这看似为保护自己领地的接触,却让她们慢慢的变小,然后彻
底的消失,最后溶在了一起。

  彼此之间,刚才还有些隔阂,可是在吃过饭之后……

  再向虎山行里的『南沧海』、『北铁山』,让饭后的大女们围住了电视机;
两个小女尽管也想……但是,她们还是专注的坐到了书桌前;男人……一本书、
一个枕头……

  ……

  两天后,苏家姐妹坐上了远去班车……

  在自己办公室里发呆的男人一直有个疑问……按理说,苏家姐妹和梅家那几
个……她们之间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自己和她们之间的事情,她们一定也不会
彼此知道……可是,为什么她们才一见面,就会……好象她们早就知道了什么似
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还是她们会未卜先知?男人想不明白!

  女人!正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如果她的面前突然站着另一个女人,而且还
对自己的爱人表现出相当大兴趣,你说她会怎么样?更何况,这个她们爱着的男
人还是……

  人口普查!所里唯一的一个闲人、也就是李平,他刚接到通知,从明天起,
他的新岗位是……

  第二天上午,男人、许姐,和街道办事处的几个人一起出发了……

  男人主要负责,对他们辖区里的外来人员进行登记造册。白天一家一户,晚
上编辑汇总。几天下来,男人对他所在的城市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城市!在它
每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这样的一群人在生存……

  来自五湖四海……操着各种口音……一间门房,也或是低矮的小院……或孤
身一人,或夫妇和几个满脸花道的孩子……职业:木工,油工……修鞋,补锅,
磨剪子呛刀……卖衣服鞋帽,布匹丝绸,小工艺品,孩子玩具……早出晚归……
忙忙碌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记得某个早晨,你会被那一声
叫买声……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也许你晚上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只有空
荡荡的门!

  在这五花八门的职业里,有一个行业叫男人发生了兴趣……废品收购!

  投资不大,地点要偏,在家就行,不愁销路。吴家……这也许是解决吴家问
题的一个好办法!而且要干这行,除了一些必备的手续,诸如工商税务外,最关
键的手续……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则必须由所在地的派出所颁发。

  希望!有些兴奋的男人手起心思,埋头……

  许小霞推门走了进来,给男人的杯子倒上水后,她的一只手,也从男人的身
后顺势搭在了他的肩上。男人一顿,停下手中的笔,他的手……热热的抚上了搭
在自己肩上的手……

  女人没有动……男人也……

  深深的夜色里……[/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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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八节  爱恨

  人口普查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星期三的上午,男人把汇总的结果做了三份,一份是给办事处的,剩下的两
份是所里要的。和许姐一起回到所里送了报表,刘所告诉他俩,最近他俩比较辛
苦,所里给他俩放三天假,让他俩下个星期一再来上班。

  忙过了,能休息几天,换了谁都会高兴吧?

  男人和许姐高高兴兴的从所里出来,门口办事处的几个这几天一起攻坚的战
友,早等得不耐烦了,看着他俩出来,男的拉男的,女的找女的……一起合作了
七、八天,这最后的聚会还真叫人期待!

  饭店雅间里,三个男的、五个女的,除了男人是和他们第一次合作外,其他
人都已经很熟了。其实,真正和男人在一个组里工作的只有三个人,剩下的都是
别的组的,这些人之所以会坐到一起,是因为大家都年轻。相似的年龄,比什么
都有吸引力。

  男的里,最大是办事处的老陈,第一杯酒就从他那里开始。许姐在女人中年
纪最长,又代表派出所,第二杯酒也就当仁不让。酒宴的气氛很热烈,你来我往
中,大家尽兴而归……

  下午十三时半,男人送许姐回家……只是过后他才偶然知道,那是许姐的娘
家,她自己的家……

  回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检测一下自己的体力
……酒气随着蒸腾的汗水消失的无影无踪,专注而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做完最后
一个动作站了起来……

  女人……一个戴着蓝色珠形耳坠的女人,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是梅玥!男人暗暗的叫了一声。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他们的目光在彼此的探寻……

  男人……一个在平时看起来有些偏瘦的男人,他莹白的肌肤上洒满汗水,因
为运动而使双臂和胸脯上,如山一般蛩起的肌肉,在隐隐的光华里不停的涌动。
那是力量!是只属于男人的力量!八块棱角分明的腹肌,随着男人绵长有力的呼
吸一起、一伏,那仿佛就是一种召唤……是雄狮的爱的召唤!

  柔美而安静的女人,像雾影中朦胧的月,越看不清就越想走近她;又像午后
阳光里湛蓝的湖水,诱惑着你,直到把你的心也吸进去,再深深的把你溶化……

  是什么时候,男人走近了女人,又是什么时候,他们紧紧的拥在了一起?

  汗气!男人身上微微散发着腥味的汗气冲进女人的鼻孔里,这让第一次如此
近、而又强烈的与它接触的女人,在一瞬间就失去了自己。她在男人身上贪婪的
嗅着,在男人湿润而充满力量的肩背上,不停的抚摸……

  每一次深深的呼吸,都叫她更深的迷醉;每一次动情的抚摸,都叫那情火从
心底燃起……

  缠绵的,烈烈的吻!从心灵的深处,向两个人发出呼唤……

  一件,一件……女人身上的衣服飘撒到客厅的地上。轻轻颤抖着的女人,宛
如初生的女神从大海里走来,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爱人欣赏……

  欣赏够了的男人,从女人的额头开始品尝,到她的上腹为止,一遍……又一
遍……

  男人在上面时,女人就在她小嘴能够见到的地方嘶磨,男人向下面的时候,
女人的头就微微的仰起,并偏向一边,两只眼睛似闭非闭的,在男人热热的气息
里畅漾……

  男人又一次对上女人的眼睛……

  从男人的眼神里,女人有了行动,她看着男人,慢慢地向下……双手也随着
她下滑的身体,从男人的脸,再到胸……当她半跪下去的时候,她的手也滑到了
男人的腰间……一个让世上所有男人都痴迷的笑……

  女人……一件、一件的脱去男人的下衣……

  抚摸……从男人身上的所有;痴狂……唤醒男人狰狞的巨龙……

  跪在地上的女人被男人拦腰抱起,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女人的两只手勾住
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冲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她的玉门的边上。

  对着女人那渴望的眼睛,男人轻轻的说道:「玥玥,都准备好了,你自己来
吧……」

  随着女人把羞红的藏进自己胸前,男人也适时的松掉了双臂上的力量,吊在
半空中的女人,柔弱的双手撑起全身的重量……她怎么也不肯,在这个时候去把
自己送上门去。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这个可恶的……霸道的……不知
道怜惜的……男人!

  时间不仅是考验一个人的意志,它也对体力有着严格的要求。尽管,女人的
手紧了又紧,双腿盘了又盘,可是那个顶在自己小穴上的……还是一点、又一点
的,慢慢的、不可控制的,插了进来……

  不甘心的女人哟!她又一次的攒足力气,去脱离那个可恨、可恶,却又叫自
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家伙……

  又是那可恶的笑!再一次用眼角向上瞄的女人,暗暗的骂着。然而,一次次
的上、下窜动,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的渴望!

  终于,什么也不想去想的女人,在男人的锁骨上狠狠的一口下去,然后,她
彻底地放纵了自己……

  「啊……」穿心入肺的感觉使女人尽情的喊了起来。男人也就在这之后,托
着女人丰满的屁蛋,随着自己迈开的步伐,给了女人最深的记忆!

  ……

  卧室的床上,已经高潮了一次的女人在男人怀里撒着娇。全心爱抚着她的男
人,从她那两个胀挺挺的乳头上抬起头来……

  知道女人又一次的做好了准备,男人趴在女人的耳边:「知道你姐姐这会儿
会说什么?」

  女人扭动着,把头转到了一边,手在男人身上……

     ***    ***    ***    ***

  男人的话触动了女人。为什么我会这样?女人问着自己。爱火悄然退去,从
迷失中走出来的女人,要给自己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男人也在等,因为,女人的这个结要是解不开的话,他们将不会有结果,甚
至还会在男人与他的女人中间蒙上一生的阴影。所以,他要给女人一个充分的时
间,让她来选择,她和他们的未来。

  梅玥比姐姐小四岁,从小时候起,只要她和姐姐到了一起,就会引来一片啧
啧的赞叹声。是的,姐妹俩长得太像了,如果不是年龄的距离,让一大、一小的
她们有了区别,相信很多人都会把她俩认错。

  年龄,也终于让这姐妹的差距越来越小,直到有一天,连熟人也快分不清谁
是谁的时候,姐姐恋爱了……

  在姐姐走进爱的天堂后,差距……一向沉静的姐姐,是少妇特有的成熟与妩
媚;妹妹,风中摇曳的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只是那花的清香里,不知是什么,少
了份活泼,多了点冷艳。

  幸福的笑脸伴随着姐姐,呢、喃那两个小东西的到来,更让她无比的欣慰。
然而,那个给姐姐带来幸福的姐夫,却发生了变化……妹妹和姐姐分不清了?尽
管他一再表示自己的无辜,但是,妹妹却在他第一次天衣无缝的表演中,就知道
他是故意的!

  姐妹情深!妹妹选择了沉默。只是在几次的意外后,她去姐姐家的次数越来
越少。

  呢、喃一岁了,要工作的姐姐没时间照顾她们,所以,妹妹就责无旁贷的替
姐姐分担……

  姐夫喝了点酒,犯错误就比较直接了。刚把呢、喃哄睡的妹妹,在一番未果
的解释与挣扎后,被按到了姐姐的床上……精疲力竭的妹妹已经抵抗无力了,激
情大发的姐夫正准备……一个人冲了进来。和她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一把菜刀!

  怒骂声里,姐夫带着三处刀伤,留下一滩鲜血,逃了。家里是抱头痛哭的姐
妹!伤好的姐夫,在一个月后就调到包头去了。姐姐那个幸福的家庭,也就……

  而妹妹在那以后,没谈过恋爱,更不要说婚姻。

  可是,这次那个曾为了妹妹、向丈夫抡起菜刀的姐姐哪去了?在那个让自己
今天也说不清的晚上,当自己逃出「魔掌」,带着满腔悲愤去找自己的亲人时,
当年的姐姐……

  今天的姐姐……她却抱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甚至于……还堵住自
己的嘴!

  她跪在自己面前,同样的哭泣,只是一样的没有声音。她哀求自己,让自己
原谅……她撕扯她自己的头发,不断地责打自己……一切只是求自己不要……最
后,她磕在地上,额头……现在想起来都叫自己害怕!

  拉起姐姐,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都到明天再说。

  那一夜,又是姐妹的哭泣,却是无声!

  也就在那个夜里,姐妹俩说到了天亮……妹妹知道了姐姐的心!她可以为现
在这个男人去付出一切!她甚至表示,只要自己愿意,她会成全自己,用以补偿
自己受到的伤害……她还暗示,如果可能,她和自己一起……

  后来……

  后来好象谁也没有说要给那个恶人什么惩罚。但是,那一晚上说得最多的,
还是他……这个自己只是在下午站在厨房的门口,偷偷看过几眼的男人!

  是什么感觉?自己也说不清。只觉得看他的第一眼是……平凡!自己漂亮的
姐姐,当时自己确实为她有些不平。可后来的几次,特别是呢、喃这两个小鬼,
要不是她们说在第二天给这个男人一个巨大的「惊喜」,自己怎么会被胡里胡涂
的……

  可能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姐姐那么的痴迷吧,自己也就有意无意、一次又一次
的走到那个门口……看了,听到……再看……再听……

  自己是什么时候在看他时有了认同?又是什么时候在自己偷看完、对上姐姐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会不自觉的脸上发烧?

  这个男人啊!

  想着,女人的脸已经转了过来,她对上的是男人那清澈的眼睛。一瞬间,心
思复杂的女人什么都懂了……爱!尽管它来得那么的突然、和那么的叫人难以置
信,但是,自己已经不能拒绝!今天的一切……从女人的眼前一幕幕的闪现……

  女人捧着男人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姐姐在这时候说什么啦?」

  男人的眼睛先是惊讶,随后是惊喜,再后来的……是坚定!

  从男人变化的眼神里,女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决定。她主动地缠上了男人,
这个吻,是从心底里发出的!

  缠绵……嘶磨……和爱抚……爱的火焰也慢慢的越烧旺……

  「想知道你姐姐说什么了吗?」

  「嗯……想。」

  「想?」

  「真的想?」

  「真的。」

  「想知道的话,先答应我一件事。」

  「行!你说吧。」

  「不许反悔的噢!」

  「不反悔嘛。」

  「那……那就让它先进去吧。」说完,男人挺动着肉棒。

  「你!你个坏蛋!你……」

  「宝贝,亲亲的……你就……」

  「不!我……不嘛。你还……啊……你……你……不……要脸!你还没……
就……就……」

  「嘿嘿……就什么呀?它大吗?粗吗?你舒服吗?」

  「坏蛋!说话不算数!你……噢噢……你……噢……」

  「你……你姐姐……说的,第……第一句……也是……」

  「讨……你讨厌!啊……啊……我不……」

  「你姐……还说……说了……」

  「不是……啊……她没……没有……」

  「她呀……她还叫我……」

  「她……她……叫你……啊……叫什么……啦?」

  「她叫……夹紧点……我就……就告诉你。」

  「不……不……你……你坏……啊啊……不……」

  「都夹的这……么紧啦!还……嘴硬!」

  「我……啊……啊……我没……」

  「叫你……不……不承认……叫你……」

  「啊啊……不……我……夹……夹啦!用力!」

  「你姐……说了……她……她叫我……操……操她……还让我……」

  「我……啊……我也……让……让你操!啊啊……使劲呀!操……操我!」

  「我操……操……你还……要叫我……爸……爸才行!」

  「不……不!我……啊……我不……」

  「必须叫!你姐……姐叫了……我才……使劲操她!」

  「不……我……啊……我……叫……不……啊……我……爸爸……操我……
操我呀……爸爸!」

  「乖女人!爸爸来了!」

  ……

  异样的刺激,总是叫人疯狂。女人很快喷出了阴精……

  「想不想给爸爸生个孩子?」在女人又一个高潮要来时,男人问道。

  「啊啊……想……我想……给你……给你生!给……给……给我呀!快……
快给……」女人应着,在男人的身下猛烈的挺动着。

  男人急速的抽插,在女人的长嘶里,把几天来积蓄的男精,都深深的射进女
人的子宫里……

  男人安抚着昏昏欲睡的女人,还有一丝清明的女人,亲了亲男人,就要……
可是男人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叫她……本来马上就要睡去的她,手忙脚乱的
就要……男人却又告诉她,现在起来已经晚了,人家该看的早就看过了,而且就
是在她叫男人爸爸时……

  羞急的女人哟!

  男人可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一番天翻地覆……叫男人记了半辈子……
可话又说回来了,谁叫你……该!自己找的!

  羞怒在男人身上发泄个差不多,女人真是累到了极点。男人的千哄万哄,女
人也就……反正看也看了,谁上了床还不一样?要是换了别人,没准还不如……
哼!再说了,不是你叫我……

  想开了,人也就放松了,头一歪,累极了的女人就睡了过去……

  从卧室里出来,男人抱住了回来的梅玉……[/font]

20537 2009-1-25 02:13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九节  五月

                (1)

  刚进入五月的草原,绿色还在泥土下酝酿。五月第一个星期一的早上,男人
拿着大大小小的一堆东西,早早的来到所里。在根生不解又茫然的神情里,男人
向他做了注解……

  在解答完根生提出的一个又一个疑问,又跟他说了今后的一些注意事项后,
根生在这一堆东西里,依次签上自己的名字……吴根生。

  和男人又说了几句话,根生就兴冲冲的走了。看到了希望,第一个要和自己
分享的,一定是最亲的人。

  前几天,男人让根生拿来了他的身份证和户口,但没告诉他干什么,很是信
任男人的根生也就什么都没有问。派出所这里的手续,也就是特种行业经营许可
证,是男人找刘所办的。其它的,如工商、税务等,一向对儿子干什么都无条件
支持的母亲,她老人家亲自出马……

  三、四天后,就是今天,在根生把所有手续签上名字后,吴家也就真的看到
了希望。

  中午,在其他人还没回来的男人,把根生签过字的各项申报手续给了母亲,
可是,母亲并没有去看儿子拿回来的东西,而是一脸怪笑的看着他……

  母亲一笑,儿就心颤!想了半天,男人真的想不起来自己这些天里,哪里还
有没擦干净的东西落在母亲手里,但母亲的眼神告诉他,这里一定有事,而且是
大事!

  会是什么呢?男人好不为难。想不起来就别费神啦,男人求饶的眼睛怯怯的
看着母亲……

  「装什么可怜!」母亲笑骂了一句一脸可怜兮兮的儿子。虽然逗逗这个小鬼
自己会很开心,但是,只要这小鬼……心里既有被儿子尊重的骄傲,又有做母亲
的甜蜜,女人的心一软,不用儿子开口,她自己就说了起来……

  事情很简单,是关于梅玥的。母亲的意见是:

  梅家姐妹男人自己想要哪个,她老人家都没意见。就算儿子两个都要,只要
人家姐妹不反对,她老人家也举双手赞成。但是,儿子你要听好,不管你选择谁
或是两个都要,你一定要对人家好,不能让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受委曲,否则……

  还有就是金花。虽然她明确表示不争什么,但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再怎么
说,你也要负起责来,要多陪陪她……

  母亲还郑重表示,金花的事她会去做梅家姐妹的工作,但事情也得一步一步
的来。傻小子,你不要以为有老娘支持你,你就得意忘形!小心你要乐极生悲,
到时候鸡飞蛋打,两手空空……

  现在的正题是,梅玥还没有工作,这些年一直在家……所以她正在想办法,
今天来征求一下儿子的意见……

  儿子能有什么意见?高兴得快要死过去的他,对于母亲的谆谆教诲和大力支
持,他唯一能有的表达是……把母亲抱在怀里,在一句「我要吃奶」后,就埋头
进了母亲的胸前。

  母亲解开衣襟,把乳头塞给这个什么都要自己操心的儿子,一边接着表达自
己的意见,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儿子的谢意……

  常在家的几个都先后回来了。可是,我们刚还被母亲万般呵护的男人,却差
一点儿被洪水给淹没……是两个小女!理由也很简单,男人最近变懒了,不喜欢
她们啦!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去接她俩,就连星期六、日
的也没在家里……更没有……

  母亲在批斗一开始就是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度;先回来的梅玉则一转身,
进了厨房去洗菜了;接两个孩子回来的梅玥,是「我现在好累」的样子,坐到了
一边……

  扑面而来的洪水……

  男人先是诅咒发誓,给两个小女人充分展示他那赤胆忠心!然后趁两只喷火
的枪口换气的当口,及时地插上几句来解释,他是因为……虽然都是没说几句就
被无情的打断,可是坚持不懈的努力,还是叫两个小女人缓了一缓。

  当看到放在桌子上的一堆东西时……

  可就是三分钟,两个对桌上东西就失去兴趣的小女,又把注意力对准了自以
为过了关的男人……

  男人……他拍胸脯!指苍天!一连许下N个诺言后,才被两个小女放过。男
人长出了一口气,母亲的招呼就……还不快去做饭!

  梅家的姐姐刚从厨房里出去,妹妹就进来了。男人炒着菜,委婉的向她传达
了母亲要给她找工作的信息。可是……你没说声「谢谢」也就算了,怎么……怎
么能……狠狠的掐……重重的哼……还一副「那是你应该……」……

  家里最没地位的人,气愤不过……撒气?也就是放进锅里菜吧……可是,就
是菜吧,你敢把它炒糊了?!

     ***    ***    ***    ***

  几天后,为吴家办的所有执照手续全都下来了,男人一拿到手,就赶去吴家
了。给根生夫妇俩留下了四千元的启动资金,交代了开张后的一些事情,男人赶
回了所里……

  一个下午,所里的其他人都忙忙碌碌的,只有男人闲在了一边……这种情况
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男人真的有些不弄明白,为什么我会……来上班了,我
可不想就这么坐着!我要……

  男人给自己找起了突破点……

  刘所和指导员都不在,所里的其他男性在李平委婉的表达了意愿后……回答
是惊人的一致……我这还能忙过来,你去别人那……

  转了一个大圈的男人,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郁闷!可这是为什么?

  「小李……」张华从走廊里传来的喊声,不亚于一声春雷!

  「哎!」男人高亢的一声回应,猛的冲了出去……

  五分钟后,男人垂头丧气的回来。

  比较清闲的张华,在和计算机里的扑克牌打得不亦乐呼的时候,计算机死机
了!男人被满心欢喜的喊过去……重起一下机,完了……

  愁苦了一天的男人,第一次在上班时间……早退!

  回到家,男人把他的梅娘子抱进怀里,一肚子的苦水……梅玉耐心的听完,
摸着大男孩的头,她嗤嗤的笑了起来……本来想得到最深情的安慰的男人,在女
人的笑声里发了狂……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惩罚后,女人笑闹的告饶……

  完了,女人说出了根源:

  男人的母亲,也就是女人自己的婆婆,太心疼自己儿子的她,在男人刚参加
工作没几天的忙碌里,想到了儿子的将来……她最想的是儿子的平安,家人的团
聚,幸福与无忧的生活!可是儿子的工作……叫她老人家时刻也放不下心来。

  于是和自己的儿媳一商量,她老人家就出面找了市局里的某个头头,婉转的
阐述了一个母亲的心愿后,局头头就给刘所打了个电话,大意是,小李还年轻,
又刚参加工作,还很不成熟,需要锻炼。所以说,从小李的目前情况来说,不适
合给他安排干具体的工作。年轻人我们要学会爱护他们,不要……

  刘所很看中这个新来的年青人,按他的本意是要给他加一加担子,捶打捶打
后,好好培养。也许人家志不在此吧!接到头头的电话后,刘所放弃了原来的想
法。于是,男人也就……

  知道了前因后果,男人……笑!我老母和大媳妇真的好关心我呀!哭!我西
乌旗的女儿都六岁了,你们还当我是个孩子呀!可事已至此,他能有什么办法!

  与母亲合谋的大媳妇被他压在身下,从媳妇的乳房到小穴,被男人的双手和
大嘴问候了个遍;而受够男人粗暴的小媳妇,在压迫下奋起反击,她的手在男人
身上乱抓,嘴在男人衣服里乱拱,当她的衣服被男人丢了一地时,她也让男人的
全身都光光的……

  男人被反抗者推翻在沙发上,硬硬的鸡巴在女人的手上,嘴里接受着被压迫
者的审判!最后,被压迫的人彻底地站了起来,她跨骑在霸权主义的身上,奋马
扬鞭了起来……

     ***    ***    ***    ***

  下午教训了媳妇,晚上男人又去说服母亲。母亲很是通情达理,男人几乎没
费什么力气就和母亲达成了共识。但是,当他为母亲给他的工作带来的不便,施
加报复时……也就是在母亲塞在他嘴里的乳头上咬了几下!他为此所付出的代价
是……他又被暴怒的女人掀翻在床,浑身上下被扒了个溜光……

  可怜的孩子,只能把自己的裤头蒙在脸上,接受着母亲对他的身体做的最细
致的检查……

  不过,事情有坏就有好。虽然被母亲体无完肤的研究了半个晚上,临了还被
无情的踢了出来,但是,在媳妇们那……一直以来都是单独和男人睡在一起的梅
花家姐妹,今天却是和男人睡到了一张床上。虽说也就是搂搂抱抱,那还是在男
人的死皮赖脸的纠缠下,而且是两个女人拼死抵抗未果,男人说「就抱一下」、
女人说「没有下一次」的激烈的讨价还价后……

  然而,躺在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知道,真正的幸福,离他已经不远了……


              (2)傍晚的雨

  五月的最后的一个星期里,男人有了四脚朝天的感觉……母爱的伟大,让男
人所里差不多和文字有关的东西,都堆到了男人的面前。话说回来了,本来很头
疼的一件事,有人抢着给干……

  所里能找到的有关法律方面的书籍,在男人每天坐的办公桌上慢慢的增加。
一个完整的办案程式,是从案发……案情分析……证据收集……汇总分析……案
件定性……等几个方面组成,这里起到决定性作用的条件是……法律依据!

  对于我们国家的法律,男人在当时只是知道宪法和一般法律的区别,其它的
嘛,男人是一片空白!不过,所里的其他同事好象知道这些,那些拿到男人手里
的东西,他们都给出大方向,男人只是用文字组织一下再拿给他们看,不合适的
地方指出来,再修改……

  这些东西在法律上是如何界定的?有了疑问的男人每次看到一个新的法律用
语,他就要刨根问底一番……法律书籍、向同事请教……

  我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五月最后的一个周末,男人给自己确定了今后
的目标。

  草原上迟来春雨,淅淅沥沥的洒在男人回家的路上……

  夜深了,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电视机开着,可是一直看到现在
的男人,却不知道它究竟演的是什么,他的心神……

  半个多月了,男人每个晚上都和梅家姐妹睡在一起。但是,男人和这姐妹俩
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搂一搂,抱一抱……要么是被缠得紧的姐姐亲亲他的腮,
要么是红着脸的妹妹拍拍他的头,男人再要进一步时,一致对外的姐妹警告男人
……你要是还想睡在这的话,就乖乖的啥也别干!要不……

  十几天来,男人的努力就象冲向岸边礁石的海浪,一次次被击得粉碎!两个
在一起时不行,那抓到一个的时候……匆匆忙忙,在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小穴里刚
射出一次,又抓又咬的女人就推开兴趣高涨的男人,穿上衣服一溜烟的去了……

  男人看着如日中天的火龙……那辛苦的滋味!

  前天,又一次被吊在半空的男人被触动了灵感,一个计画慢慢的从他的脑海
中浮出……

  计画的执行就在今晚。

  不到十点,家里其他的人就先后的睡了。为了使计画天衣无缝,男人还是要
等到最有把握时。

  十一时半,男人关了电视……

  梅家姐妹的卧室门被推开了,可是,眼前的景象却叫男人大吃一惊……仰躺
在床里的妹妹……她原本白晰的身子已经变得粉红,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散乱的盖
在脸上,软软的、向四周伸开的四肢,和短促而混乱的呼吸都表明……她已经有
些神智不清了;床外面,同样仰躺在那里的姐姐,她……

     ***    ***    ***    ***

  梅玉虽然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但是难耐的欲火已经让她把被子蹬到了脚底,
一只手伸到胸衣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胯间忙碌……

  眼前的一切叫玩了火的男人有些头大,怎么会这样?男人不住的问着自己。
是不是弄错了?

  男人七手八脚的翻了起来……两个颜色和大小都差不多的瓷瓶被男人捏在手
里……是哪一个呢?男人犯了难。

  先打开颜色较浅的那个,放到鼻子底下小心翼翼的闻了闻,淡淡的甜香里带
着一丝丝的的腥气。不是这个!

  男人又打开了另一个。几乎什么味道都没有。再仔细闻了闻,若有若无的,
好似兰花的气息传入男人的鼻孔,可是瞬间,一阵头晕的感觉叫男人赶紧将瓷瓶
从鼻端拿开……

  就是它了!晃了晃头,男人知道了为什么。

  其实男人手中拿着的两个瓷瓶里,装的都是药性相当温和的春药。男人的想
法也很简单,通过它来解开这姐妹俩的心结,顺便嘛……增加一点房中的乐趣也
是男人的另一个目的。可没想到的是,那个因味道比较淡而被男人选中的……它
的成份里可不仅仅是春药,而是还添加了一定份量的迷药……

  之所以又这样的想法,是源于老柳的哥哥大柳那散乱的手稿。那里面不仅详
细记载了各种春药成份和药性,还指出了用法及适用范围。可惜的是,第一次使
用它们的男人心有些急,手有点抖,看了个差不多,就匆匆忙忙的布置了作案现
场,所以嘛……疏漏是在所难免的啦。

  事已至此!懊恼不已的男人还是得解决问题……把涂了药的枕巾从两个女人
的头下撤出,再……

  男人的下一步还没开始,微微睁开眼睛的梅玉就缠了上来。因为另一个女人
的状况他还没底,所以男人想先安慰安慰梅玉就去照顾她,可是还没安慰几下,
一股热流就冲得男人忘记了刚才的想法!

  春药可不止对女人有效,更何况是连试了两种!

  男人匆匆的撕拽去了女人身上仅有的衣服,虎吼一声,压了上去。没有任何
前戏!可是春潮澎湃的女人的小穴里,早就是万般的湿润了。

  一插到底!男人和女人都满足的发出一声欢呼!男人还没有动,女人已经急
不可耐的自己先扭了起来……

  温和的药,怎么会让久经考验的男人彻底地失去了理智?大柳在手稿的最后
总结道:此几种药单独用之,性温,可使闺房之趣,乐之无穷。若两种以上混用
之,其效刚猛,可使受之之人状若狮虎,非持久不得解也!

  许多年前的男人,草草的过了一遍手稿,后面说的他好像没看……哈……哈
……哈!

  床上的男女,一声不响,可是战况却分外的激烈!男人一下比一下深,一次
重似一次……女人抱着男人的头,微圈的双腿撑起身子,迎着男人的重击,一次
又一次的奋身上挺!三几百下之后,女人嘶喊着来了第一次……

  男人在女人的叫声里找回了一些理智,可还没等他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刚才
还状况不明的妹妹就疯了一样地扑了上来……

  没有仔细看手稿的男人还漏了一些内容……今天他所用的春药里,添加的不
是什么迷药,用我们现在的说法来解释,那是一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制剂!妹
妹不是被迷倒了,而是在与春药的双重作用下,沉在了深深的,让她忘记身外一
切的幻境里。姐姐的喊声让她走出了幻境……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身边,没有真
正清醒的她,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最后说明一点,这种药只要闻到几分钟就可以了,切不可时间过久!否则绵
羊就变成了猛虎……

  床上,男人从妹妹身上又换到了姐姐……又从姐姐那到了妹妹……性起的男
人把姐、妹叠在了一起……两个同样令人痴迷的小穴,男人上、下不停的来回光
顾……

  第二次尽情的发射,男人的头脑也清醒了起来。于是,他刻意的引导,高超
的指挥,美妙的女声二重唱,在夜的床上尽情的飞向四方……

  一直在下面的姐姐被翻到上面,男人一边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小穴里
插,一边揉按着她美丽的菊花……是时候了!男人在心里给自己一个提醒,把插
在女人菊花里的手指向外一拔,跃跃欲试的鸡巴就毫不留情的插了上去……

  女人惊天动地的叫喊,男人艰难的向前……

  因疼痛而哭泣的女人,在几分钟后,当男人的手指按在她胀饱的阴蒂上时,
转换了音频的女人,又逐渐地在适应中进入了疯狂……

  一切在夜色将尽时安静了,窗外的雨也停了。下来一会儿,一只手推开了刚
才还山呼海啸的卧室的门……三具白晰的身子,在晨曦微弱的光线里朦胧可见。

  此时的卧室里,一片沉沉的呼吸声……

  来人走到床前,两个一身狼籍的女人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仰躺中间的男人,
叉开的双腿被两个女人的四条玉腿紧紧的纠缠,男人的双腿间,紫红的大鸟仍旧
展翅欲飞。

  来人讶讶的吐吐舌头,拿起被子给他们盖上……悄悄的退出去,慢慢的把门
关好……[/font]

20537 2009-1-25 02:14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节  邀请

  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从手臂上传来的酸麻感觉,叫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身边躺着的姐妹俩……她们俩的头都缩在男人伸开的臂弯里,
紧着眼睛,但是睫毛却在颤动。妹妹的左手搭在男人的胸上,姐姐的右手放在男
人的小腹。她们的四条玉腿把男人的双腿夹在中间,男人的大腿则紧紧的贴住她
们的小穴。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酸麻而伸开的双手一紧,臂弯里,俩女的头被搂
进了胸膛,男人顺势换了姿势的手就从俩女颈间探上她们的乳房。男人的大腿也
跟着来回摆动着,轻轻的在俩女玉户上不断的摩擦……

  两女的乳头在男人那灵巧的手指的拨弄下,慢慢的硬挺了,她们的呼吸也变
得粗重;男人紧贴在两女玉门上的大腿上,传来了湿润的感觉;搭在男人胸脯上
的手抖了几下后,就找上男人的乳头,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了起来。

  而在男人小腹上的手,开始是不依地在男人腹肌掐弄了几下,然后便悄悄的
移了下去,在男人胀挺的肉棒上小心的几下碰触,然后握住了肉棒的根部……一
会儿,女人的双腿在不断的夹紧,握住肉棒的手也上、下的动了起来……

  男人把手从两女的头下抽了出来,双手从胸前抱起一个脑袋,找到小嘴就吻
了上去……

  放下这个,男人又把另一个抱到自己的嘴边,不过,这次男人没有放开女的
头,而是压着她向下,直到把她的脸推到了挺挺的肉棒上;挣扎了几下的女人屈
服了,她张开小嘴,慢慢的把男人的肉棒含了进去……

  男人把另一个女人一把拉了起来,让她跨骑在自己头上,长长的舌头一伸,
就深深的卷进了女人的小穴……

  卧室的门外不断的出来的声音,让两个女人胆颤心惊,可是,那无法克制的
快感却让她们不能自己。虽然她们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们
却惊恐的发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了一种深深的渴望……那居然是想让外面的
人把门打开,来看她们是怎样的、在男人身上得到这难以言喻快乐,看她们是怎
样的和男人一起……

  恐惧与快感,挣扎和向往,在两个女人的心底交替着,煎熬着……

  当呢、喃姐妹的对话声传来时,跨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猛地抖动几下,在把
自己的阴精喷进男人的口中后,她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的耳边,嘴里喃喃的叫着男
人……爸爸……

  男人头上的女人稍一缓过劲,就去下面接替另一个。换了位置的姐妹,继续
着她们未完的工作……

  另一个女人也在男人的舌头下倒在了一边,男人压住还在自己鸡巴上忙碌的
女人的头,精液一次次的喷进女人深深的喉咙……

  ……

  快到中午了,两个小女自从男人起来就没给过他好脸。虽然男人在母亲的配
合下作了无数的努力,但是,冰冻三尺岂能是一时之功可解!

  看着两个小女拉着自己妈妈和小姨问这问那,男人……

  找到一个机会,男人把母亲和梅家两个大女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夏天的
草原从他们的对话中走来,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吸住了两个刚才还一脸不忿的小
女……

  本来只是想转移一下两个小女的注意力,可是说着说着,男人自己却无比的
期待起来。于是在两个小女的欢呼声中,一个七月的,草原最美时节的约定就此
形成。当然,邀请的发起人是心情激荡的男人。

  下午,两个小女在专心致志的练着毛笔字,男人靠在沙发上,翻起了《刑事
诉讼法》……

  这部法律是对所有被认定的犯罪行为的终结!那在这以前,所有的每一个必
须要经过的程式,都是为它来服务的。也就是说,这些程式从它的开始到结束,
都直接关系到之所以制定这部法律的必要性。从大的说,它直接关乎国家的长治
久安,往小里说,是一个个体的生杀、荣辱!

  责任……在不期然间,让二十岁的男人感到了沉沉的压力!

  梅玉半掂着屁股,坐到了刚看完书就发起呆的男人身边。拿起书,看了看书
名,她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有压力啦?」在男人的头上摸了摸,她问道。

  「嗯。」男人应了一声,抓过了女人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揉捏了起来。

  女人飞快的想办法向四下里扫了一眼,急急的拉起了被男人握住的手……几
次过后,没抽出手的女人向男人投去哀求的眼神。男人色色的笑着,把脸伸了过
去。

  女人着急万分,但又无奈,她又向四周瞄了一下,比刚才更快的、在男人伸
过来的脸上亲了一下。男人摇摇头,嘟起了嘴。女人恨恨的扭了几下,还是把自
己的小嘴伸了过去。刚贴到男人嘴上,男人却一把搂住她,狠狠的和她对吻了起
来……

  女人「嗯嗯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任由男人去了……[/font]

20537 2009-1-25 02:18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一节 再看

                (1)

  陪着呢、喃姐妹度过了一个快乐「六·一」之后,草原上的天气也一下子热
了起来,远处的山坡还披着枯黄的外衣,但在有些地方已经隐隐露出几许青绿。
碧草连天!怕是要有一场透雨才行。男人收回在远山上流连的目光,慢慢的转回
身来……

  和许姐打过招呼,男人拿起桌子上的一份卷宗。这是几天前小亮和王长春接
的一个案子:三个盗贼,四十二只被盗的羊。

  这三个家伙的作案手段很简单,一天下午,邻居家的五百多只羊在山上散放
着。三个喝了点酒的家伙看到附近没人,就临时起意,从一大群羊里拆出一小帮
赶上就走。当天晚上,三个家伙杀了两只偷来的羊吃肉,剩下的,在第二天赶到
市里来卖……

  那个时候,人们的警惕性很高,当收羊的人看到有人连刚刚几个小羊羔也一
起卖时,就起了疑心。与三个家伙虚与蛇诿了一会儿后,他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来,什么都清楚了。

  三个盗贼已经送到看守所羁压,案子办到这会儿,也要移交到检察院了。让
男人目光久久不肯离开的是,对被盗物品的价值认定……现在一只比较好的羊也
就是百十来元吧。四十二只连大带小的羊,也就值四千元,把所有因素都算上,
五千元顶天了。可是在所里的最后认定上,却是一万五千元!

  这个价值认定是根据什么作出的,男人不知道。但是男人却清楚的知道,这
对于那三个因一时糊涂而触犯法律的三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情节严重!也许
他们中的某个人,将为此付出十年以上的牢笼!

  记得是八三年吧,当时还在西乌旗的男人,第一次目睹刑法的终结……死刑
的执行!

  那是一个叫刘日的人,他偷了九头牛。在进行完轰轰烈烈的公审之后,被压
上了刑场!而男人正好在行刑处不远的山上,视力很好的他在一里地以外,看到
一个跪在挖好的土坑边……枪口冒出一缕青烟……人伏于坑内……

  跟着清脆的枪声传来,一个生命从此消失!

  把所有的卷宗都整理好,男人在心里暗暗对这三个倒霉的家伙说了声好运,
拿着案卷向外走去……

  和小亮再一次来到看守所,看着三个家伙依次在逮捕证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说起来还……三个人中的两个,连汉字都不认识。

  那蒙文呢?蒙文的案卷是所里蒙根整理的……

     ***    ***    ***    ***

  小亮和王长春去市检察院办理案件移交手续,男人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所里。
许姐办公室的门半开着,脸上带着几许忧郁的她,正呆呆的看着窗外。

  男人停下脚步,想了想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记
得几天前,张华一脸神秘地向所里的好事一族传着消息,许姐的家里……

  男人虽然不喜欢听这些无聊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什么也支起了耳朵。然而张
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许姐就推门进来了。好事者们与许姐敷衍了几句后,
就先后地失踪了。等男人和他的许姐再看到他们时,他们正一脸怪异地堆在所里
的另一间屋里……

  张华和他们说了什么,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从那一天起,许姐的笑
容少了,她更多的是脸上写着一丝忧郁,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许姐……

  当这个忧郁的面孔再次跳到男人的眼前,突然间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下去的
男人站了起来,他来到自己办公室门前,探出头,向许姐的屋里看去……

  门,依然是半开着,像似屋里女人那沉沉的心事。

  不知不觉,男人又站到半开的门边,稍一犹豫,他推开了门……

  咦?!屋里空荡荡的椅子和桌上被风吹动报纸,说明……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女人略带严肃的口气,从还在探头探脑的
男人身后传来。

  「啊!不……我是……」被吓了一跳的男人转回身来,对上的是许姐紧绷绷
的脸。像似有什么心事被人看破,男人站在门的中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
现在能做的,只是用手不断地摸自己的头。

  「下了班有事吗?」女人脸色平平的问道。

  「没……没事!」停下摸头的手,男人虽然不知道女人要干什么,但回答还
是很肯定的。

  「那你就换下衣服,和我出去一下。」许姐的语气依旧很平,但却叫男人无
法说不。

  「好……行……」答应着的男人又摸摸自己的头,转身从女人面前逃也似的
离开了。

  『小家伙……』看着男人的背影,女人在心里暗暗的诋毁了一句,几天来,
难得的一丝笑意从她的眼角荡起。

  一身便装的男人骑着自行车,他身后是侧坐在后架上的女人。

  「到了。」女人的声音打破了一路上的沉默。

  男人把车停下,看了一下他们今晚上的目的地……一个不是很大的饭店。

  饭菜都是女人叫的,白酒也是女人让上的。男人坐到这里,只说了两句话:
一、我吃什么都行;二、白酒就不……可是他的建议还没说完,女人就再没给他
机会。

  两个面对面的男女,话说了很多。好象是从这里鱼香肉丝做得……开始,接
着天上、地下、水里……大部分时间里,女人都是在安安静静听,男人诙谐幽默
的在讲。

  偶尔,女人也会插进话来,只是她是有了不同意见在向男人传达。女人的意
见是否正确男人不知道,因为他在女人瞪起眼睛、用筷子戳着盘子的时候,就投
降了!

  走过四十多个春秋的女人,她的心里这些天来一直在下着冷雨。可在今天,
一个六月的晚上,时光仿佛倒转,那曾经的青春年少……

  饭菜,女人只吃了很少的一点,剩下的,有男人在谁还发这愁呀!酒?女人
红红的脸庞说明……

  在男人看来,那也就是象征性的抿了几小杯嘛!还是由我来……

  月光洒满夜的天空,马路上是两条靠在一起被拉长的身影……

  轻快的乐曲声让互相依偎的人停下了脚步,四目相询。「我想去跳舞。」女
人说完就朝着舞厅走去。男人锁好车子……

  他?得先去买票。

     ***    ***    ***    ***

  男人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躺在床上的他,恍惚之间,心绪飘乎的到了……

  在男人眼前不断闪现的是,许小霞那在灯光下变得分外红润的脸庞……自己
和她一个曲子接着一个曲子,不停的跳着。当舞厅里的灯光变得朦胧,一个『慢
四』的曲子幽幽奏响时,许姐的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则环在了她的
腰间……

  许姐的家空荡荡的,两个半夜回来的人为它带来了生气。

  没有言语,屋里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抱在了一起。紧紧的拥抱持续了很长时
间,然后是久久的相互对视,直到四目变得迷濛,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男人
坚强的臂膀是包容的博大,女人的依偎是找到可以依靠的港湾。

  女人倾诉中流起了眼泪,男人啜去女人脸上滚动的珍珠,温柔的给她最深的
安慰……

  是时间和温存让受伤的女人在痛苦中找到了希望,又是时间和温存让倦了、
累了的女人,慢慢的睡去……

  『许姐……』躺在床上的男人在心里叫着。『明天不用上班!』这个念头才
一跳出来,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晨练前的热身是在梅家姐妹身上进行的,把姐妹俩的小穴里都灌满自己的精
液,男人起床了……

  吃早饭时只有四个人:男人、呢、喃和母亲。

  梅家姐妹在这段时间里早就看开了。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和他在一起
多么羞人的话没说过?什么丢人的事没做过?再说啦,不就是晚起一会儿吗?有
什么呀!虽说是在婆婆家……

  不要跟我们说那个「恶婆婆」!看着她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他的两个媳妇操得
经常下不了床,她不但不说教训教训这个禽兽!她……她……她不知道在暗地里
有多高兴!

  哼!治不了你们母子,我们还不会睡!?

  就是,我们睡!哼哼!

  给呢、喃姐妹布置完今天的学习任务,男人骑上车去了根生家。

  吴家只有女主人和四个孩子,根生一大早就去收废品了。

  「月娥姐,我到这就是回家了,你不用照顾我了。」男人扶着女主人的肩,
把这个他一进门就围着他打转的女人请了出去。

  吴家三个大女儿和男人打过招呼后,就专心的做起了功课,最小的那个被男
人抱在怀里,和她一起逗起了那条已经长大不少的小狗……

  这四个小姐妹的面色已经逐渐的脱去了菜色,变得健康红润起来,她们身上
的衣服虽然依旧朴素,但没了补丁的衣着分外的整洁、干净。屋里屋外,旧的家
具、旧的摆设,可是纤尘不染中,不时闪出新生的希望。

  男人在心里感叹着,目光停在了女主人忙碌的背影上……

  「叔叔,给您水。」吴家的大女儿,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站在的男人身边。

  叔叔?!

  这个称呼好象有点陌生。我什么时候变成……叔……叔啦?疑惑!还有些郁
闷!但他还是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

  ……

  中午,不顾根生全家最热情的挽留,男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家。一进门,和家
里人打了个照面,男人就钻进卧室里去了……

  呢、喃姐妹好奇的把关着的卧室门拉开一条缝……男人站在一面镜子前……
各种的表情……还各样的姿势……看……摇头,摇头……看……

  两个小脑袋对了对,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相同的信息:这个家伙上
午出去了一趟,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给精神失常了吧?肯定是!

  再次碰一碰头,两个小家伙拉开门,走了进去……

     ***    ***    ***    ***

  六月的骄阳不仅是让人们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它还让人的心也浮燥了起来。

  街头打架,邻里纠纷,小偷小摸……诸如此类的案子,随着火热的天气,让
所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

  而这些案子出警的时候少,大部分都是:打架斗殴的,教育教育、罚罚款,
稍微严重一点的,送到拘留所里呆几天。邻里纠纷挺热闹,你指着我的脸,我说
全是你的错……直到警察同志大吼:你们当这是哪!处理也更简单……各打五十
大板。

  形形色色的案子中,男人发现了一个有点意思的现象,就是所里的人不论是
谁,只要一接到,比如说小偷小摸、赌博闹事等的这一类治安案件时,不管大小
都会很上心。凡是和这些案子扯上关系的人,只要一进到所里,他们的待遇就被
提高了很多!

  怎么说呢?比如说所里的留滞室吧,被关进去的家伙,一般也就是一天,快
的话几个小时、或是一个上午,就被放了出去。而好象我们的法律也规定说:留
滞时间最长不能超过四十八小时,遇有特殊情况,需申请办理延长手续,但是最
长也不能超过……

  但是男人发现,只要那些人一旦被关进去,不要说四十八小时了,四、五天
的时候也多了去了。而男人好象也没看到谁去办理什么申请;而且,那些进来的
家伙,所里的经办人也就是简单地问几个习惯性的问题……你叫什么?年龄?职
业?在哪住?社会关系等,然后就把人一关。男人每天上下班时,都会看到那些
被关到铁栅栏里面的家伙……

  是什么让全所的人都乐此不疲?又是什么决定了这一切?男人想不明白。

  一天晚上,男人到所里值夜班时,他觉得自己好象是知道了一点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米六几的身高,有些瘦弱。他是外地人,在
两天前因为一辆来路不明的自行车,而被圈进铁栅栏里的。

  差不多是夜里十一点吧,他的经办人、在所里不经常露面的孟根来到所里。
和在值班室里正在看书的男人打了个招呼,孟根就向里面走去……

  铁锁和铁门碰撞的哗哗声,接下来,是有人站立不稳乱而踉跄的脚步声……

  审问?心里一动的男人合上书,决定去看看。

  好象我们的国家法律中有规定,在讯问和提审嫌疑人时,最少要有两人或两
人以上。

  孟根一个人,嫌疑人蹲在地上……

  和记忆中所有的场景都不一样,孟根和嫌疑人之间的对话更象是……两个无
聊的人在扯淡。只是一个在不停的问,另一个尽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但都得回
答。内容嘛,从几天来的天气会突然跳到你对本地的印象,从锡市到你的老家要
坐多长时间的车,转而再问你经常和谁在一起……

  圈子绕的很大,也非常的杂。但在一旁听着的男人也逐渐码出了点眉目……
口音,加上嫌疑人对赤峰市的熟悉,男人可以肯定他就是那里的人。他和他的几
个同伴来这已经不是一次,就是这次,他们也来了几个月了,而且还在离市里十
几公里远的煤矿呆过一阵子……

  问题转到了那辆自行车上,年轻人毫不犹豫的,「是从一个不认识的人那里
花五十元钱买的」。不管孟根再怎么和他绕,得到的回答都是那么的肯定。

  年轻人虽然总是半低着头说话,可好象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对这些好象
很熟悉嘛?男人的心里有点……

  男人的想法刚出来,孟根就……他的手一伸,揪住年轻人头发,在一声「操
你妈的!给脸不要!」的断喝声中,年轻人被摔到了地上。跟着,孟根的拳头和
鞋底有如疾风暴雨一般,对着年轻人倾泻而下……

  孟根四十多岁,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可是体重却有八十公斤。孔武有力!男
人敏锐的眼光看到,他的拳脚很会找地方,其落点不是小腹就是软肋……

  瘦弱的年轻人连滚带爬,藏头顾尾,哀嚎连连,然而,再严密的防守也有漏
洞,况且防守的后果是……更沉重的打击!

  留滞室被一堵墙和一扇铁门分成两间。里面的一间是给嫌疑人准备的,外面
一间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上下铺的、由钢管做成的床。床的旁边是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

  瘦弱的年轻人在严重的摧残下,找到了避难所。他一头扎进了床的底下,双
手紧紧的抓着里面的床腿,任凭孟根怎么踢打撕拽,就是不出来。

  几番努力未果的孟根喘了口粗气,和男人咧着嘴一笑……

  孟根拿出了一根电警棍,打开电源开关,他来到床边,在年轻人露在外面的
两条腿上使劲地跺了几脚,看到床一阵的颤抖,孟根把那两个冒着蓝光的金属触
头,向床架上的钢管轻轻一挨……

  「嗷……」的一声后,年轻人啊……

  年轻人从床底被拖了出来,那只有着上万伏电压的新型电警棍也从他的衣领
处,开着电源被孟根塞了进去……两个坐在椅子上人民警察,一起看着地上的年
轻人……脸色惨白……从四肢抽搐到痉挛……

  差不多有一分钟吧,可男人却觉得时间就象已经凝固!

  拔出电警棍,耷拉着脑袋的年轻人没用几分钟就被孟根给「揉」醒了。孟根
温柔的问,年轻人知无不言的答……车是偷来的!男人的怀疑被证实。

  几件不大的盗窃案,男人从心里盘算了一下,不到两千元钱。

  连小时候偷过一个瓜都说了,看来从年轻人身上再也榨不出什么了。男人从
孟根的眼中看到一丝遗憾……是没得到想要的结果?还是……

  (类似的情景我从九零年第一次看到,时至今日,它依然在不停的上演着)

  第二天是怎么个结果,男人不知道,只是在几天后,男人手里拿着的卷宗上
多了四个人,案值不大,但要是团伙、加多次作案,那就……

     ***    ***    ***    ***

  开满鲜花的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海。这里,天仿佛变得高而深远,几缕白云
似轻纱般的从天边卷过。暗蓝色的远山裹在薄薄的雾里,风带着绿草与花的香气
扑面而来……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是我成长的摇篮。我无数次在梦里回到的,
我的天堂!

  和男人一起跳下车的是两个小女,可是她们又比谁都快的、连滚带爬的窜回
了车里。那是因为……一只有牛犊大小的大白狗,领着三只比它稍小一点狗,狂
吠着冲了上来……

  「查干!」(蒙语『白色』的意思)还在车下的男人惊喜的喊声。

  领头的白狗猛的一顿,在离男人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跟着,白狗后
面的另外三只,也在这一瞬一起停住,瞪着凶凶的眼睛看着男人。白狗对着男人
呲着亮亮的犬牙,嘴里呜呜着,慢慢地向男人靠近……

  男人叫着它,向它伸出了双手……

  白狗到了男人身边,象似很小心地伸过头,在男人的裤角边嗅了嗅,慢慢的
围着男人转起了圈。当它又转回男人面前时,猛地窜起,在车上女人的一片惊呼
声里,白狗的两只前爪搭在了男人肩上,它的大嘴一张,长长的、鲜红的舌头在
男人的脸上狂舔了起来,它的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奋力地左右乱摆起来……

  男人抱着白狗的头,在它的头上不停的抚摸,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门口
站着的人的身上……一个穿着紫色蒙古袍的女人,她的名字叫额尔得宁朝鲁(译
为『宝石』)。

  从男人身上下来的白狗,围着男人左跳右蹦,巨尾狂甩……

  看着门口快步走过来的女人,男人对她笑了笑,转回身叫起了车里的人。

  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的是小时候生活在牧区的斯琴,跟着是金花,梅家姐妹和
母亲小心翼翼的踏下车来,但是她们却缩在男人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围在她们
跟前,上窜下跳的几个四条腿的家伙。

  「查干!去!」男人冲着大白狗大喊了一声。

  大白狗一声呼哨,领着它的同伴没了踪影……

     ***    ***    ***    ***

  「都不在了!」呢呢打开车门,朝四下里仔细地巡视一遍后,回过头对喃喃
肯定的说道。

  「是吗?」喃喃从姐姐的身后探出了头。刚才还凶凶的几只大狗,这会儿全
不见了。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喃喃暴怒,她把姐姐往旁边一推,
扒着车门就要跳下去找男人算帐。

  「啊……」

  呢呢一声尖叫,把正要冲下车去的妹妹一下子拉回到车里,顺手「嘭」的一
声,把车门紧紧的关上。男人转回头一看,那只大白狗甩去三个同伴后,正向这
边飞奔而来。

  男人拉开车门,在呢、喃姐妹的大呼小叫声里,双手一用力就挤了上去。「
来!上来!」男人拍着挤出来的一点座位,喊起了已经冲到车下的白狗。

  狗是一种很听话的动物,于是它应声窜起,跳到了男人身边空着的座位上。

  这会儿,变了脸色的小姐妹俩,连叫也不会了,她们抱在一起,缩在了车座
的一角。男人一边应付着跳上车来就热情无比的大狗,一边伸出手去,安抚着有
些被吓着的小姐妹。

  男人伸过来的手不仅仅充满柔情和安慰,它还给小姐妹们带去了克服恐惧的
勇气和力量!慢慢定下神来的两个小女人,开始打量起这个没经过她们允许就跳
上车,并且还吓了她们一跳的家伙……

  此时的大狗已经没有刚见到它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现在的它,在男人的怀
里撒着娇,打着滚,象个淘气的孩子。而在热情的过了度的孩子面前,男人扒拉
着不断地搭向他肩上、身上的前爪,左躲右闪着那舔向自己脸和手上的、鲜红的
舌头……

  「嘻嘻……」男人狼狈的样子,叫两个小女笑出声来。

  没了恐惧和陌生,认识起来就容易多了。不一会儿,男人就和两个小女领着
大狗跳下车来。

  斯琴和穿紫袍的女人用蒙语交谈着,看见男人和两个小女下来,她们一起走
了过来。男人迎向那一团紫色,心就象跳动着火。然而,当两个人真正的面对面
时,久别后的重逢却化作一声淡淡的问候……你好吗?我(你)很好!你……

  夏天,额尔徳宁的家门前扎起了两个蒙古包,客人们依此进到包里,走在最
后的男人和女主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女人主人就跟着客人进去了。

  男人走到包前的木栏旁,拿起搭在木栏上的马鞍子给旁边栓着黑马背上,刹
紧马的肚带,男人翻身上马,一声呼喝,黑马撒开四蹄,疾驰而去。二十几分钟
后,男人赶着一大群羊,从山坡上露出头来……

  羊群被赶到离蒙古包不远的地方。招呼完客人的女主人也从包里出来,从男
人手里接过马的缰绳,女主人指点着男人到羊群里抓羊……

  最为地道的『手抓肉』端上了桌。身在牧区长大的斯琴却突然间发现,男人
所坐的位置是……

  那是家里男人主人才能坐的……


              (2)幽幽我心

  听得懂蒙语,但是会说却不多,所以,与主人的沟通和交谈就交给斯琴和金
花了。男人负责向几个对蒙语一点都不懂的女人进行翻译和解说。尽管在一般的
时候有些词不达意,但还是基本上完成了这项任务。

  客人来了,在牧区有一个不太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未成年的孩子是不能上桌
的。可是呢、喃姐妹却不管这些。

  额尔德宁家的三个孩子都被她们拉到了身边,最小的那个才四岁,于是从一
进来就光顾着吃肉、喝酒的男人,被分派了一个新任务……最小的那个坐在他盘
着的腿上,用刀子从骨头上割下一块肉来,自己吃一半,孩子嘛……需要照顾,
另一半……

  男人一家是在下午四点多到达此地的,杀羊煮肉,唠唠家常,天就在不知不
觉中暗了下来。煤油灯那昏暗的光亮,很快就让这些旅途劳顿的一家人的脸上爬
满了睡意。女主人稍加收拾,这一家人就在蒙古包里横躺竖卧的找起周公。不!
是周公的妹妹……

  (刚进入九十年代,草原深处的人们对电的使用还只能是渴望)

  小心的把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姐妹安顿好,男人爬了起来,悄悄地拉开蒙古包
的门,他钻了出去……

  深不见底的天空群星璀灿,夜色中的草原是那么的辽远与厚重。一种不明的
情绪在男人的心底激荡,他伸开双臂,只想仰天长啸,一舒胸气。长长的出了一
口气,慢慢平息心中的兴奋,男人朝着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从蒙古包的门缝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光亮,『还没睡!』男人心中一喜,
拉开门就低身钻了进去……

  油灯下的女人披着长袍,坐在那里,看见男人进来,她惊喜地甩开长袍,站
起来迎了上去。男人一下子把走到身前的女人拥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双手在
女人丰满的身子上使劲的揉搓……

  「宝宝……宝贝……」男人在女人的耳边不停的呼唤。

  女人回复着男人的爱抚,应答着男人的呼唤,自己也不停的用蒙语一遍遍的
叫着心爱的人儿……

  热热的亲吻刚一结束,女人就象服侍深夜归家的丈夫一般,为男人温柔的解
带宽衣起来。火一样的夏天,让男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很快就离家出走了!

  跪伏在男人身边的女人,双手扶起男人的火龙,熟练的揉捏,轻快的前、后
撸动,十几下后,男人紫色的大鸟慢慢地挺起身子,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女人伏
首上去,狰狞的鸟头就没入了女人湿润的嘴里……

  草原上的女人不带胸罩。

  男人的手从女人背心的领口往里一伸,女人胸前垂挂着的、跳动的双丸就被
男人握在手里……绵弹……柔嫩……软而长的乳头。无法言语的舒爽直入男人的
心底!

  暗暗叫着,男人的手上力气一下子就重了……

  女人「哼哼呀呀」的度过了初期的疼痛带来的不适后,渴望男人更有力量的
爱抚的她,把她的渴望从口中含着的肉棒上充分的表达了出来……深吞!直达喉
咙的最深!仍然期待它穿进心窝……吸吮!撮紧的双唇恨不得……

  女人跳动着乳珠变得硬得不能再硬……男人的手也顺着伏下去的身子向下滑
去……

  草原上的女人不穿内裤。

  宽松的睡裤被男人轻轻一推,就滑落到女人的膝弯,女人浑圆的双臀仿佛把
男人的双手吸住,细腻柔滑的感觉从男人的指尖上传来。男人叹息着,双手在那
上面不停的抚摸,来回的摩梭……拍打,由轻到重,直到女人的双臀从雪白到粉
红……最后变成鲜红的十个指印……

  游动的手抚上女人含羞的菊花……食指揉揉点点,慢慢的插入……另一只手
从女人的腹下穿过,女人光洁而胀饱的小穴被男人的大手罩住……

  那里已经……

     ***    ***    ***    ***

  男人的手指挑开了女人美丽的花瓣,抽插揉按间,女人的花房里分泌出大量
而粘稠的汁液……

  男人仰躺在那里,不可自制的女人飞快的跨骑上去。她把男人的火龙扶正,
半抬起身子,调整好角度,情动而张开的花瓣,慢慢地把男人紫色的龙头包裹;
女人前、后摆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花瓣与包裹着龙头轻轻的嘶磨……

  伏下身子的女人喃喃的呼唤着男人,和他热热的亲吻,她尽量叉开双胯,慢
慢的沉下去,紫色的火龙一点点的变短,当火龙还剩下三分之一时,女人慢慢的
停下,她深深的吸一口气,胯骨猛的向下……

  「啊!」所有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了,女人也在这瞬时发出短促而满足的声
音。难言而冲斥心底的感觉让女人彻底的迷失,她伏在男人身上,双手抚弄着男
人的头发,双唇激烈的滑过男人的脸颊、胸膛……

  那一刻,女人花房温暖又紧窄的滋味叫男人也无比的享受。「舒……服……
啊!」爽爽的男人几乎是在一字一顿……

  欢爱是不分民族和地域的。情动时,女人发出的声音也都差不多。在男人身
上,蒙语的欢歌唱了起来……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停、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男人在舒爽中也来了一点
郁闷……那是因为,从女人嘴里飞出的一大堆模模糊糊的词汇,男人只是听懂了
几个。

  比如说……呼达(汉语的意思是『快』);又比方说……其(你『大』的意
思);奥嚎(汉语的意思,直观的翻译过来……是……『操』)。至于别的嘛,
很努力的男人还只能是一头雾水。

  在男人身上来了一次高潮的女人有些力不从心了。翻身而上,男人把女人压
在了身下……更激烈的开始……但是胡言乱语的女人,叫这次什么也没听懂的男
人更加郁闷!所以,男人把怒火从胯下更加火爆的鸡巴上发泄了出来……

  这一下子就好多了,强烈的冲击把女人那些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词汇都堵了回
去,现在的女人,除了「啊呀」,就是「嗯呀」。耳边单纯的音节没有让男人的
火气平息下去,相反,男人在心里恨恨的……

  『知道这样……我怎么会……』于是男人越发的快了起来。而在他心里,也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个声音……我操!操!操!操……

  三、四个体位之后,男人有了射出的冲动。当他刚想拔出肉棒,把它塞到女
人嘴里时,敏感的女人却喊叫着紧紧的缠住了他……这次男人听懂了一多半……
女人在叫他把生命的希望留下!她要……一个……孩子!

  『她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这个声音一传进男人的大脑,男人就失去
了思考的意识。他说不出是怎样的心情,也忘了去想以后的一切一切。此时的他
只剩一个想法……我!要给她!

  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肉棒贯入女人的子宫里!男人的巅峰也近在咫尺。他
抱紧身下的女人,肉棒全力的出击!女人的一声嘶喊。男人尽情的喷发……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一动,女人又紧紧的缠住他……因为男人那已经半软的东
西,现在还不能出去……有一种说法是,这样会增加女人受孕的机率。

  终于,男人搂着女人,侧躺在她的身边,而女人……仰躺着,有一下、没一
下的回应着男人爱抚……但她伸直的两条腿叠交在一起,紧紧的夹住……

  只记得在两个人的腰间搭了条毛毯,男人就昏昏的睡去……

  牛羊的走动和叫声……

  男人睁开了眼睛……躺在他臂弯里是……额家最小的那个孩子。

  『昨天晚上……』男人想了想,『好象包里还有两个的……』


               (3)再看

  和小家伙逗弄了一气后,男人开始给她穿衣服。奶声奶气、和不是很连贯的
蒙语,但是男人听起来并不吃力。他知道小家伙在叫他叔叔,也想和他一起玩。

  穿好衣服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向另一个蒙古包走去……

  一个女人健美的身影迎着草原灿烂的朝霞站在那里,金色的阳光从她那飘飞
的黑发间洒落,为它涂上一层淡紫色的光华。女人叠交的双手抱着两臂,仿佛要
飞溶进这无边而绚丽的草原……

  这一幕的情形让男人震撼!不期然间,又或许你从没有留意中,一个人就这
样在早上明媚的阳光里,让你的心一动,让你在今后的许多岁月里,无法将那一
刻的心动忘记!

  从震撼中走出来的男人牵着小东西的手,站到了女人的身边……

  女人用眼角勾了勾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看到男人刚要张口说点什么时,女
人转过身来,用一种说不清、却很坚定的眼神制止了男人……

  『是什么意思?』满腔热情被堵回来的男人……郁闷?茫然?还是……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女人对他做了一个手势……

  男人一愣。可是他随即就隐隐的知道了是为什么。他抱起小东西亲了亲,把
她放到几步以外的地方。男人转回身,向前跨了两步后,他也和对面的女人,做
了个同样的手势……

  女人一言不发地摆开了架势……

  女人是个什么心理,男人只是猜了个大概。但是她要干什么,男人却一清二
楚。她在邀请男人……进行一场『博克』比赛(也就是『蒙古式摔跤』)。

  男人嘴角上挂着一丝笑意,没有蓄力的身体显得有些懒散。女人端起的双肩
上,肌肉紧紧的绷住,双脚随着稍有些前伸的上、下小幅摆动的左手,慢慢的移
动……

  猛地,女人身子向下一矮,缩在后面的右手闪电般的向前一伸,从下面将男
人的左手腕紧紧的攥住;与此同时,女人的左手搭住男人的手背,左脚为轴,右
脚尖蹬地,一个强有力的大转身……

  摔过跤的人都知道,女人做的这个动作有个俗称,叫『背麻袋』。不过,摔
过跤的人也都知道,这个动作它最解气!因为呀……它是要把对手象个麻袋一样
从自己的头上甩过去,然后四脚朝天地垛到地上!

  然后你呀,那才叫一个爽!

  男人呢……

     ***    ***    ***    ***

  从女人作出的手势到她摆起的架势,男人就看出了女人不是在做样子,用比
较专业的说法是……她最起码受到过正规的训练。

  不轻看向你挑战的对手,但是你可以让她……首先是让她愤怒,那她就会想
用最狠、也最快的方式将你击败。然后是让她对你的不以为然,她会在心里说:
就你那样?我只要……

  所以,在女人发力的瞬间,男人比她稍快一点的顺势向她贴去……女人的动
作很规范,但是她找准的发力点却猛地一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一瞬,男
人闲着的右手已经半搂住女人的腰,用小腹贴紧住女人微撅起的臀部作支撑点,
被女人抓住的左手一发力,女人强行而发第二次尝试被硬生生的扼杀……

  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一连几次的女人……

  此时,男人只是……用自己的膝盖在女人的支撑、腿的膝弯上不轻不重的一
点,然后把紧贴住女人的身子向后一撤,女人竭力的想稳住自己的重心,可是摇
晃了几下的她,不轻不重的坐到了地上。(蒙古式摔跤的规则:膝盖以上,身体
的任意部分着地就算输,而且是一次定胜负)

  女人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双手下垂,向两侧微微张开。女
人脚向前跨,双手成环状袭向男人腰间……抢『里腰』……在蒙古式摔跤中,如
果你被对手抢了里腰,那就算你比对手强一倍,不输的可能性都很小。

  里腰如愿以偿的被女人的双手抢到,可就在同时,男人的双手也从她两只手
的外侧把她紧紧的搂住。如铁般强硬的双臂猛地一收,女人原本微拱而前探的身
子就被压直,随着男人肩向前压,女人的小腹和男人的小腹紧紧的贴住……

  左拧……右甩……前挺……后挫……

  女人想方设法地……可是,男人的胸怀是那么的强大!她紧紧的贴在男人怀
里,身体与男人做着最紧密的摩擦……

  男人肩压、腹摆地来回几次,女人抱在女人腰间的手上力气刚一松,男人只
是顺势向后一个滑步,女人跟着向前……却是踉跄的向前扑倒。虽然在扑倒的瞬
间男人扶了她一把,但她还是……只是这次她的脸埋进了男人的小腹。

  又站起来的女人和男人搭起了架子。不过这次更快,男人的脚在她的脚腕上
一勾,搭在她肩上的手一拧,女人又……不过这次嘛,男人和女人一起倒在了地
上,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他们……四唇相距不过一寸!

  男人热热的气息扑在女人染满红霞的脸上,双眼紧紧地凝视着女人双眼……
持续很久的对视!最后,女人的眼眸慢慢的散了,跟着,她的脸更红、并悄悄地
向一边转了个角度……

  「你个……」随着一声怒骂,男人的耳朵被人拎在手里,跟着,男人的屁股
上被毫不留情的一脚、又一脚地……

  骂和拎的是母亲。又踢又踹的是两个小女。

  呲牙咧嘴的男人被拎了起来,趁母亲的一个『疏忽大意』,挣脱了的男人没
命的逃窜去了。其实,当女人第二次倒下时就有人发现了。于是,包里所有的女
人们就一股狼烟,前来……

  喝早茶的时候,额尔德宁一家人除了最小的那个,全都在笑。男人的一家,
当然除了男人,全都在骂……当然,她们都在骂一个人!

  于是,已经向他的挑战者赔了一千次礼的男人,又从第一千零一次开始。原
谅的定语的是……『看你今后的表现』后,男人拉着两个小女从包里出来……

  早晨,草叶上晶莹的露水已经落尽,男人和小女们把从圈里放出来的羊群往
远处赶去……

  「为什么现在才把羊赶出来?」一个小女问道。

  「那是因为羊吃了有露水的草会生病……另外,草叶上有露水,会使草叶变
得很锋利,它们会把羊的蹄子划破……」

  「我们这样就是去放羊了吗?不是说有牧羊犬吗?」另一个小女跟着问道。

  「羊不用我们跟着,它们自己会……牧羊犬?那你得去欧洲或是澳大利亚才
行,我们草原上……」

  「你说它们会自己回来?也不用我们……」

  「是的,到了晚上……」

  「那……」

  「……」

***********************************
  马背上的民族,他们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我童年和少年时的经历,我会真实
的说给大家来听。我和很多的人,我们是外来的一群人,我们给这魂牵梦萦的草
原带来了什么?相信大家在看过之后,会有自己的想法。
***********************************[/font]

20537 2009-1-25 02:21

月落西窗【第二卷】草原风起(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十二节 月光

                (1)

  额尔德宁的家是在西乌旗东部的一个嘎查(一般来说,草原上的行政区是这
样划分的:旗政府,苏木……即公社的意思。嘎查嘛,就是大队的意思),叫白
音乌拉。这里是整个东部水草最丰美的地方。

  记得男人和姥爷第一次来到这儿,他被惊呆了。那时,这里的草差不多快一
人高了,然而姥爷的一番话却叫男人久久的无语。老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把目光
投向了苍茫的天际……那是三十年前,还很年轻的姥爷从昆敦伦河边走过,也就
是男人和两个小女现在站的地方。

  男人把目光投向了天际……

  一个人骑着马在苍茫中沿着河岸走来,高高拔起的草茎上绣着火红的长穗,
那火红的长穗随着清晨的微风不停的摇摆,时不时扫过他的脸颊和肩头。骑在马
上的人只能露出一个头来,极目望去,都是那无边无际的红色,直到天的尽头。
一路上和他做伴的,只有不时惊起的飞鸟,和偶尔突然间站起来、懒懒散散的牛
马。

  那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象!男人的心在感叹,投向远处的目光逐渐迷濛,仿佛
间,那一片连绵到天际的火红从眼前展开,自己……

  清凉的水点撒了男人一头一脸,嘻嘻哈哈的两个小女沿着河岸向一边跑去。
无边的美丽与壮观已经变成遥远的记忆!今生乃至以后的无穷岁月里,它都不会
再有。大自然的美丽一旦逝去……遗憾?无奈?还是……

  男人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但有一种感觉却是无比的清晰……那是
痛!发自心底的痛!失去的都放进心底吧。给自己找一个轻飘飘的理由,男人沿
着齐腰深的草丛,向两个跑远了的小女追去……

  一番嘻笑打闹,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在男人的脑子里形成……两个小女,被他
一手夹住一个,扑嗵!一声巨响,三个穿着衣服的人全都进了水里……

  惊叫!责怪!扭打……清澈而温柔的昆顿伦河的河水,让所有的不快在那一
瞬就被冲得无影无踪。很快,湿透的衣服全都在草地上晾开,河水中,三个雪白
的身子在嘻戏……在追逐……

  水的柔情,让爱恋来得那么的自然而然。当毛呢和男人躺在岸边上时,无边
无际的绿野是承载一切爱恋的床,蒙古高原那碧蓝而深远的天空,是给爱人准备
的最好的喜被。

  「做哥哥的新娘吧……」男人在小女耳边似水的……

     ***    ***    ***    ***

  绿草一直延伸到天际,微风卷着花的芬芳扑鼻而来,午后的阳光尽情地洒在
七月蓝色的高原上。席天幕地里,男人身下的小女已经情动如火了……

  坚挺的火龙,霸道而又不失温柔的挑开小女粉红中带着晶莹的两片蚌肉,在
那里轻轻的摩擦。尽管已经从姐妹俩的悄悄话里,对这一刻有了充分的瞭解;尽
管自己从脑海里千万遍的把它描述,也尽管在自己的心里作了最坚强的决定,但
是,当这一刻真正的到来时,紧张的小家伙还是蹙紧了眉头,两只本来想抱着男
人头或脖子的手,却因为身体比例的差距,无奈地搂住了男人的腰……

  痛!是短暂的。痛!也是无法避免的。不能避免而又短暂,那就让它来的更
快一点吧!不再犹豫的男人稍一调整,胯下的火龙就猛地刺进了小女那迷人的肉
洞……

  小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也跟着
猛地一抓,几道鲜红的指印,在这一刻醒目地刻到了男人的背上。

  「哥哥进去了。」男人舔着小女眼角流出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无比怜惜的轻
声说道。

  「嗯……」很小,也很短促,但又在颤抖中带着无比欣喜的声音,从小女微
张着的小嘴里飘出。

  「疼吗?」男人紧张的看着小女拧紧的眉头。

  「有一点……不过我很高兴。」渐渐的变过脸色的小女,一边说着,两只手
一边在男人的背上来回的抚摸。她浑然不觉,当她的手抚过男人背上的那几道殷
红时,男人也在不停的……颤抖。

  代价总是双方的嘛,更何况,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毛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只是在她刚加入不久,男人身下的那个就失
去了战斗力。于是,她就顺势骑到了男人的身上……

  把身受重创的小女背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西山。

  牧家的晚饭很简单。把昨天杀的羊的肥嫩的羊尾切碎,在大铁锅里轻轻地炝
炒一下,兑上清水,加一点盐巴,水一烧开,把切好的面条往里一下……蒙古面
条。

  男人一口气就吃了……

  说是玩得很累的两个小女,在每人只吃了一小碗后,就昏昏的睡去……

  夜是那样的静,月光从蒙古包敞开的顶子上照进来(在夏天,人们为了晚上
睡得比较凉爽,蒙古包的顶子一般都会掀起来。蒙古包四周围着的毛毡也会稍微
的卷起一点)精神很好的男人躺在那里想着心事……

  就在这时,一个人坐起来披上衣服,悄悄地拉开蒙古包的门走了出去……

  「这是……」男人以为那人是去……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心里疑
疑惑惑,让本来不好事的男人决定去……


                (2)

  「人哪里去了?」男人的目光在空旷和迷濛中搜寻着。

  「嗨!」的一声,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了男人的肩膀。

  「哎呀!吓死我了!」男人大惊小怪的跳了起来,双手在自己的前胸上夸张
地抚弄着。

  「胆小鬼!」背后的人儿鄙视的声音里更多的是得意。看来,她对自己刚才
的杰作很是满意。

  那男人……

  来人虽然是在男人的身后,可在这皎洁的月光里,平坦而宽阔的原野,看到
百步以外是不会太难的。更何况,还是一身醒目的白衣……有时,戏要做得真一
些的话,那收获就……

  「你是属猫的?」男人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人儿,抻长了脖子问道。

  「去你的!你才是属猫的呢!我是……」猛然停住话头,来人对男人怒目而
视。

  「不是属猫的,你怎么走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你不知道那会吓死人的?」
男人缩回了脖子,虽然是在嘀嘀咕咕,但声音却刚好让对面的人听到。

  「吓死你活该!」诅咒有时听起来也分外地顺耳。

  「今晚的月亮真……」男人仰空对月,感慨从……

  「嗤……」再也憋不住的笑声。

  在一声「你个死鬼」的骂声里,来人追着男人打了起来,偶尔地一、两声笑
闹划破夜的宁静,它让这美丽的月光变得更加如烟似雾。追追停停的两个身影,
在清凉的晚风中,把欢乐撒满草原……

  当一切都静下来时,一辆勒勒车的车辕上坐了两个身影……

  「给我讲讲她吧。」一个看似无意,却有些幽幽的问题打破了长久的寂静。

  「她……」轻烟一样的月色里,男人那有些看不清的脸变得更加迷濛。

  是的,她是怎样的?我又是怎样走进了这原本不属于我的生活?我有许多的
问题在自己的心里,但有一点很清楚……也许这里的一切真的不属于我,但是我
永远不会后悔。我!曾经的,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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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东西总是想有自己的风格,但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欢和接受?所以希望能
从大家的建议里,给我更多思路和力量。

  我想和你们一起走过我所经历过的生活,和你们一起走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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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十岁的男孩坐着马车,走在无边的草原的上。

  博大……美丽……辽阔……当这一切一一展现在他的面前时,男孩被震撼,
被吸引,更被陶醉!

  绿野……蓝天……悠闲地觅食的牛羊……呼啸而过的奔腾的骏马……恍惚之
间,时光仿佛倒转。

  匈奴……突厥……女真……锲丹……一个又一个民族从天的那边走来,又从
另一边消逝。呼罕单于……耶律阿保机……完颜阿骨打……他们骑着五彩骏马,
在万人簇拥下,从白云里走来,又从白云中走远……金雕的鸣叫撕破天的寂静,
一个更高大的身影从太阳的光辉中走来,红马劲弓,他仰天长啸,大海一样的男
人……成吉思汗!

  悄悄地,他们都在午后的阳光里走远,消失在滚滚的云海里,在他们身后,
是广袤无边的草原。这里是生养他们的土地。这里是他们成长的摇篮。这里有无
数民族的荣辱兴衰,也承载他们的喜怒哀乐!

  草原依旧是那么的美丽迷人,游牧民族的勇猛骠焊是不是也象他们祖先的英
魂一样,被留在了这里?他们现在是怎样的生活?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男孩的目光,在远处山坡上的毡包上久久地停留……

  「也许是少年时的好奇心吧……」沈默了很久的男人说起「她」来。

  上初中的男孩们都很好动,特别是当蒙文班和汉文班挨得太近时。民族的不
同,风俗的差异,语言……好象更难沟通。汉民族的男人喜欢用拳头……可男人
有时很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加上一张嘴……

  至于嘴嘛,男人印象最深的是上小学时,汉文班的男孩和女孩在放学时会站
成一排,对着同样放学出来的蒙文班的孩子齐声高呼:蒙古蛋子!蒙……古……
蛋……子……(好象从古至今,北方民族的统称是「靼子」。但是孩子们……「
靼子」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才懒的管,骂起来顺口才……再说啦,发音都差不多吧?)

  面对这种情况,当时的校长尼玛道尔吉的名言是:你蒙古就蒙古吧,还「蛋
子」干啥呢?(请用蒙古汉语来说,类似于俄语说中国话)不过,尼玛校长的经
典还不仅此而已。

  当时已经是中学校长的他老人家拿起了电话,对方问道:请问你是……尼校
长答曰:我是尼玛(请读蒙古汉语)。对方大怒,愤然曰:操!我是你爸!完后
尼校长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明明就是尼玛,你怎么能……而对方在此时,已
经摔碎了话筒!

  蒙古族男人,不怎么说话的他们……来!把你摔倒在地就是我的尊严。结果
呢,在对方的特长下,汉族男人在蒙古族特有的欢呼声里很快地倒在地上。而还
在心里说着这才是哪到哪的汉民族少年猛地站起,没头盖脸地一拳……嘴角流血
的蒙古少年满脸的悲愤和不解……拍拍身上沾着的尘土的汉家少年,自豪地举起
了拳头……

  几百年?也许是更久远的时候,蒙古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生死以外的男
人之间的较量……一方倒地,胜负已分,今天的一切就此结束!胜者不再追,负
者待来年。

  蒙古少年流血的目光叫在一旁看着的男人震动,于是,他和这一群少年约定
……明天,我们还在这里!


                (3)

  男孩子的精力好象怎么都用不完,于是小男人的对手换了一个又一个,较量
有输也有赢。这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没有真正的赢家,因为最后大家成了朋友。
想成为被蒙古族人所认可的朋友,语言的沟通不是最主要的,它只需要你在他们
所承认的规则里,赢得他们的尊重就可以了……尤其你是个男人。

  能说很多汉话的嘟鲁成了男人最好的伙伴,而且他的家离男人的姥爷家不是
很远,所以在学校放寒暑假的时候,男人又多了一个去处。

  十四岁那年,在感情上倍受重创的男人逃到了牧区。牧区单调的生活,男人
那无比压抑的心情……喝酒……打架……闲逛……一个人发呆……

  干什么都没心情的男人,在一个下午遇到了放假回来的嘟鲁。嘟鲁比男人大
两岁,才一年不见,他的个子就窜了起来,快一米八的身高,人也相当的壮实,
只是,这时的嘟鲁已经比以前变了许多。

  由于离男人的姥爷家不是很远,虽然嘟鲁从没有和男人说过他家里的情况,
但男人还是知道了一些……

  在草原深处的有些蒙古族的家庭中,一些孩子在一出生时,只知道母亲,却
不知道父亲……记得姥爷曾经告诉过他,那样的孩子叫「家外甥」。男孩长大成
人,娶妻生子,一般都终生陪在母亲身边。但也有例外,比方说母亲嫁人。

  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比如说女孩子遇到了可心的人儿,情投意合就……再
比如,类似于走婚的习俗……

  还有宗教……如每年的夏天,草原上的女人们会赶着带蓬牛车来到寺庙的周
围。「苏萨格」,汉语的意思是「撒佛子」。(这样的孩子,出生时他们的母亲
还没有出嫁)女孩子长大了就嫁人,要是家里没有男孩的话……

  就比方说嘟鲁家。嘟鲁家里只有他、姐姐,和他们的奶奶,还有一个……据
说是嘟鲁的第一个姐夫去世后,他们家招赘的女婿。但现在却不是真正的招赘,
俗称「搭伙」(汉族人的解释)。还有他姐姐的两个孩子……

***********************************
  有些东西听说或是见到都很容易,但要用文字解说起来,好象却说不清楚。
***********************************

  在嘟鲁的家里,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每天喝酒,从早上开始,到夜半时
醉得不醒人事。偶尔,几个步履踉跄,嘴里磨磨叽叽的家伙还会在草地上撒尿的
时候,顺便切磋一下摔跤的技巧,尽管他们中的某个连裤子都没系好!

  也就是三天吧,在城镇那多彩世界的诱惑下,也是嘟鲁那玩野了、冲动又年
轻的心,不甘寂寞的他在喝过早茶后,就嚷嚷着到外面去玩几天,去享受草原外
面的诱惑。

  男人在心里装了块很重的石头,想到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悄悄地舔去伤口
里流出的血。于是,在嘟鲁不能理解的眼神里,男人留下来等他……

  草原深处的蒙古族女人,她们从东方的第一缕亮色中醒来,开始了一天的劳
作。这个家庭所有的吃、穿、用、住,都在她们忙碌的双手里准备停当。当月光
洒满大地时,最后一个熄灭灯火。

  非洲草原上生活的狮群,雌狮们每天四处捕猎以供狮群享用,她们生儿育女
并照管他们长大成人,几乎这个狮群所有的一切都有她们的身影……

  那雄狮……猎物,它第一个享用,儿女,它好象从来也不管,没事儿就打盹
睡觉,闲来四处逛逛。可是,谁又能否认它才是这个群落的统治者?因为它的职
责是……守护家园!

  有时虽然相隔万里,但境况却是那么的相似……

  住在别人家的男人,却像是没注意到这个规矩,他和女人抢起了她们的「饭
碗」……挤牛奶,做奶食,清理羊圈,放小牛犊……最后,连女人最基本的专利
生火做饭也抢了过来。

  额尔德甯朝鲁坐在蒙古包的门口发起了呆……

  『和自己弟弟一起回来的汉族小……他算是个小伙子吗?就算他是吧……』


                (4)

  其实,额尔德宁能坐到这儿有时间想一想心事,一是对这个汉族孩子好奇,
那是因为这个孩子帮她干的那些家务,蒙古族男人是不会去做的。这个男孩虽然
不怎么会说蒙语,但是他绝对能听懂,那他就不知道做这些会被别的男人瞧不起
吗?不!这个男孩一定知道,那他怎么还干得那么的起劲?这二嘛,就是活都被
男人干了。女人只好……

  嘟鲁和几个伙伴在几天后的下午回来了,可是还没等到锅里的茶烧开,他们
就跨上骏马,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快立秋了吧?早上,男人看着草地上浓浓的露水,轻轻地说了一句。

  立秋,在草原上也就意味着繁忙的开始,人们要为牲畜准备过冬的饲草了。

  果然,在上午的时候,额家那只每天把自己装扮得漂漂亮亮公狮子终于行动
了……可是活还没干到晚上,公狮子就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腰扭了,大呼小
叫的他,被女人扶回了包里。

  公狮子的娘家和男人的姥爷家在一个营子,兄弟姐妹共计七人。除了招赘在
额家的这只好象还有一点人样儿,其他的……用现在的话来评价一下……草原流
氓?好象还不太够格。但要说是一窝「流子」的话,好象一般人都没什么意见。

  还有两天就立秋的时候,公狮子的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来了。杀了羊,吃过
肉,弟弟骑上马出去了。额家的马群在一个钟头以后被圈了回来。从马群里套了
两匹马,从额家拿上钱,公狮子说去找医生瞧瞧「扭伤」的腰,兄弟几个就放马
扬鞭,绝尘而去。

  天刚要黑下来的时候,出去了快一天的男人也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
打草所用的各种用具。

  立秋的第二天,雇来打草的拖拉机就来了。按着不成文的规矩,打草的第一
天,顾主家要杀羊来招待。责无旁贷,目前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拿起了杀羊的刀
(牧区,女人是不能在有男人的时候去杀羊的。如果没有男人……好象也不行的)。

  本来额家的计画是只打一天的草(那时候草原很是丰产,一台五十五马力的
拖拉机带上三台打草机,一天能打三、四万斤草。而纯牧区的蒙古族人家,只是
在羊接羔和开春草还没长起来时,才给牛羊喂储备的饲草,一般也就是一个半月
左右),在男人无声的坚持下变成了三天……

  打下来的草被搂草机搂成了一道道长长的草趟子,男人就跟在它的后面,把
草趟堆成一个个七、八十斤一堆的小垛(纯牧民很少把草堆起来,他们都是现来
现装,即使有堆的,也是只有小小的),拖拉机打一天的草,男人得堆一天半。

  第三天晚上,顾来打草的人在吃过晚饭,拿上工钱后就走了。男人把食具收
拾到橱柜里,正准备回自己的包里睡觉,女人的一些动作引起了男人的注意……

  这是有关于草原上女人们的一个古老传说。一般来说,很少有人知道,也或
许是曾经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不曾说起。但男人知道这里的含意,只是他从来没
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遇到……这不能拒绝的邀请!

  灯火暗去,男人从蒙古包敞开的天窗向上望去。幽深的夜空里星光灿烂,四
野一片寂静,就连草原上最不知疲倦的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正在出神间,一个
赤裸而又火热的身子钻进了男人被窝……

  「那你……」坐在车辕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进男人的怀里,听
到男人把话停住,她不知为什么就追问起后来的。

  男人把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后来……

  那一夜,男人只是抱着钻进来的女人睡了一夜。

  「你会什么也没……」车辕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虽然语气相当的激动,
但最关键的……「干」……字,还是没说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怀里,在女人不依的挣扎里,接着解说……

  在去嘟鲁家之前,男人听姥爷说起过他们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刚要
剪羊毛的时候,那天下着小雨,几个农业队的人从他们家路过。他们在离额尔德
宁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人躺在那里,等他们到了跟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已
经半坐了起来。当时,男人们全都转过身去,女人们在惊叫了一声后,全都上去
帮忙……

  五月末的草原,人们还穿着很厚衣服来抵御春寒,透骨的风凛冽地卷过,细
雨绵绵的时节里,一个生命在这裸露的草原上诞生……她!额尔德宁的第三个女
儿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断脐带,稍作清理,道了声谢谢,拒绝了热情的搀扶,小小的生命被包进
「得勒」(即蒙语「袍子」的意思)对襟。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朝着她们的
家走去……

  婴儿也就三个月多吧,她也就在家里休息了四、五天吧?接着就是剪羊毛、
挤牛奶、照管刚出生的牛犊,操持这个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给她男人温暖的
怀抱,让她好好的睡上一个晚上……

  「切……」车辕上的女人一个长长的鄙视把男人打断。「就你还给人家……
什么这呀那呀,我看你是……」再厉害的姑娘,有些话也不会说出口的,所以,
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来替她说了。

  男人先是左躲右闪,然后是上推下拒。可是这些对女人有用吗?更何况是一
连脚指头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着枪林弹雨挺身而上,
把女人狠狠地抱进怀里,凶猛地按到车上,巨大的嘴巴一张,「唔……」女人的
攻势就被瓦解……

  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
两只乳房揉了又揉。得寸进尺的男人的手刚滑到女人的双腿之间,「嗷……」男
人抽搐的倒下了……原来,女人提起的膝盖,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那里」
一下!

  「哈哈……」女人疯笑着钻回了包里。

  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哎呀……真的好痛哟……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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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看书评,得知跑的最快的蜗牛兄找到了工作,很为你感到高兴,特在
开篇向你表示祝贺!也借此向书友们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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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刚有一丝的亮色,男人就起来套好拉草的车出发了。一天六趟,一次两
车。当最后一车草也被装进草栏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十一天以后了。

  嘟鲁回来过一次,实在是不好意思,他也跟着去了草山,两车草一装完,他
就躺在草趟子里,说在这等。可是,男人卸完草再回来,满山只有一个个堆好的
草堆。

  额家那只漂亮的公狮子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男人才知道,额家当家的老太太,也就是她们的奶奶,在山上的草拉到
一半时,她老人家叫来了额尔德甯的舅舅明鸠带话,五十只羊、两头牛……从此
山水各路。

  不过,事后男人想想,公狮子走时骑走额家的两匹马,好象也再没有回来。
男人在这里留下了……

  他想在这单调而繁忙的生活里,去填平姐姐离去的伤痛,两个与做着帝王梦
想的人千古相伴的兄弟……

  然而,生活总是难以预料。

  这期间,男人又送走了那个又是爷爷,也是老师……(尽管他不是个合格的
老师)的老柳。还有额尔德宁七十四岁的奶奶;这期间,男人对蒙古民族有了很
深的感情,同时,也做了他应该做的……

  蒙古族的女人一旦嫁人,琐碎而繁重的家务让她们忘记了女人的天性。每天
早上起来,她们含一口水在嘴里,然后吐到手心里,擦洗一下那曾经的最美的脸
庞。她们长长的黑发松散的编成一个长辫后,在头上盘好。一天的忙忙碌碌里,
黑黑的头发上粘着星星点点的牛粪沫子、草的叶子儿。

  也许她们洗一次头要等两三个星期?又或许是一两个月?洗澡?一年一次还
是两次?不过,好象更多的是,她们汲上一点水,把毛巾(现在有,过去……)
沾湿,匆匆的擦一把身子……直到岁月把那美丽淹没。

  女人的月事来了,也许是几张草纸,也许是一块反复使用的布头;男人们每
个晚上无所顾忌的耕种,女人们尽心尽力的接纳……

  怀着孩子的女人啊,她们依旧是那么的勤劳,也许她正为家人准备着午饭,
一阵腹痛之后,孩子就在家里出生。如果她正在找调皮的牛犊,那,孩子就牛栏
边、草地上……看着火红的太阳出生。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难产……妇科疾病……风湿……伤寒,以及各
类传染性疾病,就像是蒙古包外面站成一排的、吐着鲜红的舌头的恶魔,只要一
有机会,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将她们无情的吞没!

  早上,男人把从几十里以外买回来的香皂递给女人,女人好奇的拿过来看一
看,在鼻子底下轻轻地闻一闻……慢慢地把它涂满自己的双手和脸颊……雪花膏
均匀地抹在女人的脸上,蛤蜊油一大坨地擦满女人的手……

  头上满是洗发液泡沫的女人被男人按住,掀开长袍,脱下裤子,在女人穿着
前几天刚买回来的内裤的屁蛋上,使劲地拍了几巴掌,男人拉下了她的内裤……
一叠折好的卫生纸垫在女人月满鸿沟的胯间……

  自己坐在很大的冒着热气的浴盆里,男人粗长的肉棒磨着女人已经胀大的阴
唇……女人扭着……叫着……哀求着……男人嘿嘿的奸笑,腰胯猛地前挺……女
人忘情的欢呼,男人的肉棒一插到底……

  闻着汤药的清香,听着大雁的鸣叫,男人有些失神了……

  柳家那些为女人准备的各类秘方,经男人调配,变成了一个个药丸和一剂剂
的汤药。「这是最后一副了吧?」看着煎好药汁,男人问着自己。因为不知道为
什么,他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6)

  「懒虫!」、「死鬼!」一片斥责之声,接着,男人的屁股又被重重地踢了
两脚。

  「嗯……」一夜都没怎么睡的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来,翻个了身,就
想接着去找周公。

  「不要脸的家伙!」从来就没惯过谁的毛喃大怒,她一把拎住男人的耳朵。

  「哎哟哟……姑奶奶……轻一点……」男人哀嚎着,无可奈何地从恋恋不舍
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流氓!」、「色鬼!」一阵更为激烈的暴风骤雨,把刚从被窝里探出半个
身子的男人,无情的击倒。

  其实这也不能怨男人,为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他更喜欢在钻进被窝之前就让
自己一丝不挂。当然,这也不能说两个小女就怎么地,可谁让旁边还站着几个大
女呢。

  喝过早茶,蔫头耷拉脑的男人做起了马夫……为女人们准备的马匹可是经过
男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看男人象霜打的一样蔫蔫地走在前面,那马则垂头丧气
的跟在他后面……

  和男人同来的女人中,梅家姐妹是从来都没骑过马,那两个小女就更不用说
了。母亲和金花虽然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此种经历,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她们
还知道什么是马吗?

  斯琴从男人一把马牵过来,她的眼睛里就满是蔑视的眼神。显然她……

  男人没有把这蔑视放在心上,因为这几个轮番从马背上,下来、上去的女人
们,可是他心中的宝贝,千娇百媚的她们能够有勇气骑到马背上,男人就已经很
是知足的了。虽然这匹象毛驴一样温顺白马,叫男人也很没精神,但是为了自己
的女人们的安全着想……

  蔑视……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用眼角勾了勾把头扭向一边的斯琴。不知道他
想起了什么,男人脸上浮出的笑容……

  怎么会叫人心惊肉跳?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更注重的是心理上的感受。所以,尽管只是骑在马背上
转了几圈,也尽管那马走得象牛那样慢,但她们却无比的满足。就连一向玩起来
就不要命的两个小女,在转了几圈后,一从马背上被男人抱下来,就欣喜万分地
欢呼雀跃起来……

  「斯琴阿姨……」

  就在两个小女跑过去,去拉一直站在一边的斯琴时,男人已经拿起套马杆翻
身上马,扬鞭而去……留下的……两个小女跳着脚在骂,几个大女在莫名其妙,
斯琴……若有所思。

  上午九点,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把包里的女人们都引了出去……

  在离额家约一里多地的草原上,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手中挥着套马杆,在
马群里追逐着。骑在马背上的他,身子向一边稍侧,微向前倾,左手在前,右手
在后的握着从右腋下穿过的套马杆,沿着马群的一边追逐着奔腾的马群。

  很快,男人的目标出现了。那是一匹四岁的雪青马,它像似知道有危险向它
靠近,于是它用别的马作为掩护,拼命地和男人捉起了迷藏。

  男人的眼睛盯着目标,手里的套马杆随着青马的左躲右闪而轻轻的摆动。他
胯下的那匹被女人蔑视了一个早晨的白马,此时已经换了样子,它就象知道男人
的心思一样,男人的套马杆指到什么方向,它就朝哪个方向奔(草原上有一种马
叫「杆子马」,它们被训练出来,就是专门用来套马用的。主人手中的套马杆,
就是它们前进的方向)。

  雪青马被逼到了马群边缘,前后追逐的两匹马也越来越近。男人双臂前探,
套马杆在青马低着的头上划了个很小的弧度,「啪!」的一声,套马杆前端栓着
的皮套准确地套进青马的脖子,与此同时,男人双脚踩紧马镫,腰胯绷紧,抓住
套马杆的双手,平行、向后用力……

  能不能把马套住,最重要的技巧,不是你能不能把皮绳套上马的头,而是在
套住马后,如何将它制服。狂奔的马匹,其前冲的力量是相当的可观的。单凭蛮
力,相信只有武侠小说里那些传说中的大侠们才能办到。对于普通人来说,有谁
能行呢?

  因此,发力的技巧就相当的重要。它就象我们钓到一条大鱼后所做的工作,
你不能指望一下子就把鱼甩到岸上,那样你也许会掉到水里。也不能把线绷得太
紧,否则,再结实的线也会被拉断。

  雪青马在作了最后几次的挣扎后,老实了下来。男人下了马,拿起马笼头给
它带上……

     ***    ***    ***    ***

  雪青马跟在白马的后面,来到了众女的面前。男人翻身下马,给雪青马戴上
嚼子,拿起一幅改装过的军用马鞍子给它背上,刹紧马的肚带。男人牵马来到斯
琴的面前,只见他伏身而下,对着斯琴做了一个非常标准的、蒙古族古老的、最
尊贵的邀请礼……请她上马。

  斯琴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她来到马前,抬起自己的左脚,
轻点男人伏下的肩头,然后双手扶鞍,右脚一盘就上了马背。男人站了起来,把
手中的缰绳递给了马背上的女人。

  看着男人也骑上了白马,女人收紧缰绳,双脚一磕马镫,与随后跑起来的白
马一起,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蒙古族所骑乘的马匹,不仅要有速度和力量,还要一种气势,一种带有野性
的气势!这种带有原始野性的马匹,即使它们站在那里,也要把头高高的昂起,
前后不停的摆动,嚔嚔的不停的打着响鼻。四只充满力量的蹄子,象似不安似的
蹋蹋的踏个不停。长长的马尾,随着它的动作左右、来回地甩着……

  当它们全力地奔跑起来,马头向前,马尾展开,基本成一条直线,四只马蹄
充分地伸展开来时,护着马肚子的大崁会随着马身的起伏,唰唰的扫着草尖……
那时的你就象飘浮在起伏的云端,看着身边的草木如飞地向后退去,耳边是呼呼
的风声,马蹄优美的有节奏的击地声,还有大崁扫过草尖的唰唰声……

  有意无意间,女人在男人的引领下来到一个长长的山谷里,山谷的底下是生
长茂盛的、开满各色花朵的草本植物,山谷的上部是一人多高的权木。幽深而美
丽!

  女人不自觉地停下马来……

  「啊!」正要回头和男人说话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叫。

  原来,男人已经在她身后从自己的马上,一下子就跳到了她的马上,而且,
男人的两只手还紧紧地搂住了女人的腰。

  「喜欢这吗?」带着丝丝热的气息,男人的声音从女人的耳边轻轻响起。

  「嗯。」从刚才的紧张情绪里走出来的女人,舒适的靠进男人的怀里后,应
了一声。

  「你以前经常骑马吗?」男人的声音。

  「哼!」女人极度不满的声音后,半转过脸来,给了身后男人一个『你刚才
眼睛瞎啦』的眼神。

  「难怪呀!」男人赞叹着。可是女人却……

  她这又躲又扭的是……原来呀,男人的赞叹可不仅只是在嘴上,而是加上了
两只手!

  「就是嘛,你看看我们琴琴的腿,是多么的健美,还……」

  很快,女人的两条腿就……

  「你瞧瞧这腰!一看就知道是骑马骑出来的!好有弹性!好……」

  于是,女人的腰就……

  女人挣扎,还有怒斥……最后的哀求。

  男人好象是被打动,在女人健美的腿、和好有弹性的腰上肆虐的手停住了。

  是……

  原来男人又找到了新的赞美的目标,女人胸前那两只汹涌的山峰,被男人一
把握在手里,「好大!好……她们是不是也是骑马才长得这么大?是不是……」

  女人这下子急了,她拼命的开始挣扎……

  『好烈的小母马!』心情有些不爽的男人暗暗说了一句,可是手上却一点也
没有放松。他身子向前一压,女人就伏到了马背上,在女人背上的几个关键地方
按了按,揉了揉,女人就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男人把女人的脸捧过来,找到女人的小嘴,就毫不客气的大嘴一张,把它吞
没。咬着女人的嘴唇,吸着香甜的汁液,和细腻而柔滑的舌头,做了最充分的交
流,男人……

  女人的上衣被解开了,两只摆而大的乳房在阳光下跳着舞。裤子被褪到了腿
弯,她自己也半跪着趴伏在马背上。男人的两只手把女人的双乳握住,自己则把
头伸进女人的股后……

  紧闭的大阴唇被男人粗大的舌头慢慢挑开,粉色而带着露珠的小阴唇就在男
人眼前露出羞涩的头……男人又一次的赞叹,长长伸出去的舌尖,慢慢地把它包
住……吸呀,卷呀,舔呀,小阴唇悄悄的绽开……男人用齿尖咬住从深谷走出的
阴蒂……嘶磨,让它挺起;啃咬,让它越来越硬……

  男人的舌间慢慢的探入那流满春水的小洞里,一层薄薄的、但有些韧性东西
挡在那里。『万岁!』男人尽情的欢呼。

  换了谁也会的,骑了这么多次马的女人,那个还能完美的保留,换了谁也会
说自己祖上有德了吧!

  把胀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洞口,慢慢地把女人的身子扶直起来。扣住女人的
双乳,「我要操你!」男人大吼一声,肉棒就整根的插入。「啊!」女人一声悲
鸣,身子猛地一僵,然后慢慢地软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搂紧女人,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等女人稍一缓过劲来,男人双脚一磕
马镫,刚才还在原地打转的雪青马,立即哒哒的小跑了起来……

  马蹄声……女人的呼喊声……男人的喘息声……在山谷里回荡。

  十几里长的山谷,就在快到边缘的时候,女人达到了绝顶。本来已经没什么
力气的她,眼见着马儿就要走出了山谷,一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四肢发软
的她奋身而起,拨转了马头。

  马儿顺着原路向回小跑着,只是这会儿的女人已经转过身来,她双手抱着男
人的头,一只刚才还在空中跳动的乳头,已经被她塞进男人的嘴里……


                (7)

  缓缓而行的雪青马那颠簸的节奏,让初尝禁果的女人在这十里的山谷间,又
一次地魂飞天外……

  慢慢的,软软的女人在男人怀里回过神来。周围……高高的山谷已经在远远
的身后,满地的鲜花都变成了无边的绿草;颠簸的马背,让男人的坚挺在自己流
满淫水的小穴,不停的进、出;远处,依稀可见的蒙古包;身边,成群的牛羊悠
闲的采食着牧草,当有人经过时,它们会抬起好奇的眼睛,瞪着你看上好一会儿。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一下子充满女人的身心!

  如果还有人……跟着冒出来的念头叫女人象似掉进了火里。那感觉……煎熬
中带着无比的向往!

  这种特别的心情,令女人的小穴变得分外敏感!男人粗长的肉棒每一次,哪
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给女人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充满诱
惑的魔鬼钻进女人的脑海,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期待……身边所有的
牛羊,都化身成一个又一个带着各种表情的人群!他们在看,自己和心爱的人一
起,在这苍茫草原上的、最为激情的表演!

  这个蒙着面纱的爱的魔鬼,叫女人十分的害怕,她怕这魔鬼把自己带进爱的
深渊。但是,更大的诱惑却叫她从心底去期待,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冰与火中,女人疯狂了!她忘情的呼喊,双手在男人身上拼命的揉搓,她那
狰狞的小穴,狠狠地把男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吞入子宫里……

  「啊……」长长的嘶鸣声,是女人欢爱尽头的宣言!「我来了!」是男人最
尊贵的赐与!

  回到家里已经是正午时分,从马上爬下来的女人顾不得别人那要多怪就有多
怪的眼神,一头扎进包里,热热的天气里,把自己埋进了厚厚的毛毯……

  脸皮和草原一样宽广的男人,在其他女人的狂风暴雨中奋力地穿行……哄这
个,逗那个,但这次,仇深似海的大女们把这个无耻的男人彻底掀翻在地。三指
禅!无影脚!降龙掌!一股脑的、没头盖脸的,朝男人的身上宣泄……

  就连一向对儿子最坚定支援的母亲,也参与到这场歼灭战中来……踢他的屁
股,揪他的耳朵,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母亲的三指兰花还悄悄地伸到他胯下
那造孽的机器上,一下、两下、三下的问候……

  累了、喘着粗气的大女们……缩在那里,自以为天色大晴的男人……然而,
就听得「哗、哗」两声,从头到脚,水花飞溅,目瞪口呆的男人……两个手拿脸
盆,气势汹汹满脸要杀人的小女人……

  一个下午,所有的女人们都坐着……一个点头哈腰,好话万千,又忙得脚都
快不沾地的男人……

  夜幕降临,恬着一脸媚笑的男人在女人们的命令的目光里,钻到了毛毯的下
面……

  一会儿,毛毯风吹一样的抖动,又一会儿,变成装着数只活兔的口袋……左
冲右突,还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再后来,海浪汹涌了起来……不过,声音却
是轻而腻的啊啊声,还有一刻也不停的……叽咕……叽咕的嘈杂声……

  大女们全部背身侧躺,被角、枕头,在她们的牙齿下咯咯做响。

  两个小女掀开了被子,她们瞪大眼睛怒视夜空,四只小脚丫,狠狠的踹着床
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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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天要去牧区了,可能会影响到更新,希望大家耐心的等几天。真是不好
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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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风在花香中唤醒了草原,男人最早一个爬起来,不一样的早晨里,一样的
歌声又从男人心底里唱起。一会儿,那缕缕的、淡淡的炊烟,在蒙古包上慢慢的
升腾……

  男人骑着马,女人们坐着车,五、六里的山路上,伴着两个小女优美而清脆
的歌声……

  刚一到目的地,两个早就有些按捺不住的小女,脚刚一落地,就抢过男人手
里的柳条筐冲进了草丛里。夏天而多雨的草原上盛产蘑菇,男人的一家今天也来
试试运气。

  看着两个在不远处草丛里,弯腰弓背、钻来钻去的小女,苦笑的男人摇了摇
头,做起了准备工作。牛车和马都安顿好,大女们的手里都分配上了工具。而此
时,两个刚刚还满怀兴奋,现在已是怒气冲天的小女,也恨恨的朝他们走来……

  男人赶紧向两个小女迎去,还没等她们开口,男人就主动地开始承认错误,
说都是自己不对,把事情没有说清楚,叫两个这么好的……又什么的……妹妹们
白费着半天的力气……等等。最后,男人给两个小家伙指点了起来。而几个大女
也看似无意、却暗地里无比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原本在女人们眼里哪里都是差不多的草原,有了变化
……不远处的山坡上,那绿色的海洋中,当你仔细地看去,一个又一个的,深绿
色的,虽然大小各异、也不怎么规则,有如圆环的东西在眼前慢慢的清晰……

  那是蘑菇圈!于是,小女们欢呼着再次发起了冲锋,大女们则嫋嫋娜娜的四
撒而去……

  柳条编的筐很快就被装满,男人把蘑菇倒回车里,又朝不远处走去……

  可真多呀!男人感慨着,伸手过去……可是两只,不,是四只比他更快的小
手已经捷足先登,她们无情地抢夺了男人即将到手的果实!男人没有看,因为他
就是用脚指头去想,也知道是谁。

  看着四只小手飞快的收获果实,男人抬起头来……几个大女在不知道是什么
时候,已经聚集到了专心工作的男人附近,看到男人直起身子看过来,大女们赶
紧猫腰下去,把手伸进了草丛里……

  没有蘑菇圈的地方怎么会有蘑菇?女人们的表现让男人……好笑?不是。那
是……很可爱不是?

  男人走到离他最近的女人身边,拉着她,就近找到一个蘑菇圈,指点了一番
后,又去拉另一个女……

  车里的蘑菇越来越多,新鲜而又有些激动的女人们也慢慢地平静。一个多小
时后,女人们都感到有些劳累。

  车向着回家的方向行进,歌声也就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不仅是两个小女
在唱,而是所有女人的大合唱……

  ……

  欢乐总是让时间变得那么的快。一个星期后,男人一家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归
程。如梦似幻的草原被滚滚的车轮留在身后,男人不期然的转回头去,家乡!那
苍茫而深远的尽头,是生我养我的家乡……

  草原是美丽的!夏天,无边的绿海里开满鲜花。冬日,银装素裹的大地庄严
而肃穆。那组成这绿色海洋的植物是……几十种?数百种?还是上千种?男人不
知道。但男人知道,这里能被在人们餐桌上、被称之为美味的植物就有十数种,
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更不知道有凡几。

  草原是博大的!她是母亲,用她那甘甜的乳汁哺育着这里的人民,让他们在
自己宽广而温暖的怀抱里繁衍生息,在这里快乐而祥和的生活。这爱是没有尽头
的,是不求回报的付出。

  草原是富饶的!丰美的牧场,无数的牛羊,就连地下也有无数的宝藏……煤
炭、石油等等……

  然而,这一切就意味着无比的财富。于是,一群又一群的秃鹫盘旋而来。一
堆又一堆的地鼠蜂拥而至。它们有如附骨之蛆,贪婪吸食着母亲的血液。母亲美
丽的容颜逐渐衰老,如锦似缎的衣裳慢慢的变得破烂,直至衣不蔽体……

  当几年以后,肆虐的狂风卷着漫天的沙尘席卷而来时,男人的心碎了,殷红
的血在那撕碎的伤口中慢慢渗出……

  那是因为,在母亲遭受千古未有的磨难时,她的儿女却无能为力!心中渗出
的鲜血,是为母亲奉献的千年的祭品!

              【第二卷 完】[/font]

20537 2009-1-25 02:23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


作者:muxinshui
转自:文心阁


              第一节  变化

  时光是留不住的,它总是推着我们不停向前,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
能遏制它前进的脚步。

  男人这次回牧区的目的:一是带领自己的几匹美丽的母马,让她们认一下自
己在草原上的那片领地;这二嘛……男人把额尔德宁的、在阿尔善公社读初中的
大女儿接了过来,让她到锡市来读书。

  本来,男人更想把额家的人都搬到自己身边,可是,额尔德宁却说什么都不
肯。男人也知道她不会离开那属于她自己的生活,因为那里才是她的根。但是男
人还是要试一试,不管怎么说,那里是男人第一个自己的家,那里有男人真正意
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母亲那原本很大的家,在这次回来后就显得小了,男人好好地让金花「死」
了两回后,热热的枕边风一吹,额的大女儿图雅就先住到了金花家里。

  住处一解决,图雅的户口就提到了议事日程。男人到所里找到刘所一说,所
有的手续往那一放,没几天就办好了。图雅已经开始上初一了,可是考虑到公社
学校的教学水平,男人还是让她从小学五年级读起,学校就是呢、喃姐妹就读的
二校。这些都是男人找老莫办的……

  算是放下一件心事吧,从金花那回来的男人躺在自家沙发上,犯起了呆……

  「想什么呢?」母亲的声音从男人的身边响起,与这声音一起来的,还有一
个苹果,和母亲腻腻的、捏在男人腮肉上的三指兰花。

  「没想什么,可能是有点累。」男人回着母亲的疑问,一只手接过母亲手里
的苹果,另一只手抓过捏在自己腮肉上的三指兰花,看也不看就把其中的一只含
进自己嘴里,吸吮了起来。

  「死小子,也知道累呀?!」母亲感慨的疑惑着。不过,很宠着自己儿子的
她老人家,还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把拉着儿子,说道:「累了妈陪你去睡会儿。」

  躺在床上的儿子依旧在不停地吸吮着,只是手指换成了母亲胀胀的、嫣红的
乳头!睡意慢慢的爬了上来,一个决定也从男人朦胧的脑海中形成。渐渐的,男
人贪婪的吸吮变成下意识的似有非有,最后停住……

  ……

  重新开始,生活也发生了相当多的变化。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还是地动
山摇般的婉转起伏?我在想,不知道还有谁也在期待……[/font]

20537 2009-1-25 02:24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二节  神秘

  「啊……」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熟睡的男人被一阵巨痛给叫醒了。

  可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铺天盖地的「你个坏蛋……」、「不要脸!
这么大了还……」的怒骂声给淹没了……原来,是两个出去玩耍的小女回来了,
看见累了几天的男人在母亲的床上睡着。

  本来男人一忙的累了,就经常会被疼他的母亲搂在怀里睡上那么一会儿。虽
然刚开始大家都有些怪怪的感觉,可是见的多了也就慢慢地习惯了。不过好象不
仅仅是习惯,因为有时那几个大女中的某一个,也会和她们的婆婆一起躺在一张
床上,哄这个家伙睡觉。有几次,两个眼红不已的小女嘟起了小嘴,于是,一直
很疼爱她们的婆婆就把他们三个都搂了去……

  可今天她俩刚一脱鞋上床,就看见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竟然……婆婆白白的、
怒挺而汹涌的双峰,被男人嘴里含一个、手里抓一个,虽然这个讨厌的家伙看起
来睡的很香甜,但他的嘴和手,却下意识的有一下、没一下在不停的动着……

  两个爬上床来的小女被眼前情形弄的先是一愣,可随后,一种她们也说不明
白的情绪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胸都充满,又是不约而同的,她们一个揪住男人的耳
朵,一个撕上了男人鼓起的腮……

  看着呲牙咧嘴和一脸不甘不愿的儿子,作为母亲是心疼不已的。可现在嘛,
还是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这两个已经暴走的小女人。于是她老人家又说又劝,又
哄又骗,最后,她老人家趴在两个小女耳边一阵低低的耳语……

  两个小女先是一顿,慢慢的脸色变红,接着,忸怩的半低下头去,可是她们
的四只眼睛,却似羞似怕、又似无比期待的,在她们婆婆胸前那两座雄伟的大山
上扫来扫去……

  两个小女的样子落到母亲的眼里,她老人家给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一个蔑视
的眼神后,两个小女被她柔柔地拥进怀里。

  女人那两座闪着无比诱惑的光辉的两座山峰,腻腻地贴在两个小女的脸上,
它们轻轻地跳动着,柔柔的摩擦,那滑嫩的感觉,一下子就深深的扎进了两个小
女的心底。慢慢地,两个小女的脸埋进了山里,四只小手也悄悄攀了上来……

  一种爱的感觉在一刹时充满母亲的身心!仿佛,是那二十几年的、那个刻骨
铭心的时刻。

  「宝贝儿!」母亲的嘴里喃喃着,身子轻轻的一个扭动,那两座山峰顶上的
红葡萄,就不知不觉地滑到了两个小女唇边。

  两个小女轻轻张开的嘴唇在红葡萄上碰了碰,小小的两条香舌慢慢地一伸,
试试探探的舔了一下后就缩了回去。两张小嘴齐齐的咂了咂,又不约而同的张开
一条缝隙,两条香舌慢慢地又游了出来……

  两条粉色的、湿润的精灵,一点点的触上红葡萄的顶端,几个来回后,粉红
包住了深红;慢慢地,红红的四个嘴唇也上去帮忙,于是,就连衬着葡萄的乳晕
也看不见了……

  ……

  「怎么连星期六、日也不休息呀?」一大早,毛呢看着男人匆匆走出家门的
背影抱怨着。

  「就是,平哥哥好象上个星期就没在家。」附和是毛喃。

  也难怪会这么引人注意,因为两个小家伙还差几天就开学,可是自打她们从
牧区回来,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原本想趁这几天好好地放放松松,谁知道,这个
最能陪她们开心的家伙,却是个每天都见不到个影儿。这就别说是抱怨了,她们
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当然,是在床上好好地杀杀那个讨厌的……

  大女们互相以眼神询问了一下,答案是……都在摇头。

  母亲略一沉吟,在家里所有人的注目下,拿起了电话。「请问,你是许小霞
吗……啊,我呀?我是李平的母亲……」

  ……

  母亲很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许小霞也是知无不言的坦率。然而,当母
亲知道结果而放下话筒时,她的疑问,不仅是她,家里所有的人都有了更大的疑
问……单位没事,朋友也不多,战友嘛,是聚过几次,可也没象现在这样呀!这
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些天里在干些什么?

  女人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睁得好大!

  女人们的猜测与担心,都没能留住男人那来去匆匆的脚步。他依旧是每天早
出晚归,任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开始的时候,女人还这呀、那呀的瞎猜乱想,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家里女人们
最为担心,也最怕,也是所有女人都明白,但又都没有说出来的猜测……是不是
这个好色到骨头里家伙,在外面被什么狐仙、花女的给勾去了魂?

  但是,她们的男人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他一身的风尘,满脸的疲倦,
吃了饭,倒头睡。他很忙,也更累。

  心疼压去了一切,顾不上再去猜疑什么,女人特有的温柔,刹时就充满她们
的全部……

  十月中旬的草原,草木已经凋零,男人在这一天的凌晨才回到自己的家。轻
手轻脚的清洗了一身的尘土,狼吞虎咽的把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吞进肚里,一条
毛毯……在自家客厅地上的地毯上,男人就香甜的睡去……

  睡梦中的男人不知道,家里所有卧室的门在他睡着后就依次地、也同样轻轻
的闪了开来。几个还带着睡意的脸,几双在黑暗中无声交流的眼睛……一会儿,
象似作了什么决定,她们其中的一个脸红红地,被人轻轻的推出门来,而还在门
里的那几个,则是露出一脸的怪笑后,就缩了回去。

  女人为什么爱脸红,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多日来心
里的期盼马上就要实现了吧?

  被留在门外的女人,一下子就钻进了男人盖着的毛毯下面……

  钻进毛毯里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在男人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地在
男人的对面躺了下去。男人熟熟的睡着,呼吸很轻,却是悠长,有如婴儿般恬静
的面容,稍有些上翘的嘴角似含着一丝笑意,象似在天真而美丽的梦中在飞……

  女人从心底里涌出了爱的潮汐,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在男人的脸上抚
摸。可就在手马上就要触到男人的脸时,她又下意识的停住。想了想,女人压制
住了那一瞬间的冲动。

  摸……怕吵醒你,那我看看总行了吧?另外给自己找到突破口的女人,轻轻
地把毛毯掀开一角……什么都没有穿的上身,向偷看的女人展示了强壮的臂膀,
和因为侧躺而微微隆起的胸肌。

  『这个死小鬼的肉,摸着可是真的舒服呀!』回味中的女人赞叹着,手指也
禁不住有痒痒的感觉传来。

  『死小鬼!就知道睡!』捏紧手指给自己止痒的女人,在心里暗暗地骂着。

  又是不能摸!那就再往下看吧。于是,毛毯就向上掀起了一点……

  『天呀!死小鬼居然会……』当女人的目光滑到男人的腹肌上时,也「不小
心」地往下多了那么一点。可就是这一点,让女人差一点儿就叫出声来。

  不过要说也没什么,谁还没有裸睡过呀。可是有些女人呀,在激情的顶点可
以喊你「爸爸」,但要是你让她不小心地看到你的那个什么的,往往会……

  女人还在惊魂未定,男人却轻轻的动了一下。

  嗡……女人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脸就象有火在烧。不过也是,就算是男人偷
看女人的那个时,不小心被捉住,差不多也就……

  男人只是一动,女人嘛……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吓了自己一大跳!本来想……打他几下?骂他几句?好象都不太行,女人恨
恨地看着男人。

  男人依旧是熟熟的睡着,只是这会儿男人的姿势叫女人一阵的心颤……此时
男人的姿势,就像……像什么呢?就像为归家的倦鸟准备的温暖的巢,又像给风
浪中游累的鱼突现的港湾。

  醉了的女人,她要不顾一切地投身进去!

  可是自己嘛……穿着睡衣,裹着睡裤,还有……这样躺到他那,他会很不舒
服的。那……那也不能就像他那样吧?算啦,我还是……可……可他那里,要是
躺进去的话?想也不用想!那一定会舒服的……那……那就……先把睡衣脱了…
…那……睡裤?嗯……反正还穿着……那个的嘛,就也脱了吧……

  睡衣、睡裤在女人一番艰苦的思想斗争后,被放到了一边。鱼游向了港湾,
鸟儿入巢……

  「要脱还不都脱了?!」双臂一紧把鱼擒下,在自投罗网的鸟儿耳边说了一
句,趁猎物惊慌而张开嘴巴的时候,男人!凶狠的扑了上去……

  女人又惊又羞,但跟着的是更大的惊喜!她在男人的背上还没有捶打几下,
就被迷失了……

  惊喜的深吻中,女人胸前的两粒葡萄硬了。尽情的抚摸里,女人仅剩的小裤
头也飞了,当阴蒂胀胀的挺起,男人的火龙也在女人疯狂的手里昂然而立……

  「我要你!」把女人压在身下,男人恶狠狠地对着女人说了一句后,火龙就
钻进了女人湿润的山谷……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跟着就叉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火龙迎了进
来。

  小别之后的重聚,少了和风细雨的缠绵,有的只是在火上又洒了一点油!开
始的时候女人还能压制一下自己,男人他闹多大的动静那是他的事儿,我自己可
不能……

  可是,事情……

  才一个高潮刚过,女人就掀去了盖在两人身上的毛毯,自己骑到了男人的身
上……第二个高潮后,女人用她自己最爱的「狗爬式」,被男人在自己身后操得
满地毯上乱爬。而此时,他嘴里叫的是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潮起潮落……女人满足了,也累了。

  深深的亲了亲自己的爱人:「去找姐姐吧。」女人给了男人一个提意。

  「我们一起去。」男人应声把火龙深深地塞进女人的子宫里,托着女人的屁
股,半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向着卧室走去……[/font]

20537 2009-1-25 02:26

月落西窗【第三卷】草原情怀(全) 作者:muxinshui

[font=宋体]              第三节  难了

  卧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着,男人把边操边抱进来的妹妹往她身边一放,
然后自己站在床边,扶着妹妹的双腿,开始了对她进行最后的冲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刚刚还有一点儿放不开的女人,很
快就在激情中迷失了。只见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声慢慢的
变大,语句也让人慢慢的听清,从「简单的用力……快,逐渐地到再深一点!我
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儿!你使劲操我」……

  当女人喊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撑起身子,双腿夹在男人脖子上,
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接男人的赐与……

  几分钟后,女人的叫声戛然止,然后,四肢大开的她软软地躺在了床上,极
尽温柔的男人给她激情后最深的爱抚。女人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就迷迷糊糊
了起来……

  一会儿,有点清醒的妹妹发现自己已经和刚进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现在是
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那姐姐和……』还有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的她,仔细地
竖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个来了。」这麻麻软软的声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个」……啊……「那个」不就是……哈哈……死色鬼!这回我
看你……哼哼!』好象此时有人在幸灾乐祸。

  「什么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

  『这是姐夫!』妹妹一下子就又听出了是谁。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人家真的是『那个』来了嘛。」

  「『那个』是什么呀?叫我的好玉玉连和我亲热都不行啦?」

  『切……』妹妹的鄙视。『连女人的那个都不知道!还……』

  「你……」姐姐又羞又怒的声音后……「就是人家每个月的……一次……一
次『那个』嘛。」

  「每个月一次?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呀?」男人更大的疑问声。

  「你给我装什么傻!」姐姐愤怒的声音了,床也在颤。

  一阵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声音……

  「那给我看看行不?」男人的请求在妹妹听来是那么的无耻。

  「不……」姐姐的拒绝好象不是很坚决。

  「看看……」

  「嗯……」

  一阵腻腻的、又叫人浑声都不自在的讨价还价声里,妹妹心里已经把这可恶
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她坚决的支持姐姐,决不能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得逞!

  那……

  床又在动。

  「哇!」男人轻轻的叫声。

  「啊……」妹妹也……

  「不会是姐姐让他……」妹妹躺在那里一阵阵的发晕。

  「别看了……」姐姐羞羞的声音里,好象还……得意?

  「真漂亮。」男人的赞叹。

  「真的吗?」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男人好肯定。

  『不,你决不能看自己的……那多……』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没你说的……」姐姐的声音。

  『你!』妹妹只觉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把你的『那个』给我?」姐姐的声音传进了刚恢复知觉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个什么?」又是男人那……

  「就『那个』嘛……」姐姐哀求地。

  「说!『那个』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好象有些严厉。

  「是你的……你的……肉棒。」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诉过你它叫什么!」

  「是……是……是大鸡巴!」姐姐居然在喊着说。

  接下来,妹妹半睁开的眼前,男人『那个』……那个被姐姐叫做……什么的
东西,居然被她含进了嘴里!

  那后来,姐姐吃够了『那个』……『那个』……还用纸把自己那正在流红的
『那个』……那个塞住后,半跪到床上;然后,男人居然把『那个』塞进了姐姐
的……

  当「屁眼」这个词一跳进妹妹的脑袋里,这一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    ***    ***    ***

  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妹妹身边激烈的战斗也就平静了下来。这也让她那绷
得快断了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慢慢地,一丝睡意爬了上来……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间,姐姐和男人躺在她身边,小声的东拉西扯了起来。
模模糊糊里,妹妹听到了他们之间温馨的问候……你的职业……我的工作……今
天、明天以及以后……

  『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知道还有人要睡觉吗?』困得只想马上就进入梦乡的
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

  那是检查院刘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于死者的姐
姐刘畅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
刘畅的情绪很不好,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

  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
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女人的问题叫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

  漫长的等待后,从男人嘴里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
些细节要最后核实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么叫人听起来有一种……是什么呢?妹妹
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
八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讳,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
和刘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呐!」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
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

  四年后,没了工作,倾家荡产,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
怒!急!气!愤!得了癌症,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
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

  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

  (此案是真实的!)

     ***    ***    ***    ***

  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
大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
男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
归,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
怎么做呢?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有对男人的所作所为
表现出任何不满。相反,她们象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
误」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

  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间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
男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
人们都会相信,但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作最后的说明。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象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
了寒冷的冬天。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

  「李平……你的电话。」走廊里,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    ***    ***    ***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隐
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这声音有点耳熟?』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话筒放的
嘴边:「喂,我是李平。请问是哪位找我?」

  话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象是刚才男人听错了。

  「喂!」没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继续联络。可是又等了一阵,静静的话筒里
依旧没有人回应。

  「喂……」男人对着话筒提高了声音,同时也拿着话筒,疑惑的左看右看了
一番。『怎么回事?』男人心里犯着嘀咕。如果不是刚才那似曾相识的笑声的吸
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喂!」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痒痒的男人再一次的尝试。

  「你是李平吗?」就在男人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声。

  「啊……是的。我是李平。」有人说话当然是好事,可这回怎么是男人迟迟
疑疑了起来?

  要说换了谁也差不多会如此……因为那一端传过来的声音,不仅和刚才的笑
声相去甚远,虽然它也能让你听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含浑中带着闷闷
的沙哑,似乎还有着饱饱的苍老。所以嘛……被无情的现实打破憧憬的男人,也
就……

  「你真的是李平?」让男人浑身不自在的声音继续发问。

  「我是李平。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虽然感觉到屋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
度,但抖了抖精神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的,并带上了尊称来回答与请教。

  「是你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在肯定,同时又在发问。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后,简练地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

  「你想不起来啦?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想不起来,更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脾气好也不代表声音不会高。

  「那你就猜?」

  「不猜!」

  「猜。」

  「不!」

  「猜。」

  「不!我猜你个……」忍无可忍的男人正准备无情反击的时候……

  「哈哈……」电话那端,银一样的笑声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你是小妹!」男人对着话筒激动的大声吼了起来。

  「哈哈……你个死平哥,现在才猜到是人家……」

  ……

  十几分钟后,放下话筒的男人在屋里转了个圈后,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边
瞧热闹的许姐,在她的额头上使劲亲了一下:「替我向刘所请个假,我有事先走
了!」说完,不管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的许姐,就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丰盛的晚宴上,男人只是向家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苏荷
女士,已经正式从呼市电力学校毕业啦。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锡林浩特市
第二发电厂工作。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发言的机会了……

  女人们的话题好象总是很难在某个点上集中起来。男人在一边也就有一搭没
一搭的听着……

  「小荷,你是不是和小平一样大?」母亲在问。

  「是的。我就比平哥小几个月。」荷妹回答,眼角却瞄着坐在一边的男人。

  「是呀,我们小荷也是大姑娘了。那在学校……」

  母亲的话头一顿,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儿子,然后接着说道:「那你在
学校这几年,有没有给我们带回来一个?要是有的话,就凭我们小荷的人品,还
不给我们弄一个白马王子啊!」

  「什么呀!姨你尽笑我。」小荷的花瓣上飘上了几许绯红,她的眼角又是一
瞄,见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碗里戳来戳去的,就……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说完后,她眼角余光里的男人,几筷子后
就放下了饭碗。

  夜深了。李家的难题也就又来了……

     ***    ***    ***    ***

  以往苏家的人来锡市,总是在男人母亲这里住的,可是现在嘛……

  男人看着满屋的女人,有一点头疼的感觉……是谁走?那又让谁留?说句实
话,男人是一个也不想让她们走的,最好是所有女人都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男人
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还有金花、斯琴,
以及两个小女……哪一个都是男人心中的宝。她们那满是风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
前不停的转,叫男人只想……可是现在,男人也就只能半躺在沙发上发发呆吧。

  「小平……」母亲很是不满的长音终于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么事?」男人在美梦中醒了。

  「你呀……」母亲嗔责的点了一句儿子,开始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你金姨那里去住,我要和小菊、小荷好好聊聊。」

  呜呜……男人听见自己在哭泣。只是男人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几多天。

  ……

  「我被抽调到市刑警队了。」男人说完看着家里所有的女人。

  「刑警队?」一声惊讶后,女人们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里,不知道先
回答谁的男人,抱着脑袋缩到了沙发里。

  「让死小鬼自己说!」母亲大吼一声,四下立刻一片寂静。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解释道:抽调是暂时的,而且不参与具体刑事任务……
男人是去给局里负责刑事的铁局长开车,还……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所有的女人又炸了。不过,这次是七手八脚,对
象是只要男人身上够的着的地方……

  女人啊!特别是在感情上历尽坎坷的女人,她们更希望爱人能更多地陪在自
己身边。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做,只要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让他快乐!当听到自
己的男人有可能会更忙,也许会离那些不知名的危险更近,她们就会有一种说不
出来的紧张,叫她们激动。她们现在已经不需要自己的男人有什么轰轰烈烈,她
们只想要……爱!我们的天长地久!

  男人自己也一样,每每自己的女人有这种表现时,男人很是欣慰。他总是小
心地呵护这来之不易的情感,并时不时让它在平静中轻轻的荡漾……让我们在这
小小的涟漪中,一起去体会挚真的爱![/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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